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向月醒來的時候,房間裡一個人也沒有。
似乎有什麼力量非要讓她這個時候醒過來不可,其實大腦裡的睡意還是很深的。
小乖不在,不知道去了哪裡,但是她並不爲他的安全擔憂。
起身,穿了鞋子,披了件衣服,剛走到桌邊,準備給自己倒杯水。
就看到了桌子上正放着的一封沒有收信人名字的信封。
風向月頓時停止了要打哈欠的動作,狐疑而快速地打開信封,抽出裡面的紙。
上前只有寥寥幾句話,就讓風向月的臉色變得難看了起來。
看着小乖還沒有回來,應當是不知道這封信的存在的,風向月幾乎立即把那封信,連封皮,都撕碎了揉成球,打開窗子,給扔到了外面。
這樣也不能讓她心神稍定,幾乎想立刻穿妥衣服衝出宮去。
小乖端着藥無聲地回到房間的時候,正想着去叫醒小月,卻不想被呆坐在*邊的她給嚇了一大跳。
“小月,你什麼時候醒的?怎麼臉上一副憂慮深深的樣子,難道我不在的這一小段時間內,有人來過?”
按說不該啊,梅若陽吃了那麼大的癟,臉都快不能見人了,不可能再折回來。
而那個姓獨孤的,昨天跟他說了要考慮一下,他也不可能急切的這一大早就的過來的地步。
“沒有,我只是突然間醒了,睡不着了,然後就發了一會兒呆。”
小乖對她的回答頗爲懷疑,自打知道她有了他的孩子之後,小月就非常能睡。
幾乎一天有大部分時間都在睡覺,讓她吃點東西也需要相當困難的叫醒,若是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的話,她又怎麼會突然間睡不着了呢?
“真的,就好像突然間感覺少了什麼,然後就驚醒了,發現你又不在,我也不敢一個人出去找你,就除了發呆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了。”
知道小乖不相信,風向月頓時補充似的解釋道。
小乖聽了她的話之後,眼中露出了幾許驚喜之色,小月的她是在變相的衝他撒嬌嗎?
當即快速地把藥碗端了過去,輕聲安撫*溺不已地道,“你忘記了,你還得吃一天安胎藥的,我們的藥都遺留着客棧裡了,這個皇宮又真是古怪的很,我可以在皇宮內自由的穿行,卻惟獨出不去,就好像在城外,我們也都進不來一樣。”
說到這裡,小乖又調皮的一笑,“所以我只好去御藥房偷藥去了,好在我記性很好,需要什麼東西,我的腦袋裡記得很清楚,不過找齊這些東西,還是花了點時間,再去御膳房,偷小爐子去熬藥,就弄到現在了,我應該給你留個紙條的,小月,對不起,我以後去哪裡一定會對你說的。”
聽到他這麼說,又看到他手裡那碗散發着熟悉藥香味的藥,風向月的眼睛不由有些溼潤了起來。
端過那碗藥,剛要喝,小乖就阻止住了她,“這個是要飯後才能喝的,你還沒吃過東西,先吃點這個墊墊肚子,然後再喝藥,等會兒,我再讓人給你送許多其他好吃的東西來。”
小乖說着,另一隻手從身後拿了出來,手心裡赫然還端着一盤不知道什麼材料做成的精緻點心。
正冒着清香的熱氣呢!
風向月感動地看着他,隨後就笑了起來,“這個不會也是順手牽羊,從御膳房裡拿的吧!”
“這是肯定的,不過反正那麼多,少個一盤兩盤又怎麼可能會發現呢?再說了,這可不怨我,誰讓這是在皇宮?除了御膳房,別的地方也沒有吃的啊,若不是實在有點麻煩,不然,我還真的想把那廚房裡的那一整張都擺滿了食物的桌子,也給弄到我們房間裡來呢!”
“那可千萬別,那是給皇帝吃的,再說了,一個人的胃口就那麼大,就算弄來了再多吃的,又怎麼可能吃得掉呢?還不是浪費!”
風向月一邊搖頭的同時,肚子也的確覺得餓了,也就乾脆快速地拿起那點心,放進口中咀嚼了起來,“嗯,是綠豆粉和了不知道什麼東西做的,很好吃,小乖,你也嘗一個。”
說着不由分說的就往小乖的口裡也塞了一塊。
不多時,兩人你一塊,我一塊就把那盤糕點吃完了。
彼此開心的笑完,風向月又很‘阿莎力’的把那碗藥也一口氣喝進了肚子。
最後才摸着肚子,喃喃自語地道,“這下你該舒服了吧!”
看到她的動作,小乖的眼神也不由自主的柔和了起來,“小月,辛苦你了,我一定會很愛你,還有我們的孩子的。”
“傻瓜,好端端的突然說這些做什麼?對了,梅若陽那裡有沒有什麼消息傳來?”風向月心裡其實也很慌亂,因爲之前的那封信,但是臉上卻不得不表現的若無其事。
也不敢太正對小乖的眼睛,因爲怕他知道自己有事情瞞着他。
而小乖見她問到梅若陽,不由也有些心虛了起來,不過還是沒有隱瞞,“梅若陽一早就來過了,只是那時你睡得正熟,所以我沒讓他吵醒你。”
“來過了?他有沒有說些什麼?”風向月一愣,頓時就擡頭看向他,待她發現小乖的不自在後,不由有些狐疑地問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
小乖悶悶地說,“其實也沒什麼,不過就是他動手打我,結果反被我打了幾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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