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場安保大樓。
“你們沒有權利關押他!最好馬上放了他!不然我會立刻起訴你們!”
關曉琳站在安保部部長辦公室中,一臉不滿的大聲說道。
“對於在本機場發生的暴亂,我們有權利關押甚至處置任何人!他在衆目睽睽之下連傷數人,而且搶槍襲擊安保人員,我現在就可以將他送進監獄!”
面對關曉琳的咄咄逼人,安保部部長似乎也有一絲憤怒,沉着臉說道。
“暴亂!?請你調查清楚之後再下定論!明明是有人綁架在先,你們的安保置之不理。他那是見義勇爲,阻止了一場意外事件,但是你們的保安居然向他開槍,他不得已才搶了他們的槍,現場有監控錄像,你們可以調閱!”
關曉琳大聲抗議着。
“這裡我說了算,輪不到你來教我,在事實調查清楚之前,他哪兒都去不了!請你離開!”
安保部部長寒着臉,擺着手,下了逐客令。
“我勸你們最好先調查清楚他的身份!他是NBA聯盟克利夫蘭騎士隊的球員,更是克利夫蘭當地知名企業淩氏集團的公子,如果你們對他造成什麼傷害,後果自負!”
關曉琳瞪着安保部部長,大聲提醒着,然後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安保部部長看着關曉琳離開,眯了眯眼睛,臉色微變。
緊接着,拿起了桌上的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
辦公室外。
“怎麼樣?凌天會不會有危險?!”
看着關曉琳從裡面出來,一直等在外面的林曼急忙跑了過去,一臉焦急的問道。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關曉琳皺着眉頭,看了一眼林曼,隨口答了一句,掏出了手機,走到了角落中,再一次撥通了凌中碩的電話。
林曼沒有再追問,可是看到關曉琳的臉色,她就知道這件事沒有那麼容易解決,頓時心裡滿是自責,覺得自己不該來休斯頓。
她覺得凌天之所以被關,完全是自己的責任,如果她不出現,就不會發生機場大廳的那件事,那凌天就不會當衆打人、搶槍。
...
一間審訊室中。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來休斯頓幹什麼?”
一名身穿機場安保制服的中年胖子拿着一支筆,一個本子,坐在楚飛的對面,一臉嚴肅的問道。
“這你們應該很容易就查得到吧?我只是個司機,但我們二少爺是克利夫蘭騎士隊的球員,來休斯頓當然是打比賽來的,你們不會還沒查出我們的身份吧?”
楚飛有些疑惑的看着中年胖子,皺着眉頭問道。
“我不相信一個打籃球的運動員會有那麼好的身手,能在短短十幾秒之內就能讓好幾個人喪失抵抗能力,更不相信一個只會打籃球的人能在瞬間從我們同事的手中把槍奪下,說吧,你們的真實身份是什麼?”
中年胖子搖了搖頭,並不相信楚飛剛纔的回答。
“那隻能說我們二少爺天賦異稟,有正當防衛的能力。再說是你們的人不分青紅皁白先要開槍的,我們只是爲了自保。”
楚飛一臉認真的說道。
中年胖子見從楚飛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遲疑了一會兒,站起身離開了審訊室。
楚飛看中年胖子起身離開,緊繃的神經放鬆了下來,回想着剛纔自己有沒有說錯什麼。
但是他也想起了機場大廳中的那場衝突,還有醫院走廊中的那一幕,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凌天身手好,他上次在酒莊別墅遇襲的時候就見識過了,可是他卻覺得現在的凌天似乎比那個時候變得更厲害了。
以凌天現在的身手,好像根本就不需要他的保護,可是那爲什麼要派他當保鏢呢?
楚飛有些想不明白。
...
安保部部長辦公室。
“部長,查清楚了,名叫凌天的那個人的確是克利夫蘭騎士隊的隊員,而且是名氣還不小,在M國,甚至是全世界範圍內都擁有成千上萬的球迷,他的家族也的確是克利夫蘭當地比較知名的企業之一,並沒有查到什麼其他的身份。”
一名戴着眼鏡的手下站在辦公桌前,看着安保部部長認真的說道。
聽了手下的調查結果,安保部部長皺了皺眉頭,臉上帶着一絲疑惑。
“部長,如果這件事真的鬧大了,先不說克利夫蘭那邊會不會向我們提出交涉,輿論方面恐怕就不好控制,畢竟這人也算是一名球星,如果萬一出了什麼差錯,NBA官方也會找我們的麻煩的,媒體方面肯定也會趁機大做文章。”
眼鏡男看着安保部部長,一臉擔憂的說道。
聽了手下的話,安保部部長嘆了口氣。
“現在已經不是我想放人就能放人的了,是有人不同意放人。”
安保部部長搖着頭,眉頭越皺越緊。
...
幾個小時之後。
安保部部長辦公室。
“我是淩氏集團的代理律師,是來跟你交涉有關我當事人凌天被你們強行關押的事件的,根據我的瞭解,我的當事人不但沒有觸犯M國法律,而且幫你們化解了一場綁架事件,”
“至於搶槍行爲,那是你們的人擅自開槍,我的當事人爲了自保纔會那麼去做,僅憑這一點,你們沒有權利將他強行關押!”
一名穿着一身筆挺西裝的華裔律師一邊向安保部部長亮出自己的律師證,一邊斬釘截鐵的說道。
他是專門從克利夫蘭趕到休斯頓的,是帶着凌中碩的命令來的。
關曉琳也陪在他身邊。
“但是搶槍是事實,事情還沒有查清楚,我現在還不能放了他,一切等事情查清楚之後再說。”
安保部部長搖着頭說道。
可是心裡早已經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只不過臉上並沒有表露出來。
事已至此,他已經知道自己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
那個名叫凌天的少年,的確不是隨便嚇唬就能解決的人,背景真的不簡單。
“都幾個小時過去了,你們還沒有查清楚?我想知道你們到底想查什麼?!”
律師大聲質問着。
“對不起,無可奉告。”
安保部部長搖着頭說道。
“好,根據法律,你們只能關押我當事人48小時,如果在這48小時內,我的當事人受到什麼傷害,我會立即起訴你們,到時候我們法庭上見!”
律師義正言辭的說道。
聽了律師的話,安保部部長皺了皺眉頭,額頭上已經見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