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子汐焦急轉頭,瞪着邢狂問:“要帶我去哪裡?”
“你害怕嗎?”他的答案和她的問題,格格不入的,讓她一愣,接着更加地生氣了。首發地址、反着念 ↘↙
“你別逃避我的問題,告訴我,要帶我去哪裡?”她不由地拔高了聲音。
但邢狂並不受她的威脅,面對她的憤怒質問,他的臉上掛着笑容,淡淡地問她:“你說,如果我把你給賣掉了,怎麼樣?”
他臉上的神色很是平靜,根本就看不出悲喜來,但他問她話的時候,聲音卻是那麼地恐怖。
子汐感覺有一股涼風從自己的後背襲擊而來,那種脊背發涼的感覺,讓她本能地伸手,雙手環於胸前,驚恐地望着邢狂。
“你說什麼?你剛剛說什麼?”子汐的聲音不由地在發顫。
“我說,把你賣掉,你害怕不害怕?”邢狂再次問她,聲音依然如同剛剛一般,帶着一種恐怖的感覺,神色卻是平靜吳波。
“你沒病吧?”
“有啊。”他竟然給了肯定答案。
子汐不知道這個男人到底是在鬧騰哪一齣,問了他半天,都是答非所問,她完全就有着一種對牛彈琴的感覺,這感覺一點兒都不好,這感覺,讓她放棄了和邢狂對話。
用驚恐不安的目光瞪着他,他要是敢有什麼舉動,她就毫不猶豫地打開車門跳下去。
剛剛在心裡面準備好,耳畔就傳來了邢狂的詢問:“你是害怕了嗎?”
子汐白了邢狂一眼,轉身,目光落向車窗外面,不看他一眼,她嘀咕道:“神經病,真是有病。”
身後的男人聲音幽幽地傳入耳中:“子汐,我給你開玩笑的啦,你當真了?”
子汐沒有搭理他,繼續嘀咕着:“真是神經病,神經病。”
“子汐,我真的給你開玩笑的,生氣了?”
“神經病。”
“木子汐你轉過身來看我一眼,好不好?”
“神經病。”
“木子汐,你再不聽話,我把你丟進海里喂鯊魚。”
子汐煩透了,不知道邢狂要帶她去哪裡,問他,他不說就算了,還用討厭的言語來折磨她。
她轉身,瞪着邢狂,目光當中帶着恨意,大着聲音質問他:“邢狂,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裡?”
邢狂衝她微微一笑,然後目光轉向前方,專注地開車。
他當她不存在一般,不再看她一眼,目光一直盯着面前,專注開車的同時,聲音幽幽地道:“今天晚上,海邊有煙火表演,帶你去看看。”
原來是要帶她去看煙火,這原本會給人浪漫感覺的行動,在從邢狂嘴裡面說出來的時候,子汐卻有着一種恐怖的感覺。
她問他:“只是看一個煙火而已。”
邢狂一臉驚喜地問:“那你還想幹什麼?”
擰了下眉頭,子汐嘀咕了一聲神經病,然後轉頭目光往窗戶外面落去,不再搭理邢狂。
車窗外面的風景確實是挺美麗的,但是要和邢狂一塊兒欣賞,她還真的是沒有那份兒欣賞的心情。
總覺得怪怪的,總覺得很是彆扭,彆扭地要死。
這種彆扭感覺一直持續到了海邊,天氣太熱,在海邊曬太陽泡海水的人都比較少。
邢狂帶子汐到了海邊的一處度假別墅,一進去,他就問她:“累了嗎?要不要回房間休息一下?”
這裡,子汐沒有來過,一切都是陌生的。
聽見有用人喊邢狂爲少爺的時候,子汐詫異:“這棟別墅是你的?”
邢狂點頭:“對啊。”
也太過於奢華了吧,光是大廳,就足足有十米高,子汐完全就有着一種購物商場的感覺,裝潢什麼的,就更加地奢華了,而且還養着傭人。
看來邢狂錢一定不少,這一點兒子汐早就知道,卻沒有料到,他竟然有錢到了這樣的地步。
還在爲邢狂的海邊別墅驚訝的時候,邢狂突然道:“你要是喜歡的話,只要答應嫁給我,我就將這棟別墅送給你。”
那傢伙還真是不害臊,這樣的話,竟然能夠那麼順口地說出來。
瞪着邢狂,子汐一字一句地強調:“士可殺不可辱。”
“可你不是男人。”
“也不可以辱。”
“那可以吃飯吧?”邢狂不想和木子汐鬥嘴,這丫頭完全可以氣死人。
吃了飯之後,在傭人的帶領下,子汐頭也不回地進了房間。
剛一進房間,傭人就從櫃子裡面拿出了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遞給子汐道:“木小姐,這是送給你的禮物。”
“送給我的?”子汐詫異地看着那個包裝盒子。
“是啊。”傭人肯定地回答。
子汐可就奇怪了,她根本就沒來過這裡,在這附近也沒有認識的人,誰會送她禮物呢?她面前的傭人,更是沒有見過,根本就不可能第一次見她就要送她禮物的吧。
不可能,但傭人還是執意將盒子遞給她。
她猶豫了下,伸手過去將盒子接了過來。
傭人隨即就禮貌地要出門,子汐焦急叫住:“那個,我想問一下,這禮物是誰給我準備的呢?”
傭人理所當然地回答她:“當然是少爺。”
傭人口中的少爺,自然就是邢狂,邢狂爲她準備的禮物,她並不覺得有什麼驚喜,相反的,有着一種怪怪的感覺。
那傢伙,會給她準備禮物?
總覺得這不科學,但包裝精美的禮物盒子已經擺放在了她的面前了,就算再怎麼得不科學,那也是事實。
子汐將盒子輕輕地放在沙發上,然後動作麻利地拆着禮盒,並不是她好奇裡面到底裝着什麼,而是平時做助理的工作做多了,手腳不得不麻利,不麻利就沒有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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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很快就被拆開,子汐伸手過去,揭開盒子蓋子。
下一秒,她的臉窘迫地迅速發紅,那,那都是些什麼呀?邢狂那混蛋,明明就是沒有安好心,怎麼會送她這樣的衣服?
子汐嫌棄地用小指頭伸過去,將盒子裡面的衣服擰了起來,那完全就不能夠叫衣服好不好,只能夠遮住三點的,太過於性感,也太過於讓人想入非非,當然那些都和子汐沒有關係。
她有的只是噁心和厭惡,邢狂,那混蛋,送她這東西,什麼意思呀他?
子汐瞥了一眼,就將衣服放在了盒子裡面,封上盒子,她就抱着盒子出了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