而此時,時間已經離風向月和小乖的起*,過去了不過一刻鐘。
兩人正在想着到底是該自己動手去廚房做早飯呢?還是該不勞而獲,等着小乖直接把早飯給變出來?
雖然用法術變出東西似乎非常的容易,但是風向月卻一直牢記着一點,那就是這個世界上沒有永遠不勞而獲的好事,所謂,你在這裡佔了便宜,自然也會在別處給還回去。
小乖這身體如今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已經完全沒問題了,要是萬一這所謂的‘心想事成’的能力用的多了,他日一起反噬回來的話,他們該怎麼辦?
所以經過差不多十五秒左右的猶豫之後,風向月頓時還是決定自力更生,艱苦奮鬥,所以她和小乖,正準備振奮精神,殺去廚房的時候。
一個丫鬟安靜而恭敬地找到她們來報告了,說名林御風在梅苑外,要見夫人!
風向月神情還好,小乖的表情卻頓時就不高興了起來,“不是說好初一十五才能來嗎?昨天才初七,今天難不成就已經十五了嗎?你回去跟他說,就說我們不見!”
小丫鬟沒有吭聲,只是恭敬中有些害怕的更低下了頭。
風向月見狀頓時責道,“小乖,人家丫鬟也沒有做錯事,你對她兇做什麼?好了,你去吧,請莊主進來!”
“是,夫人!”
丫鬟頓時躬身退下了,似乎對於當家夫人一個內眷女子的院子裡,竟然憑空出現一個大男人,半點都不好奇一般,甚至連頭都沒有擡起一下,就匆匆地退了出去。
風向月毫不懷疑她可能連小乖長什麼模樣都沒有看清楚,果然名林御風親自帶出來的人,就是這麼忠心耿耿,訓練有素。
丫鬟離開之後,小乖頓時英挺的面容就沉了下去,語中也流露出極不滿意的神情,“小月,你對我不公平,你昨天差點把我給趕出房間去,卻容許那個姓名林的在不是初一十五的日子來找你,我不高興,我生氣。”
風向月輕輕地拉住他的手,把他重新牽進屋子去,低低地‘噓’了一聲,“小乖,我是讓名林御風他們初一十五纔可以過來吃飯沒錯,但是我也說了,除去有特別重要的事情,現在一大清早的名林御風就找來,肯定不會是無故來看我的,他不是說話不算數的人,肯定是出了什麼事,不得不來見我,纔來的,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孩子氣,讓下人也看笑話?更何況我們和名林的約定是我們私下的約定,山莊裡的丫鬟和守衛們可是都不知道的,你公然對着一個丫鬟說什麼初一十五的,讓人傳了出去,不知多少人會在背後編排我的是非,若是這樣的話,我同意假扮梅欣柔的初衷不是都達不到了?”
“可是——”
“我知道,小乖,你的心思我沒有不懂的,不過我以爲我昨天表白的已經夠清楚明白了,小乖難道還不相信我嗎?”
“不是,我相信小月!”小乖連忙回答,就怕他一個晚了,會惹小月再生氣。
“那不就成了?既然都相信我,那麼就算我多見名林御風兩次,你就會懷疑我是因此愛上了他?”
“那當然不會!”
“那小乖在彆扭什麼?”
風向月短短几個反問,就把小乖頓時堵得一句話也反駁不出來了,也就垂頭喪氣地重新在桌子邊坐了下來,咕噥了一聲,“見就見,不過我要在這裡盯着。”
風向月聽到了他的細碎之言,只是一笑沒有說什麼,此時,一身還是昨天穿着的白衣的名林御風,已經掠起衣衫下襬,緩緩地走了進來。
看到風向月的那一瞬間,似有千言萬語溢到了嘴邊,但就是沒敢說出來,反而似是剋制的停頓了一下,才從懷裡掏出那封拜帖和書信,遞到了風向月的面前,“岳丈大人來信了,拜帖也在山莊大門開啓的第一時間,讓人給遞了進來,若是我料得沒有錯的話,岳丈大人此刻應該已經到了城中,中午前怕是就能趕到這裡了!”
風向月一怔,名林御風的岳丈,自然就是梅欣柔的爹爹了,他要來了?
可他要來,名林御風跟她說有什麼用?
難不成——
“名林,你要我冒充欣柔,冒充梅若陽的女兒,和他見面?”
風向月的嘴巴頓時張大了起來,那吃驚的表情,完全可以在她口中塞進一個雞蛋一般。
名林御風點頭,“我一直苦心經營,也一直不曾疏忽過調查他的行動,這兩年,我也把他的底摸得差不多了,只是眼前還不是最佳翻臉的時機,對於他會隱瞞過我的眼線,在我們不知不覺中就來到了北方的行爲,我雖佩服,卻也是缺少準備的,正巧月兒你借屍還魂的是在是太巧,你不用擔心,只是與他見上一面,佯裝身體弱,多咳兩聲,少說幾句話,是一定能糊弄過去的。”
“什麼意思?名林御風你的意思是說欣柔的爹,並不是什麼好人嗎?”
風向月頓時反問了一聲,當年欣柔與她說那些話時,她就覺得有些感覺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是哪裡不對勁,卻原來是梅若陽並不是真的單純嫁女兒,還伴有其他陰謀詭計的,那欣柔她,對此知情嗎?她在這樁婚姻中,又是否也扮演過什麼角色?
名林御風沒有給予肯定的回答,但是那沉默的表情,也足夠讓風向月肯定了至少梅若陽不會是毫無問題的。
只是這樣一來的話,她的僞裝就更有難度了,從即將面對的是一個慈父,到變成了可能是個敏銳的陰謀家,這中間的意義可就完全兩樣了。
“名林御風,你覺得我能行嗎?我覺得會被我搞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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