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在悉尼的先兆,陶夭夭知道初來乍到,都會被評論這麼一個環節要經歷,尤其是當你太過招眼的時候。
所以這次,她打扮的非常低調。
衣着都是一些很普通的白領服飾。
不過她上班急,隨便穿了一雙鞋就走了。
於是有人認出她腳上的鞋子,是某個大奢侈品牌,今年最新款,而且還是限量版的,便在說她到底是什麼身份,會不會誰誰家的千金小姐?
周秋如聽到她們的對話,瞬間就噴笑出聲:“你們想象力可真豐富。”
有同事詢問:“怎麼,你認識她啊。”
“很不巧,以前是一個雜誌社的。”周秋如眉梢瞬間揚起,笑意比之前多了幾分鄙視。
但是同事們,卻隱隱聞到一股火藥味,心中的八卦因子瞬間燃燒:“真的?”
周秋如冷笑:“小人得志,以爲可以天下無敵,還真是噁心,結婚了不好好對自己老公,居然還想勾引老闆謀一條捷徑,最後還不是要面臨換工作,不過話也說回來了,手段也真是歷史,走了一會又能再來一次,你們啊就是太笨了,不知道發揮你們年輕漂亮的本事,非要自己拼死拼活面試進來,你看人家想來就能來。”
她的聲音不大不小,卻恰到好處。
部門內很安靜,正好人人都能聽到。
瞬間所有人打量陶夭夭的目光都變了,雖然都知道她是祁沐帶來的,但是現在似乎更復雜,就好像在看外圍女一樣。
陶夭夭自然也聽的一清二楚。
她真的是很無奈,她當實習生那會兒,對周秋如可謂是畢恭畢敬。
然,周秋如就是看她不順眼,沒事就刺她兩句。
她也不是吃素的,你罵我了我不爽,我就要指桑罵槐地還回你幾句。
這回了,嘴是爽了,氣是順了,可就真得罪周秋如了。
就算得罪,最好大家當個陌生人,可這周秋如,非要整的跟她有仇一樣,生怕別人不知道她陶夭夭是個“異類”,是不應該受任何人的歡迎。
被一羣含義不明的目光包圍,陶夭夭只稍稍不自在了一瞬,便又恢復正常。
她看着周秋如說:“秋如姐,這換了一份工作,你的更年期症狀怎麼還更明顯了,我真是挺擔憂你的。”
似乎在說,可嘴邊的弧度卻淡到幾乎沒有,而且諷刺的意味那麼明顯。
周秋如被陶夭夭戳中痛點,瞬間惱羞成怒,衝到陶夭夭面前,怒問一聲:“陶夭夭,你什麼意思?!!”
陶夭夭也站了起來,似笑非笑:“沒什麼意思。”
周秋如罵道:“你個忘恩負義,不管怎麼樣我都是你的師傅,你居然這樣對我,看來這教會了徒弟,餓死師傅原來是真的,教會了不感恩就罷了,居然還在背後戳師傅,賤人。”
陶夭夭覺得自己,這下徹底見識到了什麼叫不要臉,什麼叫無恥了。
她冷道:“我只跟你說兩點,第一:佛說你眼裡看到什麼,你覺得別人是什麼,那你自己就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