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汐走了過去,也學着蘇里那樣,邊將薯片往嘴巴里面送,邊盯着她看着。
她問他:“蘇里,你是不是**了”
蘇里看了子汐一眼,一臉的痛苦表情:“求你了,別問了,好不好”
看他那麼焦急的樣子,子汐有百分之七八十的肯定,蘇里就是**了。
這麼深更半夜,失眠的她,好奇心一下子就被牽扯了出來,她的目光亮亮地盯着蘇里看着,儼然一副不會放過蘇里的表情。
被那麼給盯着看的蘇里,那叫一個哭笑不得。
蘇里聲音低低地道:“你能不能夠別這麼盯着我看了,時間不早了,趕快去休息吧。”
見蘇里還不肯老實交代,子汐也就沒有給他客氣了,直接將他給戳穿。
“好了,蘇里,你就不用在這裡隱藏什麼了,其實吧,我都已經看出來了,你是被親了,而且被親的是你的臉頰,左邊和右邊都被親了,可是比並不喜歡親你的那個人,要不然,也不會將自己的臉給折騰成這樣,你說,是吧”
子汐的臉上滿是笑容,她充滿了得意地看着蘇里,等待着蘇里揭曉正確答案。
盯着她,蘇里沉默了幾秒,然後就變得很是嚴肅地問她;“你真的想要知道,我到底是怎麼了嗎”
子汐點頭,給予了肯定的答案:“當然,我當然想要知道你是怎麼了。”
蘇里衝着她道:“那好,那我告訴你,我的臉是被邢狂給親的,左右都被他給親了一口,真是噁心死了。”
子汐做夢也都沒有想到,罪魁禍首竟然是邢狂,她的得意勁兒,一瞬間就都消失不見。
一下子,她就不知道她的臉上該擺放出一副怎麼樣的態度,那真的叫哭笑不得。
蘇里道:“我累了,去休息了,你也早些休息。”
他沒有停留地上了樓,直到樓梯上沒有了任何聲響,子汐才從愣怔的狀態當中恢復過來。
她伸手掐了自己一把,真希望是夢,是夢的話,那可就好了,什麼都不用擔心,因爲是假的。
可是疼痛立馬就傳來了,她被痛得尖叫了一聲,然後焦急地揉着被自己給掐過的臉,痛感那麼真切,那意思就是都是真的了。
邢狂親了蘇里,不僅僅是一口,而是兩口,是兩口
邢狂是**嗎幹嘛要對蘇里下口呀這麼大半夜的,他們兩個都做了些什麼呀竟然還親上了
子汐腦子裡面的畫面很亂,她是越想越過分,要是讓蘇里知道,她在想什麼的話,蘇里一定相死的心都有。
對於這件事情的好奇心,子汐那可真的是大地收不住。
一大早蘇里開門,子汐就站在他的門口,穿着睡衣,頭髮凌亂,臉色慘白地站在那裡。
蘇里被嚇了一跳,回過神來是子汐之後,他一邊拍着胸口,一邊問:“木子汐,你幹嘛呀這麼大早上的,怎麼會在我的門口很嚇人,知不知道”
蘇里話挺多的,這麼多的話,就讓自己更加地覺得他不正常。
她盯着蘇里,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他一遍,被打量的蘇里各種地不自在。
焦急地問她;“幹嘛這麼盯着我看,你想幹嘛”
“蘇里。”子汐特別特別嚴肅地問;“你之所以一直都不找女朋友,是不是因爲,你其實一點兒都不喜歡女人”
“什麼”蘇里瞪大了眼睛,一副驚恐的神色。
他真是不知道子汐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被如此問的他,真是哭笑不得。
但子汐的想法,可不僅僅如此。
子汐雙手環繞在胸前,瞪着蘇里,一副審問他的架勢。
“還有,蘇里,你口口聲聲說你喜歡我,其實吧,你都是忽悠我的,你這麼說的目的,是想要我和你在一起,然後騙婚,然後掩飾你喜歡男人的事實,對不對”
子汐盯着蘇里,一副蘇里不給她一個答案,她就不會罷休的狀態。
她想了一整夜,覺得吧,邢狂她還是比較瞭解的,因爲她和邢狂住了那麼久,他並不是不碰她的呀。
而且他也沒有任何喜歡男人的傾向,所以在子汐看來,既然有問題的人,不是邢狂的話,那就是蘇里。
她蘇里的這一番詢問,讓蘇里那叫一個哭笑不得。
蘇里看着她,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只能夠撫着額頭,一個勁兒地嘆氣。
“蘇里,蘇里,哎,你別走呀你,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蘇里,你別走,你別走呀”
子汐焦急地跟在蘇里的身後,衝着他大聲地喊,走在前面的蘇里卻沒有一丁點兒要停下腳步的意思。
看着這樣的蘇里,子汐真的是很狀況。
她叫了蘇里那麼多身,他都不肯停下腳步,她一住口,蘇里倒是停下來了,卻沒有通知她一聲,讓一直低頭往前走的她徑撞了過去。
子汐被撞得很痛,伸手揉着被撞的額頭,瞪着面前的蘇里,衝着他問:“你幹嘛撞我呀你”
蘇里無辜地道:“我只是想要給你解釋,我是真心喜歡你,對男人沒有絲毫興趣,還有,昨天晚上,我邢狂親的我,我對他只有噁心的感覺。”
蘇里嚴肅地給了子汐答案之後,就轉身迅速地往樓下走了去。
子汐揉着太陽穴,真是覺得頭好痛。
如果蘇里沒有問題的話,那就只能夠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邢狂有問題。
真的是那樣的嗎真的是那樣的嗎真的是那樣的嗎這個問題在她的腦海當中不停地放大着,可是她卻真的不願意讓自己相信,自己的前夫是那麼個人。
子汐腦子很亂,吃了早餐之後,她開車去公司。
蘇里進辦公室之後就沒有出來,她一邊做着工作一邊想着邢狂的事情。
越想越不覺得得勁兒,邢狂爲什麼要親蘇里難道他是有問題的不行,這個問題她必須要去弄清楚,要不然她會覺得心裡面各種地不舒坦,各種地不自在。
畢竟,她以前是邢狂的妻子,如果他真的是那樣的人,那她的過去她該用怎麼樣的一種眼光去看待呢
子汐一邊揉着太陽穴,一邊想,該去找個人試探一下邢狂,雖然覺得自己的方法挺幼稚的,但她還是忍不住那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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