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魔世家,任何一家,都不能爲敵,雖然他們一般不會離開華夏國,但是必要時候一定要打好關係。
渡邊美合子說道:“一切都是誤會,我一開始都沒有想着將江南天如何,否則我一開始就動手了。”
一道身影閃過,江文君原地留下一道殘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貼近了渡邊美合子身邊,在場沒有誰看清楚其動作,快得驚人。
渡邊美合子臉上一臉的震驚。
平淡的一掌落下,渡邊美合子連反抗的時間似乎都沒有,整個人便直接被拍飛出去。
江文君說道:“像你這樣身上沾有大因果的人,本應取你性命,不過今天便饒你一命。”
渡邊美合子起身,衣服凌亂,一口血吐了出來,明顯受了一些傷勢。
一招,就一招,渡邊美合子居然連招架的餘力都沒有,便直接被拍飛了。
衆人震驚,現場一片安靜,只有風聲和海浪聲。
江南天的大姐,江文君簡直強大的可怕!
這就是滅魔世家人的實力嗎?這麼年輕的一名女子,居然恐怖如斯。
江文君轉頭看了一下在場的所有人,眉頭微皺,似乎有些不喜歡這樣的場景,幾步一轉,直接到了江南天身前。
如果不是爲了將江南天尋找到,帶回族地,她一般是不會輕易出族地的。
江文君說道:“小天,我們走吧。”
江南天原本喜悅的神色,瞬間暗淡了很多,既然大姐已經尋找到這裡,她知道自己必須得回去了,但是她還沒有玩夠。
江文君似乎看透了江南天的小心思,笑着說道:“回去路上,還有些時日,大姐帶你去各地遊玩,吃點當地美食。”
江南天頓時眼睛一亮,高興問道:“真的嗎?”
江文君點點頭。
“太好了。”
江南天聞言,高興壞了,拉着江文君的手,像一個得到了糖果的小孩子一樣。
海浪擊打着礁石,傳出陣陣聲響。
不遠處,木子餘和江南天兩個人站立,相互道別,望着黑暗中大海的另外一邊。
江文君獨自尋找到了一塊岩石坐下,將後背古琴取下,悠然彈奏。沒有人敢上前打擾,因爲衆人都畏懼其實力,不敢上去搭訕。
江南天要和木子餘臨走時道別時,江文君並沒有阻止什麼,甚至什麼話都沒有說,更沒有詢問過木子餘的身份什麼的。
似乎在她眼中,只有江南天一個人,其他人都難以引起她的興趣一樣。
渡邊美合子倒是心大的很,沒有離去,反而在另外一個地方獨自運功療傷。
柳生飄雪和梅花等人,站立在另外一邊,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木子餘,我要和大姐回族地了,我偷偷跑出來已經不對了,父親似乎已經生氣了。”江南天將自己身下的一塊石頭踢進了大海里面,激起一點浪花,但瞬間被大海吞噬。
“嗯,今天的事情,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出手,說不定我還真就栽在了渡邊美合子手中,我家的地址你也知道,有時間可以到那裡找我玩,我帶你去吃當地最好吃的特色。”
木子餘沒有說去找江南天,因爲他多少知道,每一個滅魔世家的族地,都是相當的神秘,不會輕易讓外人知曉,更是不會讓外人輕易踏入,就是一些本身是江家子弟的人,身份實力不夠,也不能踏足族地,神秘無比。
剛纔,江南天已經告訴他了,大姐雖然沒有取渡邊美合子的性命,但是也將她傷的不輕,已經阻止不了木子餘他們一行人離開。
江南天不會和他們一起走,而是要和江文君一起,直接隻身跨海而過。
實力到了他們這樣的地步,是可以踏着海面奔走。
按照江文君所說,江南天這幾天疏忽修行,這是讓她補回丟失的功課。
隻身行走於茫茫大海之上,跨海而過。
當時江文君說出來的時候,衆人倒是沒有多少震驚,因爲班周便是行走海面趕過來的。
跨海而行,對於將級武者來說,這並不是什麼做不到的事情。
這裡距離華夏國,中間差不多一千多公里距離,或許對於將級武者來說,沒有多大困難,但是對於校級武者來說,還是一個不小的挑戰。
江南天笑着說道:“木子餘,能夠認識你,我很高興,下次出來,我會去找你的,你可要帶我去吃好吃的,不許耍賴。”
木子餘笑道:“放心好了,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吃到滿意爲止。”
一曲終。
人生有時候,往往就是相逢短暫,離別多。再一次見面,又不知道會是何時何地。
江文君起身,再一次將古琴放置背後。
江雁蓉走到江南天身邊,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你做的沒有錯,我沒有怪你,雁蓉姐,我還得謝謝你,如果不是大姐趕來,這裡恐怕沒有人擋得住渡邊美合子。”
江南天一眼看透了江雁蓉心中所想,知道她想要說什麼。
滅魔江家能這麼快就知道了她的所在,一定是江雁蓉提前通風報信了,這個不怪她,當時去找她的時候,她便想到會這樣。
江南天偷偷跑出來出來只是爲了玩,也沒有想着呆上多久,遲早是會回去的。
海岸處。
江南天和江文君姐妹倆,身形一動,踏着海面,漸漸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中。
木子餘極目望去,或許其他人看不見,可是他卻還看得見兩個人的身影。
特別是他望着江南天的大姐,江文君,誰都沒有發現,他眼睛深處有着點點藍光閃動,詭異非常。
“記住,以後你不準再見小天,否則後果自負。”他腦海中迴盪着這句冰冷沒有絲毫情感波動的話語,是江文君的聲音。
不知道是什麼秘術傳音,這句話只有他一個人聽見,而且當時江文君離開時,嘴角都沒有動。
威脅?警告?
木子餘望着她們逐漸消失的身影,眼睛微眯,這樣的事情,他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經歷,被人這樣威脅,不僅不能言,還必須保持着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笑臉相迎,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