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關係的,冰壺,他們這樣戰意凌厲,我很喜歡,國家就是因爲他們的存在,才能震懾住敵國,保老百姓和諧生活。”木子餘說道。
他這話說的,冰壺和冰壺的部下們,心中很是高興。
“既然你們想和我切磋切磋,那就來吧,無論誰來,還是一起上,都沒有問題。”木子餘看向冰壺的部下,視線掃過,停留在小草身上,“執行任務的計劃,耽誤不了這點時間,就當是我們之間相互瞭解一番吧。”
很多時候,必須用能力和實力來證明自己,否則難以服衆。
倉庫裡面有着一塊區域的空地,木子餘站在一邊,小草站在另外一邊,周圍圍着一羣人,就是一些技術工作人員,都暫時停下來手中的事情,來到這裡觀戰。
木子餘隨意的站立着。
小草擺出了進攻的姿勢,在他眼中,那樣隨意站着的木子餘,幾乎全部都是破綻。
“木子餘,加油!”凌紫萱在一旁加油着。
“小草,不要丟臉。”小草的隊友,也在一旁喊道。
“小草,你確信你要一個人上?你們一起上,都可以,不侷限於拳腳,你們的軍刀,也可以拿出來當做武器,不用客氣,把我當做,要殺死的人,全力攻上來就可以。”木子餘悠悠說道,滿臉的輕鬆。
他對軍隊,對於武者的實力,心中掌握的不是很明顯,想要藉此機會,仔細瞭解一下,這樣也可以更好對比自己的實力層次。
小草聽了這話,心中很是憤怒,他在怎麼說也是特種部隊,準武者,就是同時對付十個左右的普通人,也是完全沒有絲毫壓力。
而且,他是特種兵,戰鬥素質和經驗,都不是普通人可以相比的。
小草直接一步踏出,標準的進攻,朝着木子餘攻了過去。
“好慢。”在其他人眼中,他的速度很快,眨眼就到了木子餘面前,但是在木子餘眼中,卻是慢騰騰的。
木子餘輕輕移開了一步,躲開一擊。
根本就連凌雲百步的步法都沒有絲毫施展的必要。
小草一招過後,沒有停頓,接連連貫進攻,軍中自然有着成套的招式武功學習。
木子餘看似沒有章法,悠閒隨意,但是全部躲過了小草看似無比凌厲快速的各種進攻。
這些招式,倒是有很多地方可取,每一次都是進攻人體脆弱,要害的地方,出招的時候很是連貫,多餘的動作很少,比普通人強太多了,果然是普通軍人中的精銳存在,木子餘心中點評着。
小草心中駭然,在他的久攻之下,居然愣是連對方的身體都沒有碰到一下。
難道自己和武者之間的差別,真的有這般巨大嗎?
他心中難以接受這個,出手更加狠絕,完全將木子餘當做了敵人對待。
剛纔,一開始的交手,他有些地方還是有着猶豫,並沒有完全放開手,畢竟是自己人,再者說了,萬一對方並不是一個擅長體術搏鬥的武者,不小心傷了對方怎麼辦?
一拳打過,沒有奏效,接着一腳側踢,也被對方巧妙躲過。
小草右手自然握着隨身軍刀的刀柄,抽出,刀身旋轉兩週,持着軍刀向木子餘攻過去,閃過道道寒芒。
“啪!啪!啪!”
木子餘側身閃避時,偶爾用自己的手指,格擋住向他進攻過來的軍刀刀身。
小草最爲擅長的就是用刀,招式多變,速度也加快了許多。
招式確實不錯,但是速度還是太慢了,在木子餘眼中,小草的動作,完全就像是放慢了很多倍一樣,他完全可以在小草出刀前,做出相對應的舉措。
木子餘搖搖頭,大致上摸清楚了對方的實力極限所在。
交手已經沒有任何意義進行下去了,他伸出雙指,無比精準的夾住了對方的軍刀刀身,接着無論小草如何用力,軍刀就像是生根了一般,紋絲不動。
他轉身一腳踢向木子餘腹部,木子餘擡腳,直接後發先至,格擋了這一踢。
頓時,小草心中驚懼,因爲他彷彿踢在了石頭鋼板上面一樣。
木子餘鬆開了手,擡腳,一腳踢出。
速度極快,小草根本就反應不過,直接飛出,勝負已然揭曉。
“小草,你沒有事吧。”
小草的隊友立刻跑過去,無比關心。
“放心好了,他沒有事情,我用力很有分寸,不會真的傷到他的。”木子餘看了一眼他們,口中語氣淡淡地說道。
“我來!”
“我也來!”
“算上我一個。”
一個個全部將自己的軍帽脫下,放在一旁,走進場中。
一共五個,與木子餘對持,他們目光冷冽,毫無畏懼,不含感情,都是鐵打的軍人。
“也算上我一個。”冰壺開口,也脫下了帽子,走進了場中。
一共六個人,對上了木子餘。
他們有的赤手空拳,有的拿出了軍刀,有的雙手都是持着軍刀,有的則是戴着拳套,上面有着金屬尖銳的凸起。
“冰壺隊長,想不到你會親自上場。”木子餘嘴角帶着笑意。
“看着看着,就手癢了起來。”冰壺看着眼前的木子餘。
這個年輕人,看模樣,只有自己兒子一般的歲數吧,即使這樣,他不敢有絲毫大意。
“你們六個人,對付一個人,真是不害臊。”凌紫萱第一個看不下去,上前一步,和木子餘站在一起,說道,“木子餘,我和你一起對付他們。”
六個軍人看見凌紫萱護犢子的樣子,頓時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剛纔好像是他自己要求一起上的,不限人數,好不好?小姑娘,你是不是什麼地方弄錯了?
“紫萱,你在一旁看好了。他們就是再多上一倍,我用一隻手,也可以輕鬆應對。”木子餘有着強烈的自信。
更爲主要的是,他怕凌紫萱不知輕重,傷了別人就不好了。
凌紫萱見到木子餘一臉輕鬆,看看對方都是普通人,也就聽話走到了一邊。
木子餘的話語,對面六個人自然是都聽見,臉色都很不好。
冰壺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他清楚知道,木子餘所說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