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我們繼續喝?”王靜並沒有多問。
“靜姐,你好像已經醉了,今天就到這裡吧。”木子餘說着,抽出了兩張一百元,放在給了吧檯人員,算是一起付的酒費。
他看着比他大十歲有餘的王靜,現在似乎已經是很醉的模樣,雖然今天就是閒聊了幾句,但是就這樣將她放這裡,會不會有問題了?畢竟這裡人羣混雜。
算了,她經常來這裡買醉,想必不會出什麼事情。
“酒費我已經結了,我走了,今天你喝的已經夠多了,早點回去吧。”木子餘心中想到這裡,便站起身來,拿了找零的錢,便提出了告辭。
話語一落,他便是微微壓低了一下帽子,然後將酒杯中的那一杯酒喝盡,直接向酒吧外走去。
酒吧外面溫度和酒吧裡面,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區別,在華夏國極北方這裡,夜晚是極爲寒冷。
寒風吹過木子餘的衣衫,他感覺到了寒冷,但是卻可以輕易抵制住,絲毫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小勇,你等等我,走這麼急幹嘛?”
王靜帶着厚實的外套,從酒吧裡面追了出來。
即使是她穿上了外套,但是突然從酒吧中出來,被外面的寒風吹過,還是打了一個哆嗦,縮緊了自己的身子,醉意也瞬間清醒了幾分。
王靜身材高挑,發育成熟,更是穿着一雙鮮紅的高跟鞋,站直了身子,隱隱比木子餘還要高上一點。
她走木子餘身邊,似乎很是不滿意木子餘直接付錢走人的舉動。
“你去什麼地方?”
“我回家啊,明天還有課了。”
“你是哪個學校的,第一高中,還是第三高中?”王靜問着。
這附近,就這兩所高中離得最近,其實還有一所中學,也離這裡很近,就是木子餘所在的第一中學,但是那是初中部。在王靜眼中,她並沒有將木子餘當做是一個初中生,而是一個高中生。
“靜姐,你問這些幹什麼?”
“我們去你學校附近酒店,開一個房間吧。”王靜沒有回答,而是直接走近木子餘,去握他的手。
木子餘是何等實力,輕輕移動身體,便是躲了過去。
“還是一個處男,沒有碰過女人?”王靜並不惱,帶着笑意看向木子餘。
“靜姐,你喝多了,還是趕緊回家去吧。”
說着,木子餘招來了一輛,本來就在酒吧附近不遠的計程車,打開了車門,讓她進去。
“小勇啊,姐姐很喜歡你,和姐姐去開房吧,我今天幫你成爲真正的男人怎樣?放心好了,酒店錢我出,我們也只是一葉情關係,之後彼此誰也不認識。”
王靜臉上帶着一絲絲笑意,醉酒後的模樣,倒是對男人有幾分誘惑。
雖然臉上有着很濃的妝,但是也可以看出,她面容姣好,配上成熟的女人身體,相信很多男人,都不會介意,和這樣的女人,發生一些身體上面的關係。
木子餘聞言,要說心中沒有什麼反應,那是不可能的。
他也是一個正常無比的男人,再加上他修行實力的提升,他身體各項功能,都比普通人強上很多,男女之間的事情,也是強於普通人很多。
這段時間,他每每有了這方面的衝動時,都是盤膝,運轉功法,壓制下去的。
王靜坐進了計程車中,反手去拉站在車門外的木子餘。
木子餘下意思躲開,然後直接快速將車門關上。
車窗搖下。
“小勇,你真的不想嗎?”王靜從車窗中探出,嘴角帶着誘惑。
“你還是趕緊回家去吧。”木子餘直接說道。
他轉身向着另外一個方向走去,體內暗自運轉心法,將那一點點蠢蠢欲動,輕易壓下。
“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小傢伙,師父,你跟上去。”王靜看着木子餘遠去的背影,說道。
計程車追上了木子餘,在一旁停下。
“小勇,能告訴我,你的聯繫方式嗎?”王靜坐在這裡,不死心問道。
木子餘駐足,神色平淡,看了過去,搖了搖頭。
一個萍水相逢的女人罷了,他並不想有着過多交集,畢竟兩個人並不是一路人。
“那你可以告訴我,你是那個學校嗎?第一高中,還是第三高中?”她繼續追問。
“第三高中,高二三班。”
木子餘語畢,直接走進了一旁的小巷子裡面,整個人完全融入了黑暗中,消失不見。
最後什麼第三高中,高二三班這樣話語,都是他隨口編造的。對他來說,就沒有想過,今天之後,有一天和王靜再一次相見。
這個女人,只是他人生中的一個過客而已,而且是一個不起眼的過客。
他想,最後若是王靜真的尋找過去,發現並沒有他這個人,也應該想到了他今天的用意纔對。
木子餘置身於巷道的黑暗之中。
這裡,對於常人來說,沒有光線,有些地方根本就看不見前面道路,但是對他來說,微微彙集一點靈力於雙眼之上,這裡卻是如同白晝。
“嗯……”
前方傳來一些輕微的聲響,像是有什麼人在那裡一樣。
轉過一個拐口,即使是無比黑暗的環境中,木子餘看得十分清楚。
前方不遠處,有着一男一女,聲響就是從那裡傳過來的,他們正在那裡做着一些人之常情的事情。
不過,畢竟這裡無比寒冷,那兩個人並沒有脫掉身上衣物,只是一些地方,解開了一道小口子而已。
男人一陣陣快速出擊後,神情突然變化,停了下來。
“天哥,怎麼呢?怎麼停下來了,我正素服了,繼續,我藥。”女人臉上有着迷離,服着牆壁。
她明顯感覺到,自己天哥的動作停了下來,然後搖了搖自己的辟穀,主動起來。
“我怎麼感覺剛纔有一個人從我身後走了過去,還聽見了一些聲響。雅妹,你聽見了嗎?”
男人停了下來,看向四周,看向身後,但是黑暗中,什麼也看不見。
仔細豎着耳朵,但是什麼也聽不見。
“天哥,你一定是聽錯了,一定是風聲,這麼冷,這樣的鬼地方,黑咕咚咚的,沒有人會來的,就是有人,在黑暗中,我們彼此都看不清對方,別人也是看不見的。”女人說道。
男人心中想想也是,便是收斂心神,繼續開始發起新一輪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