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禹靖趕緊搖頭,果斷選擇了說謊:“哥,沒有!”
還是有些害怕,總覺得能隱瞞別人,但一定隱瞞不了他英明神武的哥。
於是又半遮半掩地加了一句:“不過,我見到她表現的很震驚,好像曾經認識她一樣,而且還跟她很熟的聊了兩句。”
“不要讓我再提醒你一遍,什麼話應該說,什麼話不應該說,”鳳灼冷冷地看着他。
“哥,你放心吧,沒有下次。”他感覺後背貌似全溼了。
鳳灼沒再說什麼,只是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下去吃早餐,你嫂子做的。”
當鳳灼越過他,先一步邁出房間時,王禹靖軟下肩膀。
他狠狠吁了一口氣,差一點了,這個方能,不會是想故意坑他吧。
怎麼都不告訴他小嫂嫂也在。
不過……能再見過陶夭夭,他真的很開心。
姐姐,你終於回來了!
原本還以爲,這輩子都見不到你了。
鳳灼不是他的親哥,也和他沒有任何血緣關係。
他的父親是國內大藏家。
他的叔伯跟厲鬼一樣可怕,不但害死了他的爸媽,他的姐姐,連他也不準備放過。
他那時除了恨意,就是想着如何活命。
陰差陽錯,他闖進了鳳灼的車裡,那時他沒有中文名,他叫恰克。
恰克救了他,他記得他當時問過恰克:“你爲什麼要救我?”
恰克說:“你父親是國內小數,把傳承文化這條路走下去的大藏家,我尊重他。”
救下他的兒子,只不過順手。
那個叫恰克的男人,在他看來,是一個超凡脫俗的人。
這個字用在他身上,不是褒義而是貶義,他太淡然,似乎什麼都入不了他的眼,至於人生,生活在他眼裡都不過是一個遊戲,也包括他王禹靖。
恰克說:“把你留在身邊,只是想看看什麼叫蛻變。”
從那天開始,他再也沒有笑過,天天陰冷着一張臉,眼睛裡只有狠厲,全身都是戾氣,每天所想的就是報仇報仇報仇。
直到有一天,城堡來了一個女孩。
那個女孩就是陶夭夭。
她活得特別陽光、率真、灑脫。
她對他說,“小屁孩,就算家人不在身邊,就算沒有人愛你,也沒必要整天板着一張死人臉,生怕別人不知道你過的有多悲慘,我告訴你,別以爲你這樣子,別人就會怕你,錯錯錯,善心一點的會可憐你,壞心一點只會覺得你裝b,何必呢?真正牛b的是你哥這樣,學他學他……”
然後一臉花癡看向恰克。
恰克也很寵她。
她特別小心眼,愛記仇。
他不過兇了她一句,她就坐到他旁邊,然後大喊了起來:“啊,救命,你幹什麼,小屁孩,我告訴你,我是你哥的女朋友,你別想吃我豆腐。”
吃個毛豆腐啊!
他不過是挨着她坐而已,而且還是她蹭過來的。
看,多麼可怕的女人,他剛纔罵她騙人,可怕,可是一點兒也沒有撒謊。
恰克的佔有慾多強。
那天,他差點兒沒被扒了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