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雲容看着莫擎的表情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所以在猶豫了一下之後見到莫擎越發的不耐煩,怕他真的說道做到,那結果她可就是沒有辦法跟爸爸交待了,因此直接踮起腳尖來,在莫擎的脣瓣上印上一吻,在她想要退開的時候莫擎伸手攬住羅雲裳的腰部加重了這個吻。
良久之後莫擎才放開羅雲容,他俯着身,額頭跟羅雲容的抵着,看着脣瓣嫣紅,氣息不穩的羅雲容,他的心情莫名的很好,然後他這才從自己衣服的衣兜裡掏出一個東西。
羅雲容垂眸看過去,在男人指間的不是別的而是兩朵盛開的迎春花,莫擎說,“這是那一枝最燦爛的迎春花上最後剩下的兩朵。”其他的花已經被壓壞了,“現在我把它們送給你。”
羅雲容看着被放在掌心的金黃花瓣整個人都變得怔怔的了,想起來這應該是她記憶裡莫擎第一次送她東西。
“女孩晚安。”莫擎又在羅雲容的額頭上印上一吻,然後看着羅雲容向自己家走,一直等到羅雲容走進了單元門口這才坐回駕駛位,然後發動車子離開。
當羅雲容走進單元門口的時候,她響起的腳步聲讓聞聲燈直接的亮了起來,羅雲容也就看的更清楚在她掌心綻放的花朵。
可能是因爲在莫擎衣兜裝過的原因,花瓣並並沒有之前舒展了,可是它在羅雲容心中卻是最美麗的,心臟的如同被灌了一瓶的蜂蜜一般,甜甜的。
如果有人知道羅雲容現在的心情一定會說這傻女人如此的好騙。
好吧,羅雲容必須承認她的確是好騙,不過那是因爲騙她的是他,所以她才被騙的心甘情願。
羅雲容用鑰匙打開房門的時候,爸爸還坐在沙發上等她,“爸爸。”
“今天去哪裡了?”羅明果然不出所料的開始詢問,“怎麼這麼晚了纔回來?”
“我——我跟朋友在一起,沒有想到就時間長了。”
“什麼朋友啊。”本來羅雲容年紀不小了,就是夜不歸宿也不用被這麼詢問的,可是羅明卻隱隱地覺得女兒好像哪裡不是很對進度感覺,“我認識嗎?”
羅雲容聽到羅明這麼說,不由得有些緊張,她忍不住有些結巴,“就是普通朋友。”她可以對着任何人面不改色的撒謊,唯獨在自己的父親面前不行。
羅明還想再問,卻被羅明拉住了,“好了,別把雲容當小孩了,她自己有分寸。”
羅明聽到老伴這麼說,也就沒有再追問,“今天晚上小洛來找你了,不過你沒有在家,讓人家白跑了一趟,你可是記得打電話道歉。”
羅雲容沒有想到王洛今天竟然真的來了,她雖然感謝王洛喜歡她,可是她的心卻沒有辦法回報同樣的感情,不過這些她覺得暫時還是不要跟自己的爸爸說好了,因爲直接應聲道,“爸,我知道。”
之後爸爸就回房間休息了,他向來是早睡早起的。
羅雲容在把莫擎送的迎春花小心的夾進書裡面之後,就去浴室洗澡,可是當她脫下衣服,從鏡子裡看到自己的身體之後臉龐直接爆紅了。
皮膚上斑斑點點的都是各種痕跡,甚至在脖頸上還有,好在她剛纔有頭髮遮着,又是晚上,要不然這些被爸爸看到了可就沒有這麼好過關了。
羅雲容心裡叫着僥倖,在洗漱乾淨之後,吹乾了頭髮,她就直接趴到牀上很快的睡過去了,被莫擎各種折騰了一天,她也很是疲累了。
第二天,是個星期天,天氣也很是不錯,羅雲容從早上醒來之後,心裡就有一種衝動想要給莫擎打個打電話,因爲她總是害怕昨天的美好對於她來說只是大夢一場。
儘管經過一晚上那些痕跡也沒有消退下去,甚至還讓她頗爲花費心思的找了高領的毛衣來遮擋,可是心裡的患得患失一點都沒有減少。
偏偏都已經吃過早飯,開始幫爸爸一起打掃家裡的衛生了還是沒有找到機會。
羅雲容按捺着,想着等會爸爸會例行去小區裡遛彎的,到時候她就可以打給莫擎,不需要長長的電話煲粥,只需要聽到他的聲音就足夠了。
然而,還沒有等她找到機會,家裡就有客人來了,是王洛。
羅明看到他之後顯得很是開心,他招呼着,“雲容,小洛來了。”
羅雲容不知道現在應該拿出什麼表情,失望什麼的,實在是太傷人了,可是硬讓她表現的很愉快也有點難度。
羅明看着羅雲容站着不動,先是拉了她一把,然後她直接出聲邀請王洛到客廳坐下。
當然並沒有坐了多久羅明就直接趕兩個人出去約會。
跟羅雲容約會是王洛的來的目的,他當然是求之不得了,羅雲容雖然不甚願意,可是卻強硬的被羅明給趕出來了。
這一次王洛沒有帶着羅雲容去其他地方而是跟着她隨意在小區裡轉。
好在這個小區相當的大,一時半會也轉不完。
王洛說,“這個小區的綠化還是很不錯的啊。”
“嗯。”羅雲容點頭,“是挺不錯的。”而且房價也不高。
“既然雲容也覺得不錯,那我在這個小區買套房子如何?”
羅雲容有些吃驚,“怎麼想起來在這個小區買房子了?”
“買來當婚房啊,等以後咱們結了婚,也好就近照顧叔叔阿姨。”
羅雲容徹底呆住了,好一會之後,她才幹笑着說道,“王洛你別開玩笑了。”
“你知道,我沒有開玩笑的。”王洛的神情嚴肅,眼睛都是認真的神色。
羅雲容被看的不自在,她忍不住側過頭去,可是一時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比較好。
“雲容,我們交往吧。”王洛說着直接上前一步,抓住羅雲容的手。
而羅雲容下意識的甩開王洛的手,蹬蹬的連着後退了三步。
王洛看着自己被甩開的手,神情有些怔忪,他就那樣愣愣地看着羅雲容,眼睛裡帶着震驚跟不敢置信。
羅雲容被王洛看的渾身不舒服,可是她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就只好是那樣的站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