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的時候,摯哥哥到機場和她擁抱相別。
“摯哥哥,你真的不回去嗎?似錦妹妹其實——”
“佳佳,好好照顧自己。”
佳佳話說到一半被嚴摯打斷,她張張嘴巴:“好吧,那摯哥哥我們走了哦。”她
本來想告訴摯哥哥,似錦妹妹前不久和顏澤訂婚了,既然話被打斷她只好把剩下的話
咽回肚子裡,青梅竹馬,難道從此相忘於江湖?
佳佳不由得更加握緊施罌的手,兩人進關檢票,不管怎麼樣,她們自己這一對青
梅竹馬,她一定要相濡以沫,至死不渝到永遠。
飛機上,佳佳眨着眼睛,握着施罌的手:“施罌,以後我們有兒子,就取名施志
渝好不好?”
施志渝,她希望她們這一對青梅竹馬的愛情能夠至死不渝!
“誰要和你生兒子?”施罌側頭,聲音醇厚,佳佳卻忽然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寒意。
她抿着嘴巴,心情一瞬間沉到谷底。
他什麼意思,他不要和自己生孩子?對啊,施罌說過的,他不喜歡孩子。
那是大半年前的事情,有個女明星假懷孕的時候,施罌就說過,他不喜歡孩子,他的孩子不是那麼好生的,他甚至親口說過,以後誰敢跑上門以孩子相要挾,讓她直接將人送到醫院把孩子打掉。
佳佳的臉色一瞬間蒼白得不行,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如果是她懷了他的孩子,他也這般狠嗎?
她想問,卻不敢問,這些天的快樂讓她有些得意忘形,忘記了施罌的本性!
不!她不要胡思亂想!
施罌白她一眼,“怎麼一下子臉色這麼差,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佳佳心情欠佳的別過眼。
“要是有哪裡不舒服,就及時告訴我,別自己死撐,知不知道?”施罌眯着眸子看她一眼,伸手摸摸她的臉,她的臉色有些差,讓施罌心裡微微擔憂起來。
“嗯,我有些困,我睡一會哦。”
佳佳尋了個藉口,拉上毛毯閉着眼睛,心裡五味參雜。
生活總是在幸福之中穿插着點小虐曲,又在虐曲之中穿插着點小幸福,就好像是電視劇和廣告的關係,此消彼長,此長彼消,估計藝術來源於生活,生活源於折騰。
佳佳覺得自己有些矯情,矯情得只選擇性看到幸福的一面,自動忽視所有自虐的因素。
回到西班牙的第三天她換了一個新的頭型,一頭自然垂直的長髮燙了大大的波浪卷,理髮師轉動着椅子讓她看着鏡子裡煥然一新的髮型,目光中帶着點滴的自豪:“佳佳小姐,這個髮型非常適合你的臉型,給人眼前一亮的感覺。”
佳佳對着鏡子左右看了好幾眼:“確實不錯,謝謝你。”
這是西班牙最有檔次的一家美容會所,後面的髮型師是佳佳的私人髮型師,她點點頭,滿意的站起來,忽然腦袋有些懸暈,胃裡翻出一股酸味。
佳佳捂着嘴巴直接往洗手間衝,一個人趴在洗手檯上乾嘔起來。
嘔——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