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吶!俞曄你個禽獸!”
我飲進不知道第幾杯雞尾酒,頭昏沉的往吧檯上一靠我又暗罵道:“死竇曉偉,這麼慢……”
話還沒落音呢!就有兩個男人衝出來架住了我,第三個男人不客氣的抓着我的頭髮就破口大罵:
“賤人,孩子在家快餓死了你竟然還敢出來浪,給老子帶走?”
我大着舌頭吼回去:“胡說,老子哪來的孩子!”
‘啪’的一聲我被打得腦袋冒金星,就聽見那男人吼道:“還給我裝?走!”
我腦袋一懵,想起了某家被拖屍的女生。回過神就用盡了渾身的力氣掙扎並衝旁邊的人呼救:
“喂,我不認識他們,你們放開我!我要報警了啊!”
“喲!”一隻充滿煙味的手捏住我的下巴:“特麼跟老子求婚時像個孫女似的,現在下個蛋就當自己是奶奶了?”
“你有病吧!”
迴應我的是啪啪兩個耳光,打得我差點失去意識!
“都別給老子多管閒事,這是老子的家事!”
臥槽,旁邊的人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任由他們把我拖出去了!
酒吧外頭的冷風對着我的面上一吹,我又稍稍清醒了一點,張嘴就叫:“救命!”
然而下場很慘,我脖子上又特麼捱了一手刀!
有個鴨公嗓的男聲在那兒陰笑:“你特麼是功夫不到家啊還是腎虛手腳軟,這妞還醒着呢!”
“我日,別嚷嚷,補一下吧!”另外一個男人說。
“你把她打暈了我睡你老婆去啊,上回那個被老子折騰得都脫皮了半點反應都沒有,老子還以爲她死了呢!”
“還特麼說呢,你以爲你狗日的是變態吧,往她底下塞酒瓶,萬一出人命了我倆可不管你,瘋子逼!”
“嘿嘿,那妞空的很,塞得進!” Wшw¤ ttκā n¤ co
我被他們拖着走,淫言穢語不停的往我耳朵裡鑽!
架着我的兩個男人嫌我重,鴨公嗓又開口了:“臥槽,這特麼比睡她還費勁,來個人背!”
“你狗日的自己背!”
“背瘠薄,找個地方早點辦完了回去睡覺了,你以爲你了不起還正兒八經的找地方!”
這三個傻逼正爭得不可開交呢,然後就聽見後面有一聲爆喝:
“喂,兄弟你們弄錯人了吧!”
啊!這是竇曉偉來了,我這身體也不用稀裡糊塗的被開張了,我立馬被他們丟在了原地,三大傻逼大概是想着自己人多可以擺平竇曉偉這一個毛頭小子……
天真、幼稚、膚淺!
這麼說吧!我和竇曉偉是一個軍區大院裡出生的,我比他多吃三年的飯,我呢紅三代,他呢紅二代接受的是軍人教育,這小夥子的體格被竇伯伯用皮帶打出了新境界,後來就進化成了不僅抗打還能打的情況。
學生時代傻逼似的被古惑仔洗腦,外面打一場勝仗,回家就挨一頓皮鞭,就這樣他還堅持了好久!
我努力的保持清醒尖着耳朵聽着動靜,我就聽見那三個傻逼說了一句‘讓你多管閒事’之後就只剩下‘啊’這樣的單音節的聲響了!
很可惜,我看不清……
竇曉偉過來扛我的時候,氣息有點喘,但怒意卻十分明顯,他掐我的屁股:“你特麼是個傻逼嗎?都不會掙扎的?”
我上身被倒吊着胃差點被硌的迴流,就這樣,我還反駁了:“掙扎又沒有用。”
“意思就是讓他們愛咋地咋地咯?”
路過剛剛他們動手的地方,三個人還躺在地上,見他扛着我過路竟然怕的連忙起身跟屁股着火似的跑了……
嗯,竇曉偉這廝還是挺可靠的嘛!
想到這裡,我忍不住自己個兒咯咯的笑起來,估計也是有點酒精作用,笑得沒完沒了的。
竇曉偉一聽登時就冒火了,使勁的拍了我的屁股吼道:“甄開心,你能不能特麼要點臉啊!”
臥槽,我跟在俞曄身邊那麼多年就常讓人背地裡說成這三個字,怎麼着,現在不在了也還是這三個字嗎?老子臉上刻着這三個字啦?
使勁在他肩膀上扭動起來,我低吼道:“老子就不要臉怎麼着,什麼事不要臉老子就幹什麼事……”
“行啊,那你肉償給我!”
這話我聽多了,當時沒多想就爲賭這口氣:“行!反正不欠你!”
他咬牙切齒的說:“這是你說的。”
我是萬萬沒想到,竇曉偉對我這個姐姐輩的人是真下得去手!
原本我在他的新車裡一陣好吐之後睡的正香呢,這廝也不曉得把車開到了哪個荒郊野外就把老子給扔到了後座上開始剮我的衣服!
車子裡異味太足就開着車窗換氣,風往我這毫無遮蔽的身體上一吹我就被冷醒來了,然後我發現竇曉偉正像棉被一樣蓋在我的身上,別說還挺暖和的!
但暖和歸暖和,你也不能啃我二餅頭子啊,我吃痛的喊:“喂,我又不是奶牛你吸什麼呀!”
他下頭有什麼梆硬的東西在磨着我的羞處,好像在試探:“別廢話我是來討債的,你欠我的。”
我有點無話可說,但下頭被他扎的疼,我想伸手去撈,他的手反應很快立馬一把抓住了我……
然後我就感覺到他好像找到了什麼,緊接着下身一陣慘絕人寰的疼,我連忙拿我的兩條軟腿去蹬他軟腰,嗯,沒效果!
因爲吃疼,我顫抖着說:“疼啊,疼,你……你幹什麼呀,我疼!”
“我也疼啊,你忍忍嘛!”
他今晚的脾氣顯得有點暴躁啊,而且也太不尊重我了,我都說了疼了,他扎我的那東西卻還是不肯退出去!
我忍得汗都出來了:“你拿什麼玩意扎我呢!疼啊!”
這廝把身體立起來了一點,風一灌冷得老子直打哆嗦,我又連忙伸手去抱他,他卻使勁的把我的腿往兩側壓了壓,疼得我感覺整個人都要散架了!
這時他纔開口說道:“是金箍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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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服,對着他的軟腰又是一腳:“你馬勒戈壁的,你又不姓孫!”
他吃痛,撲上來就咬我的嘴巴,半晌後他忽然低喝道:“能變大縮小,平時還可以隨身攜帶的棒子,不是金箍棒是什麼?”
我閉着眼想了想,誠懇的點了點頭:“誒,你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