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在咖啡屋坐了會就跑去商場,大包小包一口氣花了幾百萬。
她也沒別的毛病,就是難過的時候特別想花錢,花完她心情就舒暢了。
然後繼續做那個乖乖女。
第二天大清早,跟勞模似的屁顛屁顛跑去施罌給她安排的花店。
沒想到門口居然掛着個轉讓的牌子!
那人昨天說要店給關了,居然來真的,啊,氣死她了!
“臭施罌,討厭!”她扯着嗓子對着對面公寓大喊一聲:“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主動找你了!絕不!”
狠狠發泄一通,佳佳狠狠咬牙,氣得掉頭就跑!
她的嗓音可大了,對面公寓里正準備出門的施罌,聽得清清楚楚。
施罌拎着車鑰匙,凝了凝眉,冷哼:“莫名其妙的女人!又發神經!大清早就讓人不得安寧!”
不找更好,他正好落得個清閒!
不過,那丫頭撐不過三天,就會乖乖的服服帖帖的繼續回來給他做飯洗衣服,施罌這般想過之後,聳聳肩開了車直接去上班。
但是這一次他完完全全想錯了,整整一個星期,那女人沒有一點吃回頭草的徵兆,聽說整天和似錦心肝玩得不亦樂乎,完完全全將他這個人忘到了九霄雲外。
該死的女人,莫非真的變心了!
哼!變心最好!誰稀罕,他求之不得!樂得逍遙!今晚就找一羣兄弟開得酒席,慶祝自己終於脫離苦海了,哈哈……
…………
整整一個星期的冷戰,佳佳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堅持過來的,好幾次忍不住想要跑過去找他,最後轉念都忍住,反而找姐妹到處瘋,反正就是和施罌杆上了,心裡堵得慌,越想越賭。
“佳佳,你在發什麼呆,快化妝呀,很快就輪到我們的節目上場啦。”
她對着鏡子不知不覺陷入了沉思,旁邊的同學捅了捅她的手臂,纔將她的魂給拉回來。
“啊?哦……我很快就好了。”
今晚舉行新學期的迎新晚會,她們寢室排練了一個舞蹈,佳佳趕緊拿着刷子給自己上妝。
她們跳得是芭蕾舞,佳佳穿着天鵝湖,下下下個節目就該輪到她們上場,跳得就是《天鵝湖》。
有個室友忍不住拉口後臺的幕布往下面黑壓壓的座位瞧,忽然驚訝的咦了一聲:“咦,佳佳,我看見你男朋友了誒。”
佳佳一聽,幾天低沉到深谷裡的心瞬間提了上來。
但轉念一想,撅着嘴瞪了她一眼:“就會逗我玩!”施罌怎麼可能會出現,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真的啊,我騙你幹嘛,不信你自己看!喏,就在那裡,坐在校長的旁邊,好像就是你男朋友啊。”室友羨慕得朝她吐吐舌頭,話說佳佳的男朋友好帥哦,就是爲人很冷,即便笑着也讓人覺得危機重重,讓人不敢靠近。話說佳佳怎麼在他那強大的冷意氣場下交往了這麼多年的呢?
好奇誒……
佳佳瞧她一本正經,不像再說謊,這才狐疑的走過去,居然真的看見施罌西轉革履的坐在校長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