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的小嬌妻
溫婉整個人趴在牀上,從牀頭找到牀尾,再將被子翻了起來,卻沒有找到任何可疑之處。
女人總善於疑神疑鬼,總覺得莫梵睿有驚天的秘密瞞着她。她跪趴在地上,低頭尋找着能讓自己對莫梵睿產生懷疑的地方,可是地板被他擦的乾乾淨淨的,她不斷拿鼻子嗅着房間的空氣,總覺得無形中有股熟悉的氣味,但是又聞不出來。
莫梵睿噴了空氣清新劑,還將窗戶打開通風。地板上找不到,溫婉打開櫥櫃將他的被子、毯子、枕頭全拿了出來,放在鼻子間聞着他的味道。
尼瑪,他肯定心裡有鬼。白天陽光明媚,他將被子之類的全拿出去曬太陽了,除了陽光的味道之外,神馬都木有了。
他做的越是滴水不漏,溫婉越懷疑他心裡有鬼。
不死心的溫婉蹲在地上,檢查着衛生死角,指不定有蛛絲馬跡。
女人一旦較真,便會心思縝密,溫婉檢查牀角、桌角時,無意間在電腦檯最裡面的犄角旮旯裡,發現了一根毛。
她趴在地板上,伸手進去將那根毛沾在不起眼角落的毛撿了出來。
這是一根……成年狼毛?
溫婉的心頓時“咯噔”一下,她睜大眼睛盯着從地上撿起的狼毛。她從沒有養過狗,屋裡根本不會出現狗毛,而且這根毛比一般的狗毛要粗長很多,似乎跟她……
腦子裡閃過一陣光,溫婉上鎖的抽屜,取出一個小盒子。盒子內裝着之前收集的狼崽毛,溫婉取出一小撮狼毛,跟手中的一對比,震愕的久久緩不過神來。
蘇偉健的話,一直在腦海中浮現。他說,莫梵睿是狼!
莫梵睿剛來的那幾天,她無意中在牀上撿到幾根狼毛,之後又在沙發上撿了幾根,當時雖然詫異但是並沒有多想。這些毛髮是成年狼的,而狼崽離開時仍是未成年,毛髮經細嫩很多。
溫婉跌坐在椅子上,兩隻手抓的狼毛並排放在一塊,眼睛緊着不放。
是一樣的狼毛,她的家裡,有狼出沒!
莫梵睿是狼,溫婉只覺得這個想法太過荒唐了,這中間到底有什麼誤會,或是隱情?
敲門聲響起,莫梵睿在門外問道:“碗,你在屋裡幹什麼?”
“換衣服。”溫婉愕然回神,將忙將手裡狼毛放進盒子裡,匆匆鎖好。
“晚飯好了,出來吃吧。”
“……好,馬上出來。”心止不住澎湃起來,溫婉緊張的手心滲汗。
腿有些顫,溫婉手伸去擰門把,卻怎麼也使不上力來。門外的莫梵睿,到底是誰?她瘋了,縱然很清楚世界是現實的,可她還是下意識的希望,蘇偉健的話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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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梵睿將熱騰騰的飯菜擺上桌,連湯跟飯都給她盛好了,可是主人仍然沒有從房間走出來。
他再次走向房門,“碗,你換了半天的衣服,換好了沒有,菜都涼了。”
溫婉擰開門,擡頭望着莫梵睿,神色複雜到了極點。
見她臉色不好,莫梵睿關心道:“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事。”溫婉擱開他探向自己額頭的手,側身走向餐廳。
莫梵睿很紳士的給她拉開椅子,讓她入坐。
溫婉拿起筷子,怔怔地坐着忘了吃飯。
莫梵睿意識到不對勁了,伸手在她眼前晃了兩下,“怎麼了?”
溫婉端起碗,靜靜吃着飯。
莫梵睿見傻傻的光着飯不吃菜,忙給她碗裡夾菜,“你有什麼心事?”
溫婉放下筷子,擡頭望着莫梵睿,“今天蘇偉健給我發短息了。”
莫梵睿一怔,頓時不樂意了,“他又騷擾你了?”
溫婉的笑容有些勉強,“沒有,他今天跟我說了一件很離譜的事,我狠狠罵了他一頓。”
“跟你說什麼事了?”莫梵睿的眼眸有過一閃而逝的複雜神色,“讓你魂不守舍的。”
“他說你跟赤那麼得很像。”溫婉的心,忐忑不安。
莫梵睿笑,“呵呵,難道我們的兄弟相?你不也覺得我跟赤那很像嗎?”
“我一直很好奇,你的眼睛爲什麼跟狼一模一樣?”他自然的神態落入溫婉眼中,或許這只是場誤會而已。
“我也不清楚,反正有記憶起眼睛就是這種顏色的。”莫梵睿停下吃飯的動作,對着溫婉一本正經神道:“或許,我的眼睛以前出現了問題,然後他們給我換了對狼眼……”
“……”溫婉滿臉黑線。
莫梵睿忍不住笑了起來,不經意的問了句,“他還跟你說了什麼?”
溫婉張嘴,半晌才道:“沒說什麼,就不經意的提了一下。估計他就是想找個話題跟我聊,後來被我罵了一頓,沒聊了。”有些話,還是問不出口,也不知該怎麼問。
“吃飯吧。”莫梵睿給她夾肉,“以後他要是再敢騷擾你,你告訴我,看我不去收拾他。”
“對了,家裡好像有些亂,你有帶朋友回來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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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梵睿不解道:“有嗎?我今天下午才收拾過,怎麼會亂呢?”
“我就隨意問了句。”
莫梵睿搖頭,“我就只有一個朋友,都有段時間沒聊繫了。”
“朋友?”溫婉的耳朵豎了起來,“男的,女的?”
莫梵睿想了半天,迷茫道:“好像是女的吧?”
溫婉突然間笑了,“你的朋友,該不會是條狗吧?”暈的,男的女的他都不清楚嗎?
莫梵睿愕然,“你怎麼知道?”
“……”溫婉滿臉黑線,即使眼睛又亮了起來,“是狗,還是狼狗?”
“狼狗。”
“什麼時候認識的?”莫非,她撿的毛,並非狼毛而是狼狗毛?
“在找到你之前,它曾經收留的過我一夜。”
“你經常會去找它嗎?”
“偶爾。”
溫婉鬆了口氣,卻涌出一股莫名失落。家裡的毛,肯不定就是他從朋友那裡沾回來的。
“碗,你幹嘛刨根問底。”莫梵睿露出白森森的牙齒,“是不是吃醋了?我跟它可只是朋友關係,你可不能吃一條狼狗的醋。”
溫婉暈死,“我幹嘛要吃醋,你說話還真搞笑。”少臭美了。
“你喜歡我。”莫梵睿笑得自信滿滿。
“我纔不喜歡你。”誰會喜歡一條整天跟母狼狗混在一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