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麼溫柔善良可愛無敵的女人,怎麼可能去調戲男人,怎麼可能做出這種恐怖的事情來。首發地址、反着念 ↘↙
絕對不可能,見她生氣,白林覺得有義務有必要讓她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不然還真以爲他是在造謠。
“是真的,木總,我說的話句句屬實,我一點兒都沒有誇張。”爲了保證自己說的話是真的,白林還特意衝子汐提議:“要不這樣,木總,我給你演示一下的當時的場景,怎麼樣?”
子汐都還沒有同意,白林就自顧自地演示了起來。
“木總,當時的情況是這樣的,咱們的客戶叫來了一個陪酒的男人,叫一一,你可能是酒精反應,整個人都處於激動狀態當中,左手和右手都勾着一一的脖子,然後衝着他不停地問愛你嗎?”
白林的演示太過於誇張,子汐全程捂着嘴巴看着。
她真的做出了那種出格的事情嗎?以前她並不知道她醉酒之後,是怎麼樣的一種狀態,沒有想到,竟然誇張了這樣的地步。
怪不得,會強迫邢狂,怪不得會讓邢狂的背受傷。
“白林,那後來呢?”子汐小心翼翼詢問。
白林奇怪地問她;“後來?什麼後來?”
“後來怎麼回事兒?邢狂他是怎麼來的,還有我是怎麼和他在一起的?”
白林的音調突然就拔高了起來,衝着子汐道:“可不得了,我給你說,邢總打你電話一直打不通,然後就怒氣衝衝地來了,他來的真不是時候,你差一點兒就和一一親在了一塊兒,幸好邢總及時阻止,纔沒有發生什麼大事兒。”
差點兒親在了一塊兒,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子汐真是頭痛,光是靠想的,也會覺得當時的畫面太慘不忍睹了。
她低着頭,沉默不語。
白林停止了演示,小心翼翼問她:“木總,你……你……沒事兒吧?”
回過神來的子汐搖晃着腦袋:“沒事兒,沒事兒。”
“那邢總沒有對你怎麼樣吧?”
後面的事情,子汐想不起來,但看樣子,邢狂一定是被他折磨地不清。
明明就是她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還對他造成了這麼大的傷害,還對他冷冰冰的,還對他吼,還讓他從自己的家裡面滾出去。
子汐越來越是覺得自己的做法很是過分,不行,她得去找邢狂,得去和他道歉。
沒有再搭理白林,她拿了包,動作迅速地出了辦公室。
身後是白林焦急的詢問:“你還好吧,木總?”
子汐火急火燎地趕到了邢狂的辦公室,輕車熟路地出現在了他的辦公室門口,就在她伸手要去將他的辦公室房門給扭開的時候,身後傳來了一抹熟悉的聲音。
“子汐呀,你怎麼來這裡了呀?”
是孫助理,子汐回頭,衝孫助理笑了笑:“我來找邢總的,他在嗎?”
孫助理先是點了下頭,然後又搖晃着腦袋,聲音發抖地回答她:“不在,不在,他不在。”
憑藉子汐對孫助理的瞭解,孫助理一定是有事兒,不然怎麼會狀態這麼不對。
子汐放開握着門把的手,小心翼翼地走到孫助理的面前,小心翼翼詢問:“怎麼了?是不是公司出什麼事兒了?”
孫助理搖晃着腦袋:“沒事兒。”
總感覺孫助理怪怪的,但子汐也明白,她是問不出什麼事兒來的,關係到公司機密的事情,孫助理不會透露,因爲她的個嚴謹的人。
對了,她來這裡的目的是邢狂,不是其他的。
“那個,邢總在嗎?”
“子汐呀,我好久沒有見着你了,要不,我請你喝一杯咖啡吧。”
孫助理突然轉移了話題,伸手就講子汐的手給握住,顯得迫不及待地將她往電梯的方向拖拽。
看着孫助理這麼焦急要將她帶離邢狂的辦公室,子汐察覺到了什麼不對。
“邢狂他,他辦公室裡,是不是有誰?”
終於是明白了孫助理爲什麼那麼怪怪的,大概是邢狂辦公室裡面有什麼人,孫助理不想讓子汐看見。
被子汐給看穿之後,孫助理爲了緩和氛圍,小心翼翼問她;“你最近,和邢總的關係,怎麼樣?”
她和邢狂的關係,似乎一直就沒有好過。
不過對外,他們可是親密得很,這件事情,連孫助理都不知道的。
見子汐不說話,孫助理嘆了口氣,壓低聲音對她說:“子汐呀,你也不要難過,男人朝三暮四這事兒其實挺正常的,何況邢總還是那麼一個成功的人,他朝三暮四的話……”
“什麼?”子汐一把就甩開了孫助理的手,動作迅速地往邢狂的辦公室跑。
她現在儼然忘記了,她和邢狂壓根兒就沒有什麼關係,根本就沒有管他的資格,但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
荷花仰靠在沙發上,她的上衣很寬鬆,胸前風光若隱若現,她嬌滴滴地問邢狂:“邢總,你覺得這份兒計劃,怎麼樣呢?”
邢狂看着文件,沒有搭理她。
荷花衝他靠近了一些,故意將胸前的風光往他的面前湊:“邢總,你要是看不懂的話,要不,我給你解讀一下。”
這女人的心機一目瞭然,邢狂挪動了下身體,和荷花保持了距離,然後正色道:“你的提議不錯,可以考慮,但是有一點兒,就是要你有資本,只要你有了資本,這份兒提議可以考慮。”
“邢總,其實吧,要讓我成爲大明星,一點兒都不難,只要你,對我好一點兒,那不就簡單了嗎?”
荷花塗着彩色指甲油的手指衝邢狂的臉上放了過去,目光迷離,衝邢狂發着某種暗示。
子汐用力將辦公室房門推開之後,看到的就是這樣的畫面,她臉色刷白,眉頭緊緊皺在了一塊兒。
荷花靠着邢狂很近,再往前一點點都要貼在他的身上了。
她愣怔地站在他辦公室的房門,一下子就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了。
那一刻的子汐像是被人給澆了一大盆涼水一般,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她和邢狂,什麼關係都沒有,她沒有資格管他,即使前幾天,她纔將他給強迫了。
默默關上房門,她轉身拖拽着沉重的腳步,一點點往電梯口走了去,耳朵嗡嗡作響,頭都要炸開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