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女人,你發什麼瘋,怎麼一聲招呼不打就衝上來打人啊!”
黑月顯然對風向月這樣的完全不安理出牌,不同尋常的反應給嚇到了,頓時就邊叫嚷着,邊急速後退。
像是風向月的身上有什麼傳染病一般。
而風向月去不管,知道自己追不上他,可是卻還是儘可能把手邊能扔動的東西,舉起來砸向他。
她的小乖有多麼期待這個孩子的到來,她都一一看在眼底。
而她雖然懷着幾分擔心,但是更多的也是對肚子裡孩子的滿心激動與喜悅的期待。
而這個該死的來歷不明的混賬東西,居然一開口就要她把肚子裡的孩子給落掉。
他以爲他是個什麼東西?
“你個王八蛋,你憑什麼管別人的孩子叫孽胎?我看你纔是一個怪物,人模狗樣的東西!你給我滾開!有本事你就殺了我,也一併殺了我的孩子,否則,你休想打我肚子裡孩子的主意。”
砸的手頭一件東西也沒有了,風向月也累了,扶着桌子重重的喘着氣的同時。
眼睛還兇狠地盯着黑月的臉。
“喂,女人,你不要不識好歹,我們這也是爲你好,你不會不知道你的男人,不久前還是一隻狼吧!”
黑月對於風向月的這般激烈反應,和毫不留情的痛罵言語,也有些火了。
“那又怎麼樣,小乖是我一手帶大的,別說他是一隻狼,他就算是一隻螞蟻,只要他是我的小乖,那我就不嫌棄。”
“我說女人,你少自以爲是了,我管你是不是嫌棄他?問題是他還是狼,你現在卻是人了,你肚子裡的孩子會是個什麼東西,你不能想象一下?若是你不能想象,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會是個亦人亦狼的怪物,所以這個孩子無論如何也不能被生下來。我們都是爲了你好,你現在知道了吧!”
“放屁!你少在那裡大放厥詞,妖言惑衆。我在沒變成梅欣柔之前,我還是隻母狼呢,你怎麼不說我把母狼的基因也轉移到梅欣柔身體內來了?小乖是狼沒錯,但是他既然變成了人,且他的精?子和我的卵?子能結合成胚胎,那就說明,他的身體分泌出來的是屬於人類的基因,否則如何能夠受?孕?成功?”
“你當我是不懂科學的白癡嗎?任你們糊弄!哼,趁早給我滾開一邊去。姑奶奶我生物染色體,學dna的時候,你都不知道在哪裡呢!少擱這裡跟我探討什麼遺傳學和基因畸形理論。更別提爲我好,我tmd連你們是誰都不認識,我憑什麼相信你們對我好?”
“所以結論就是,名林御風要不要放隨便你們,要我拿我的孩子去換他的名,那我只有三個字:不可能!”
風向月如同一架轟炸機一般地,對着黑月和玄衣兩個人,用口水狂轟濫炸了一番之後,頓時就轉身要往門口走去了。
黑月和玄衣都呆住了。
他們還都是第一次見識到一個人類女人,能這麼厲害的對着他們連語氣都不停頓一下,就罵完了這麼多話。
只是她所說的什麼科學,什麼染色體,還有什麼‘爹嗯愛’的,他們根本都聽不懂是什麼東西。
不過她最後的態度,他們總算是聽明白了,那就是:休想。
眼看她的人都已經快要走出內殿了。
黑月頓時快速地瞬間出現在了她的眼前,一拉她的手臂,重新把她帶回了桌子邊。
“喂,女人,你冷靜點,好不好?我們重新來談,我不拿那個名林御風小子的命來要挾你了,總成了吧,你能不能聽我們給你仔細說一下目前的情況?”
若是可以,黑月他根本想做的就是直接把風向月肚子了的孽胎打落。
但是因爲這樣做,實在會引發出無數難以收拾的爛攤子出來,所以他不得不退而求其次的,要風向月自己主動願意放棄孩子。
哪裡想到以爲她是個挺好說話的女人,卻不想難纏的讓他想去撞牆。
“我問你,我就算聽了你的仔細解說情況之後,最後的結果是不是你還是會要求我把孩子落掉?”
風向月也努力的深呼吸了一下,告訴自己,他們都不是人,自己若是真的硬要跟他們對着幹的話,可能反而對自己和孩子不好,還是要稍稍冷靜一下,再來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那是當然的。”
然而黑月理所當然的回答,頓時讓風向月努力深呼吸的結果,立即告失敗,再度大火了起來。
“那還有什麼好談的?我也不要聽你的解釋,總之,想要我同意落掉孩子,你是做夢,剩下的你準備把我殺剮,請便!總之除非我死,否則誰也別想動我的孩子!”
說完,風向月乾脆耍無賴地坐到了地板上,雙手護住肚子,頭別向了他處,就是看都不看玄衣和黑月一眼。
只是冷冷地道,“好了,你們可以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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