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你這表情很不錯,看來,多劃上幾刀,效果估計也不是很明顯,我沒有這麼多時間浪費在這裡,那就換上一種玩法。”木子餘一笑,說道。
他站起身來,幾步走到了另外三個人那裡,分別對着地上的三個人,每一個人都是一腳,將他們全部踢到丁嚮明身旁。
“你這個狗日的,究竟要幹什麼!?”
丁嚮明怒目而視,可惜眼神不錯,但是不會對人造成任何實質性傷害。
“我要乾的事情,很簡單,就是得到我想知道的而已,只是你一直不配合而已。”木子餘走到近前,嘴角浮現出笑容,他覺得丁嚮明這個問題,問的並不是怎麼高明。
他話語一落,一腳直接踏在了狗子頭上,在雪地上面摩擦。
“啊……”
狗子嘴角有着血液流出,佔到地上的雪,染紅了一片,低聲痛苦叫着。
“畜生!你有什麼就衝着老子來!”丁嚮明叫着,想要起身做些什麼,但是發現自己的身體,根本就爬不起來,只能眼睜睜看着。
“啊……你……不……我……說……”
被木子餘踩着頭,在雪地上面摩擦的狗子,口中一邊留着血,一邊吐詞不是很清楚的說着。
“誰問你呢?”
木子餘神色一變,邪邪的笑容頓時消失,然後接着腳上微微用力,狗子就在一聲悶哼中暈死了過去。
“哎呀,稍微用了點力,就這樣了,真是沒有用。”木子餘移開了腳,看了一眼狗子,明顯眼中有着一絲失落和失望。
他轉過身,視線停留在丁嚮明身上,微微一笑,說道:“不過,這裡還有兩個人,而且受傷也沒有這個人重,這次只要注意一下力度,應該可以用上很久時間。”
木子餘走到了蓋倫旁邊,再一次問丁嚮明,道:“你說還是不說?”
蓋倫見到他走過來,看見了剛纔他是怎麼對付狗子,立馬被嚇到了,眼中有着驚恐。
“等等,我說,我將我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訴你。我們是……”他口中語速很快,同時他心中也害怕的不行。
並不是所有人,都是有着勇氣和骨氣的,這些東西,都是相對而言。
木子餘搖了搖頭,制止住了蓋倫繼續說下去。
“很抱歉,我並不想從你嘴巴中知道這些,我就想從你們明哥口中知道這些。”他直接打斷了他話,沒有讓他繼續說下去。
“你說呢?丁嚮明。”
木子餘知道他的名字,剛纔丁嚮明自報過姓名,他便是記住了。
迴應他的,並沒有什麼言語,只有陰沉憎恨的目光。
他其中有着一條手臂,正在流着血,已經低落到了地面上一些,但是他只是用着另外一隻手捂着而已,沒有過多的關注傷勢。
木子餘見狀,臉上倒也沒有什麼生氣的模樣,而是蹲下來身子,用手拍了拍蓋倫的臉,說道:“看樣子,你的明哥是要和我死磕到底的樣子。這樣,可就怪不着我了,我可是一直認爲自己都是一個很通情達理的人。”
他帶着笑意,另外一隻手上的摺疊刀一道寒芒閃過。
下一刻,蓋倫的右手臂,衣服瞬間破開了一道口子,有着血液流出,染紅一片。
“啊!”
蓋倫另外一隻手捂着傷口,在雪地上面滾動,口中痛苦的叫着。
蓋倫在地上打着滾,看着木子餘接着走了過來,神情變得無比驚恐,就像是看見一個惡魔在走過來一樣。
“明哥!你快說啊,你爲什麼不說。”他看向一旁的丁嚮明,口中叫道。
“哦,有點意思。”
木子餘見狀,口中低語了一句,但是並沒有遲疑等待,看似馬上就要說的丁嚮明,而是直接又是一道,就這樣,蓋倫另外一條臂膀,也是出現了同樣的傷口。
“啊……”
蓋倫不斷痛苦叫着,同時打着滾,向其他地方爬去,想着要遠離木子餘。
可是,他辛苦了一會兒的距離,木子餘一步就走近了。
“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他看着木子餘,口中求饒。
木子餘聞言,沒有理會什麼,神色也沒有什麼變化,揚起手中的刀,準備再一次揮刀而下。
“我說。”
丁嚮明看不下去了,整個人神情也有着變化,像是一個泄了氣的氣球一樣。
蓋倫聽見了這話,頓時心中鬆了一口氣,像是解脫了一樣,不過,一放鬆下來,身體加精神的雙重打擊,讓他直接暈了過去。
木子餘蹲在身子,分別點點他幾個穴道,讓傷勢穩定住,以免他流血流死了。
他轉過身來,面對丁嚮明,“這樣不就對了,如果你早先一步這樣做,不是皆大歡喜,誰都不用受什麼罪,搞得我也浪費了這麼多時間。”
丁嚮明現在看向談笑風生的木子餘,他的眼神已經變了,他心中有着恐懼,這人心性上面,當真狠辣。
這一番舉動下來,就像是做了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般,就連神色都沒有變一下。
既然事情都已經到了這一步,他也不怕得罪那些道上混的人,畢竟這個人的恐怖程度,已經和他們不相上下了,而且他還是一個擁有超越普通人力量的人。
很快,他便是將紅毛混混他們的事情通通說了。
他並不敢撒謊,或者隱瞞什麼,因爲木子餘說了,他的眼睛有着,可以看穿人是否說的是真是假的能力。
丁嚮明不敢賭,他說的是真是假。
“原來是這樣一回事,他們聚集地在什麼地方?”木子餘問道,“還有,他們說過,要你對付我,到什麼程度?”
“他們一般都是出現在怡園路三十九號的一個熊迪酒吧裡。對我們幾個人下的指令是,要你的一條腿,加上……抽爛你的嘴巴,教你學會怎樣做人。”丁嚮明一五一十,將他自己知道的事情,說了出來。
木子餘接着問道:“這樣啊,那你知道他們爲什麼要出手對付我嗎?我可從來都不認識他們,也是沒有什麼交集,做什麼事情,總是要一個理由,不是嗎?”
丁嚮明搖頭,表示不知道。
木子餘見狀,也沒有繼續詢問下去,心中知道他也就知道這麼多了,並沒有隱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