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車去了派出所,何寶瑩黑着一張臉在派出所恭候溫婉大駕。一見她出現,頓時衝向前又打又罵,連牛高馬大的蘇偉健都拉她不住。
溫婉忙後退一步,站在民警叔叔身後,讓他們去攔瘋婦。
在三四個民警的阻攔下,何寶瑩總算被勸住了。生怒的她坐在椅子上,手叉着腰翹着個腿,猩紅的嘴脣喋喋不休,“警察同志,這女人指使狗來咬我,你們快點將她抓起來。”
從包裡掏出驗傷單、醫生診斷單,何寶瑩不斷拍着桌止,儼然一副潑婦罵街的架勢,連一勞的蘇偉健都看不過眼,悄然扯着她的衣袖,忍着不悅低聲道:“你要鬧到什麼時候?你不嫌丟人我都嫌丟人。”
“丟人?”見他不給自己臺階下,何寶瑩激動的語無倫次,“你脫我褲子的時候怎麼不覺得丟人?是不是以爲跟我上牀上,你就可以爲所欲所了。蘇偉健我告訴你,我的腳被你前女友的狗咬爛了,現在要花幾萬錢才能整回來。你心裡還想着她吧?老孃告訴你,別吃着碗裡的望着鍋裡的……”
“……”派出所的民警面面相覷。百年難得一見的極品,蘇偉健找女人的眼光還真是獨特。
“夠了!”五十多歲的民警老楊在外面接了個電話回來,板着臉猛地一拍桌子,怒喝道:“當派出所是撒潑打滾的地方?有事好好說,再鬧定你擾亂治安秩序罪關起來。”
“噗……”一旁冷眼旁觀的溫婉忍不住噴笑出來。
“我……”但凡潑婦都是紙紮的老虎,被老楊一吼何寶瑩立即蔫了。
重重將案件記錄放在桌上,老何給溫婉倒了一杯水,“溫小姐,這位何女士報案說你指使自家寵物咬傷了它,是否有這事?”
溫婉喝了一口水,將那天發生的事一五十一說了出來,卻隱藏了狼崽離開的那段,“事情的來龍龍去脈就是這樣的,狗狗一直沒有離開我的視線,又怎麼可能去咬人呢。何女士不知被哪條狗咬了不服氣,於是栽贓陷害我家狗狗身上,一來是想打擊報復我,二來是想掙點整容費。”
“你胡說,明明就你的狗咬我的。”何寶瑩生怒的又想要衝上來,卻被蘇偉健拉住。
“既然你一口咬定是我的狗咬的,那就拿出證據來吧。”瞧她那潑婦的模樣,若是有證據早就拿出來了。不過當時人那麼多,狼崽指不定還真留下了蛛絲馬跡。
溫婉隱隱擔憂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