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
不管是起牀,用早餐還是其他什麼時候,陶夭夭都裝作沒看見鳳灼一樣,把他當透明人。
其實過了一晚,她的氣已經沒有了,全部都消了,不過她覺得不能讓他知道她太容易原諒他了,不然以後一樣會這麼對她,所以她就算不生氣了,也要表現出她在生氣。
也不多,就生一天氣,明天再表示原諒他了。
她出去,準備去醫院看老爹的時候,鳳灼叫住了她:“陶夭夭。”
陶夭夭轉過身,一臉驚訝的道:“有事?”
她這有點明知故問。
鳳灼回道:“我們談一談!”
“怎麼辦?現在我不太想談!”
陶夭夭一副氣死不償命的模樣,轉身就要走了,心裡嘀咕着:誰讓你這段時間令****碎了心,今天就讓你也爲****一天心,晚上要是能準備個燭光晚餐,好好的向我賠罪,那麼晚上就許你上牀了。
陶夭夭現在出門,鳳灼都安排了人跟在她身邊,每次她在醫院的病房裡和老爹說話時,保鏢同志就站在外面守着。
他正是高手。
從非洲歸來的高手,吃了一次虧之後,對陶夭夭那叫一個好。
生怕自己萬一惹陶夭夭不高興,先生一怒之下又把他發配到非洲。
那地方雖然過的也很悠閒悠哉。
可是沒有方能陪他打嘴仗,總覺得少了什麼。
想着今天還吊着鳳灼,陶夭夭打算早點回家,看看鳳灼有沒有什麼表現。
出來時,她擡眼看向不遠處的衛生間,便朝高手說道,“你等等我,我去一下洗手間。”
說完轉身,揹着小包包跑進了女洗手間。
高手一直在外面等着,其間有一個金髮女郎走了進去。
沒多久一個清潔女工,推着清潔車走了出來。
五分鐘後了,高手有點急了,可他一個大男人,也不能進女洗手間啊。
剛好有個護士從這兒經過,高手立刻揪了人家過來,“你進去幫我看看,有沒有穿着米色t裇,揹着黑色皮包的黑色女孩。”
護士看着面前這個高大挺拔,面色冷酷的外國男人,嚇了一跳,然後聽話地走了進去,不一會兒她出來了,說道:“廁所裡面沒有人啊。”
“什麼?!”高手狠狠嚇了一跳。
他也顧不得是不是女洗手間了,立刻闖了一進來,確實如護士所說的,廁所裡面沒有一個人……
想到進去的金髮女郎,想着出來的清潔工人,他狠狠一拳捶在牆壁上:“可惡!!”
陶夭夭正在洗手,洗手間的門被人推開了,她下意識地撇了一眼,是一位打扮非常時尚的金髮女人,注意到她的目光放到自己身上,那位金髮女人,非常熱情地朝她露出一個美麗的笑容。
這令陶夭夭怔了一下。
畢竟是陌生人。
出於禮貌,陶夭夭也回以微笑,之後繼續洗她的手,金髮女人並不急着去格間,而是站在她旁邊,也是洗手。
有人上廁所,並不是真的想上廁所,也許就只是洗個手而已。
所以陶夭夭沒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