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問了鳳灼,鳳灼估計也不會說什麼,還極有可能令兩人的關係產生嫌隙。
所以,不管她有多想知道過去的一切,她都不會主動去問鳳灼,而且還會一直瞞到鳳灼,不讓鳳灼知道她想起來了。
免得鳳灼生出什麼想法。
現在這樣挺好的。
如果可以,能一直這樣下去,也是真的很不錯!
陶夭夭在家休息了一天就想去上班,可是卻被鳳灼拒絕了,陶夭夭只好再給自己放一天假。
鳳灼在家陪了她半天,接到黎情歌的電話便出去了。
正當她一人在家無聊時,門鈴聲響了起來。
陶夭夭打開門,就看到一臉關切的陶斯然,擔憂地詢問:“姐?你沒事吧?”
“能有什麼事?”陶夭夭說道,聳了聳肩膀:“話說……不要叫的那麼親熱,我可是記着你一直直呼我陶夭夭來着。”
陶斯然原本失落的心情,一下子跌到谷底,清秀的臉上滿是青春期的煩燥和憂愁,跟之前那個拽上天的中二病同學,真是差太遠了。
他嘀咕了一句,“我知道你很討厭我。”
陶夭夭拍拍手掌,一臉開心地稱讚道:“你好聰明,這都能看得出來。”
表現的那麼明顯,還看不出的話,那眼睛就真是有毛病了。
陶斯然一臉受傷地看着她:“可我終歸是你弟弟。”
陶夭夭打了一個哈欠,躺在沙發上看着他:“說吧,找我什麼事情,是不是來給你媽求情。”
“沒有。”陶斯然惡狠狠地說道。
陶夭夭:“……”
這是在以退爲進呢?還是以退爲進呢?
陶斯然垂着腦袋,有點愧疚地道:“我住校,今天回家才知道你住院這事,知道你沒事已經出院,我很開心,這事情是我媽不對,她怎麼能這樣對你,讓她在牢裡蹲會兒好好教訓一下是應該的。”
陶夭夭呵呵笑了兩聲:“那你到底來幹什麼,告訴我你媽生病,還是精神病,那天推我只是精神病發作,以後你會看着她,不會再把她放出來報復社會。”
陶斯然:“……”
他一臉苦相,都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是好了。
“我就不懂了,你媽對我哪兒來那麼大的惡意,你是沒看到她推我下水時那眼神,簡直就是恨不得活吞了我。”
“我就算不是你媽的親生女兒,可我跟她兒子,也就是你算是有血緣關係的姐弟,怎麼就能對我下那麼狠的手,我是上輩子挖了你家祖墳嗎?!”
“又或者說,沒有任何理由,只因爲看不習慣我,覺得我活着影響地球公轉!”
陶夭夭忍不住冷笑,插科打渾說了三句,卻是句句帶刺。
令陶斯然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
他垂着頭,痛苦道:“姐,我知道是我媽對不起你,可她終究是我媽,我再痛恨她對你這樣,我能罵她怪她,可我也不能不管她。”
陶夭夭嘲諷:“這還不是求情。”
陶斯然笑得苦澀:“姐,你要實在氣不過,不如你也推我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