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染紅了森哥的大腿,我直接拔出了匕首,森哥啊啊啊的尖叫起來了,如同殺豬一般的慘叫,所有的人驚悚的望着我,他們不相信我真的敢捅,特別是森哥,森哥整個人顫抖着,他做夢都想不到,我敢捅!
“森哥,我爲什麼不敢捅,你以爲這是過家家嗎?”比起我用啤酒瓶扎權剛的那次,這一次的我變得更加狠毒了,這是森哥逼得,我別無選擇,我就感覺到森哥的身體明顯顫抖,我擡眼望着這些高三的人,這些自以爲是的人,他們此刻都嚇壞了,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我冰冷的吼道着,“都他媽給我讓開了,你們老大在我的手裡面!”這一次沒有誰在懷疑我不敢捅了,森哥立刻喊道着,“都特麼讓開啊,讓開啊,這傢伙是一個瘋子,是一個瘋子!”
我單手拿着小刀,小刀上還有不少鮮血,整個空氣散發出令人作嘔的血腥味道,高三的人立刻朝着兩邊散開了。
其中一個傢伙還沒有來得及散開,就看到捲毛啊的一聲,一腳直接踹了過去,那人哪裡經得起捲毛這麼暴怒的一腳,身子直接退後了,就聽到轟隆一聲,悽慘的倒在地面上,森哥立刻吼道着,“金少騰,做人要留一線底線!”
“哈哈哈,竟然跟我說底線?”我不屑的笑道着,人爲刀俎我爲魚肉,跟我談吉霸底線,我底線泥煤啊,我的刀猛然朝下按了一下,森哥啊的一聲,喊道着,“金少騰,金少騰,疼啊,疼啊,都特麼讓開啊!”
沒有誰不怕死的,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下,我已經捅了森哥一刀,森哥更加相信我特麼是瘋子,我們的人立刻出去了。
森哥的兄弟們跟在我的身後,我轉身架着森哥,我們的人已經開始跑了五六十米了,我猛然推開了森哥,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腳,轉身就瘋狂的跑起來了。
森哥怒吼道,“麻痹的,誰把金少騰給抓來,我請他大保健!”整個高三黨還是有幾個跑步厲害的,老子特麼的頓時緊張了,我跑步雖然快,但是一旦有人超過我,拉我一下,我絕對是被揍死的節奏啊!
此刻我範跑跑附體了,我擡頭就看到捲毛站在那裡,我詫異的喊道着,“捲毛,你特麼楞站在這裡幹嘛?想死嗎?快跑啊!”
捲毛嘿嘿嘿的笑起來說道,“騰神,你先跑,老子想坑兩個人!”我跑過去的時候,這才發現捲毛身後放着一個拖把,我瞬間就明白卷毛想幹什麼了,尼瑪……打黑棍,狗日的捲毛啊,太壞了,竟然沒有給我準備一根,太不仗義了!
過一會我非要好好批評批評他不可,當然我也不跑了,我轉過身來,就看到身後的那個傢伙飛快的朝着捲毛踹來了,捲毛嘿嘿嘿的奸笑着,就在那傢伙腳剛剛伸出來的時候,捲毛猛然拿出拖把,兇狠的朝着他的腦袋砸去了。
就聽到咔崩一聲響,這傢伙直接被抽翻過去了,這傢伙速度本來就快,被打的時候,整個身體失去平衡,在地面上滾了好幾圈,捲毛根本不知足,竟然主動的朝着森哥的人衝了過去,我特麼嚇傻眼了,就看到捲毛擡腳又踹了一個,這才轉身跑,看到我的時候,就喊一聲,“麻痹的,你不跑想死啊!”
我一愣神,狗日的敢剽竊我的話,不過看着來勢洶洶的人羣,我拔腿就跑啊,剛纔那兩個能跑的傢伙都被捲毛給解決了,森哥的人就再也沒有追上我們,等我們逃到街角的位置時候,我們大口喘着粗氣,鍾封這才說道,“哎呦,媽呀,差點把老子給嚇死了,騰哥,你真兇啊!”
我的確比之前兇很多了,第一次我扎權剛的時候,我整個身體都累癱瘓了,感覺被吸血鬼吸乾血液一般,但是剛纔……我捅森哥的時候,基本上沒有多少猶豫,感覺那很正常,甚至骨子裡面還有一種狂熱的躁動。
麻痹的,難道我真的是暴力分子?我擡眼望着癩皮,癩皮瞬間緊張起來了,我冰冷的說道,“癩皮……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癩皮支支吾吾的說了幾個我字,趙小川擡腳就朝着癩皮的屁股上踢去,憤怒的罵道着,“癩皮,你特麼吃裡扒外,竟然敢把我們騰哥給賣了,給我們大家給賣了,你特麼想死啊?”
說着,趙小川又繼續踢癩皮了,癩皮啊的叫喚了兩聲,我臉色陰沉着,低聲的說道,“小川,先停下來!”
趙小川臉色溫怒,繼續罵道着,“騰哥別攔着我,我非踹死他不可,敢坑我們……”我立刻怒吼起來了,喊道着,“怎麼,老子的話都不管用了?”趙小川看出來我真的生氣了,立刻停了下來,我轉身望着我的這些兄弟,然後平靜的說道,“癩皮,你把情況跟我說清楚,只要你實話實說,我金少騰還認你這個兄弟,如果你還想隱瞞的話,我也不打你,但是以後你別說,你認識我金少騰!”
“騰哥,我……我!”癩皮支支吾吾起來了,趙小川立刻憤怒的吼道着,“癩皮,你他媽真的不把我當成兄弟了,滾,滾……”
“騰哥,小川哥,我說,我說,之前我妹妹住院動手術了,急需一萬塊,我們家帶去的錢不夠,我碰巧遇到了森哥,森哥借錢給我,然後就問騰哥的情況,我等着這筆錢救命,就……”癩皮一臉難過的望着我們,很無奈的說道着。
“爲什麼不跟我們說?難道我們不如森哥,難道你不知道,你是我們的兄弟?”我冰冷的問道着,癩皮顫抖的說道着,“我怕給你們帶來麻煩!”
“麻痹的,你現在帶來麻煩還少嗎?差點把我們全給賣了,全賣了,你都懂嗎?”趙小川憤怒的喊道着,我擺了擺手,讓趙小川平靜下來,我這才低聲的說道,“癩皮,請你給我記住,你出問題,第一個要找的人,是我們,只要你把我們當成兄弟,你特麼就必須要來找我們,你明白了嗎?”
“騰哥,我錯了,我錯了!”癩皮被我說的眼淚都快留下來了,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沒多大事,浪子回頭金不換!”癩皮重重的點了點頭,我深吸了一口氣,望着這些兄弟們,低聲的說道着,“回學校,召集兄弟們!”
“騰哥……是不是要跟森哥開戰了,麻痹的,剛纔我可是憋着一股氣,今天非要幹翻森哥這貨!”鍾封立刻激動起來了,我呵呵呵的笑起來說道,“現在還不是跟森哥開戰的事情,我要回學校立規矩!”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規矩必須要立,我想要在二中有所作爲,就必須要有自己的規矩,癩皮的事情不是偶然,晚上十點鐘,我們的人在操場的旁邊的路燈下集合,我安排兩個人在旁邊看着,防止保衛科的人提前來了。
我大概看了一下,我們來的兄弟足足有五十個,還有一些兄弟因爲其他的事情沒有來參加,不過都跟我解釋過了,我擡眼望着他們,深吸了一口氣,就把今天的事情說了出來,所有人都沉默起來了,我平靜的說道,“以後無論什麼事情,請你找我,找我金少騰,沒有錢,我金少騰給你們籌,如果在出現癩皮的事情,那就是不把我金少騰當兄弟!”
衆人當場表態了,我深吸了一口氣說道,“癩皮的事情,雖然在情理之內,但是他不顧及兄弟義氣,應該受到懲罰!”癩皮就說道,“騰哥,我願意接受懲罰!”
“你喊我一聲騰哥,認我是老大,我陪你一起接受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