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女人,你不要耍無賴好不好?我是在跟你好話好說的,你若硬要這樣,那我們也不是對你沒有辦法的。”
黑月最恨這樣被人拿着短處,受挾制。
所以也不免沒耐性了。
而風向也纔不管他到底有沒有耐性,她只是動都沒動一下,就繼續冷冷地接口道,“既然你有的是辦法,你用就是了,我人就做在這裡,又沒有威脅你,叫你別對我用?”
“你——好!那我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敢不敢?”
黑月狠話說完,手就高高的舉了起來。
一直站在旁邊冷眼旁觀的玄衣,此刻終於看不下去了。
上前就架住了他的手,沉聲喊道,“黑月,夠了!你還想給我闖禍?”
“喂,玄衣兒,你說話公平點,我這是在爲你解決問題,你怎麼說我在給你闖禍呢?你沒見這個女人冥頑不靈到什麼程度了嗎?我不給她點硬的看看,她還以爲我拿她沒辦法了呢!了不起我多耗費掉的仙力,用最麻煩的方式解決她的問題,總行了吧!”
“夠了,有捷徑走,幹嘛要多費力氣?你願意把簡單的事情複雜化,我可不願意,當年要不是因爲你的來搗亂,我至於和你動手,打到了外面,忘記了我那半成丹還在丹房內,若非這樣,也就根本不會有今天的事情了,你還不承認是你給我惹了事情?”
玄衣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這個傢伙,只會給他闖禍,還一副救世主的樣子。
“玄衣兒,好吧,就算我當年不該糾纏你打到外面去,可是煉製那半成丹本來就是天庭不允許的,你私自煉,被知道了,要減損你至少一萬年仙力的,你怎麼能煉呢?我那時不也是急了,纔會急於去毀那丹,纔跟你打起來的嘛!”
一見玄衣衝着他瞪眼睛,黑月頓時就沒了氣勢,語氣立即就軟了下去。
玄衣見他那樣,頓時也無奈的白了他一眼。
“所以現在你覺得我們就能大張旗鼓的在凡間殺人了?你現在就不怕天庭知道了事情的始末後,我會更會受懲罰了?還是你就希望我回去受罰?”
“當然不是啊,玄衣兒,我怎麼會希望你回去受罰呢?那你說現在怎麼辦?這個女人不妥協,我們一點辦法也沒有啊!”
“這事我來處理吧,你先把名林御風給送回名林山莊去吧,然後再在外面等我,我不叫你進來,不許進來。”
“可是?”
“嗯?”
“好,好,我這就出去還不行嗎?我說玄衣兒,這件事情圓滿解決後,你可不能再對我這麼兇了,我們要恢復到從前做好朋友時的情形,好不好?”
“行了,先出去,這事以後再說。”
黑月終於離開了之後,室內一時間安靜了很多。
玄衣根本不主動開口與風向月說話,而是安靜的走向了*邊,看着*上幾乎成植物人的太子,不知道在想什麼。
風向月在地上坐了好一會兒,坐到她自己都沒了氣勢和脾氣了,也不見玄衣對她說話,天也黑起來了,她不由有些開始着急一個人在屋子裡等着她回去的小乖了。
這個紅衣的男人,果然不是省油的燈,他是再主動等她湮滅氣勢和火氣嗎?
好,他成功了!
風向月乾脆雙手撐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主動衝着玄衣的背影喊道,“喂,你們說的話我都聽見了,事情的責任不在我和小乖的身上,你們別想讓我拿掉這個孩子,這是我和小乖的骨肉。還有,你到底有沒有話對我說?要是有,就趕緊說完,我還要回去,若是沒有,我現在就走了!”
玄衣依舊沒說話,只是頭也沒回的就揮了揮手,似乎在趕她立即滾蛋一般。
風向月瞠目結舌地看了一下他的背影,“既然你真的沒話對我說,那就正好了,我走了!”
風向月說完,雖然心裡隱約覺得有些不安,卻還是大方的轉身,往門口走去。
腳步剛跨出去三步,她就聽到了一聲微弱卻深情地呼喚,“向月,向月——向月,不要!不要——”
這一聲‘向月’,頓時讓風向月停住了腳步,轉身往*邊跑去。
發現*上那原本昏迷不醒的太子,嘴脣正在不停的哆嗦着,口中依舊細碎地吐出‘向月’兩個字。
“喂,你叫我什麼?你再叫一遍!”
風向月衝着*上的人吼完了之後,那昏迷的人反而安靜的不再說話了。
而風向月頓時轉身就揪住了玄衣的衣領,“說——是不是你搗的鬼?是不是你故意讓他吐出我的名字,讓我產生錯覺?你想借此再創造一個威脅我的存在?”
玄衣不鹹不淡地看着她,似乎爲她的憤怒感覺很可悲一般。
好半天才輕輕地拂去她的手,“是不是我搗的鬼,你不是心裡已經很清楚了嗎?何不自己求證一番?我不過是令他甦醒過來而已,其他,我什麼也沒做。”
“你撒謊!”
“你覺得我有這個必要嗎?”
“玄衣,你想做什麼,你就算讓他醒過來,就算確定他是我認識的那個人,又怎麼樣?我不會因爲他而心軟的做出危害我孩子的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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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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