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蘇里那副表情看不出什麼不對來,相反的,能夠感覺得到蘇里的焦急和迷茫,邢狂小心翼翼地問:“你真的不知道”
蘇里很是無奈,反問他:“知道什麼”
“是這樣的。【】
蘇里倒是比他冷靜了不少,提醒他說:“在這個時候,我們該報警的。”
邢狂點了下頭,蘇里就報了警。
邢狂很是懊悔,要是昨天晚上,他留下子汐,或者是送子汐回家的話,這樣的事情也就不會發生了。
要是子汐出個什麼事情的話,他想他是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吧。
但願子汐能夠好好的,但願一切都好好的,可千萬千萬不要出什麼事情,邢狂不停地在祈禱着。
子汐的視線終於開始變得清晰起來,是因爲有人推開了緊閉着的房門,接着她就聽見了腳步聲音靠近。
很快就有人走到她的面前,往她的面前放了一碗飯,然後冷冷地道:“趕快吃吧。”
那是一個陌生人,一個她並不認識的她,她覺得挺奇怪的,她的手腳都被綁着,嘴巴也被封着,要讓她吃飯,怎麼吃呢
她擡頭衝着那陌生人大喊着,但是嘴巴被封着,發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從嘴巴里面傳出來的聲音都是嗚嗚的聲響。
那男人顯得很是不耐煩,冷冷的目光盯着她,衝着她冰冷地道:“吃吧,你放心,我不要臉也不要色,你就在這裡給我乖乖地呆幾天就好了,我給你保證,今天之後,我會放過你的。”
子汐腦子一嗡,按理說,她是被綁架了,可是綁架她的人卻十分地奇怪,奇怪地嚇人。
什麼都不要,卻又不肯放開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
要讓她吃飯,也不將她的手腳給解開,可真是夠折騰人。
她掙扎了好幾下,根本就無濟於事,捆綁着她的繩子,結很死,她掙脫不了。
昨天晚上她上的明明就是一輛出租車,但是爲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呢
顯然事情比她想象當中的要複雜地多,她昨天晚上一上車,不一會兒就被一種疲倦的感覺襲擊着。
這麼一回憶的話,當時襲擊着她的那種疲倦的感覺,根本就不是因爲她太累的原因,好像是她聞到了一股香味兒,隨即整個人就陷入到了睏倦狀態裡。
子汐倒是沒有慌亂,她很是冷靜地想着,到底是誰最有可能會這麼對她。
最近圍繞在她身邊的人,倒是不少。
許以,雲天,邢狂,蘇里,秦心
她覺得許以和秦心都很有可能的,但就是不知道會是她們當中是哪一個。
什麼都不爲,就是想要將她給管個幾天,是想要教訓她一下吧
這麼一想,子汐倒是平靜了些許。
她第二次感受到光線的時候,依然是那個陌生的男人。
男人進屋一看地上的飯沒有動彈一下,立馬就蹙了下眉頭,對她說:“捆着你,叫你怎麼吃飯呢我可不能夠讓你餓死,不然我可負不起責任。”
很快,子汐的手就被解開了,男人衝着她冷冷地命令:“吃了飯就好好休息吧,別想逃走。”
命令的話語落下之後,男人就迅速地離開了,光線再次變得暗淡下來。
子汐很餓,什麼都顧不上了。
她很快就將飯給吃了個精光,胃倒是填滿了,但是腦子卻是在一團迷霧當中,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情到死爲什麼會這個樣子
根本就沒有人給她答案,她也被限制了自由,整個人很快就變得絕望了起來。
邢狂找了子汐好幾天,都沒有線索。
那輛沒有車牌的出租車倒是被找到了,卻是一輛報廢車,線索到了這裡立馬就又斷了。
越是找不到子汐,那種慌亂的感覺就變得越來濃烈了起來。
他很是害怕,很是擔心。
不敢想象子汐會發生社麼事情,她要是有個什麼事情的話,邢狂想,這一輩子他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好在,終於是有了線索。
下午的時候,他接到了一通電話。
打他電話的人是個女人,而且還是一個他熟悉的女人,是蘇萌。
“邢狂,你現在是不是很心痛”
一聽蘇萌如此的問話,邢狂就奇怪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蘇萌沒有給他關子,很是直截了當地說:“因爲木子汐,因爲木子汐呀,你會不糊心痛”
聽蘇萌提起子汐的名字,邢狂立馬就焦急地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知道子汐在哪裡,是不是你做的你想幹什麼”
面對邢狂的質問,蘇萌倒是沒有拖泥帶水,她很是平靜地告訴邢狂說:“我告訴你吧邢狂,木子汐是我叫人綁的,我要什麼,我相信你是知道的,乖乖聽話,我保證她沒有事兒,要不然,她會怎麼樣,我可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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