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少在那顛倒黑白。抓住他的特種兵對着梟鷹的屁股就是一腳的踹了過去。
“以多欺少嗎?剛纔我怎麼沒有聽見你說這句話呢?現在倒跟本上校講起道德倫理來了。”歐陽瑞西眉角一挑,居高臨下的斜睨了他一眼,眸底深處盡是嘲諷的意味。
“哼!都說歐陽上校憑的是實力坐在了今天的位置之上,就是不知道這句話的可信度有多少,要是想讓人信服,除非你今天跟老子單挑一下。”
梟鷹陰冷的笑看着歐陽瑞西,越是得不到的他就越是心癢難耐,更何況是在這麼近距離的接觸之下,他更加的爲這個女人身上的那一種美麗而折腰。
“放肆,跟我們上校比試,你覺都自己也配,先打過我再說吧!”鷹眼說着就走過去拎起了他的衣領,滿臉的油彩之下是一張被氣黑了的俊臉。
“呸!我爲什麼要跟你這種無名小輩來比,老子今天不服的是歐陽上校。”梟鷹說着便對鷹眼啐了一口口水,眼底盡是挑釁的嘲弄。
“你橫,信不信我一槍子爆了你的臭嘴。”鷹眼咬了咬牙,一槍托子的敲在了他的下巴之上,眼裡冒出來的火花足可以把梟鷹給燒死好幾十次。
“軍人又殺人了,還有沒有王法了。”被鷹眼用力的敲了一下,梟鷹又開始殺豬似的大吼了起來,那陣勢可謂是空前絕後般的誇張而又無恥,給穆公子以往的那一種水平可是要資深多了。
“鷹眼,退下,既然他一定要感受一下皮肉之苦,那麼本上校又怎麼可能會不成全他的這個心願呢?”
歐陽瑞西眼神一挑,示意鷹眼把人放開,清冷的容顏之上一片的淡然,看不出她心底最真實的想法。
“上校……”鷹眼擺明着就是不願意讓他們的上校大人跟梟鷹這樣一個狡詐的角色對戰,覺得這樣降低了她的身份。
“服從命令。”歐陽瑞西一聲低喝,語氣裡帶着不容質疑的威嚴。
“是,上校。”鷹眼沒好氣的一個用力,梟鷹就被他給狠狠的甩到了地上。
“說吧!你想怎麼比。”歐陽瑞西活動了一下自己的指關節,一臉挑釁的看着梟鷹。
“槍鬥肯定是不可能的了,那就武鬥吧!”梟鷹陰險的一笑,他就不相信這麼嬌麗的一個美人兒能厲害到哪裡去,所以趁機揩油那肯定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有一種人叫做‘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說的就是梟鷹這樣的好色之徒,都準備要死到臨頭了,也不忘他的好色本性。
武鬥,歐陽瑞西自負的一笑,除非他跟顧阡陌一樣的水平,否則要想贏了自己的話,還得再去練個幾年再說。
穆季雲很平靜的站在一旁,一點也不着急,因爲這個小女人的實力他可是見識過的,像對方這樣的淫穢之人,他不相信體格能好到哪裡去,再說了他肯定這個小女人其實也是一個無比腹黑的主,以這傢伙剛纔說了那麼多猥瑣她的話來看,估計會被她修理得很慘,要不她不可能會如此輕易的便答應了那傢伙的挑釁。
“開始吧!”歐陽瑞西很慶幸自己今天穿的是寬鬆的連身褲裝,所以一點也不用擔心會走光跟別的有礙於正常發揮的不便問題。
梟鷹狡詐的笑了笑,臉是盡是猥瑣的神態,一邊踱步過來一邊饞泫的在歐陽瑞西那玲瓏有致的身段上掃視着,思量着該怎麼樣出手才能與她有身體上的親密接觸。
歐陽瑞西不是小人,但是在這種人的面前也絕對的不可能是個君子,因爲沒有那個必要,所以一看見他投注在自己身上的眼神越來越萎靡的時候,她櫻脣一抿,還未等對方擺開架勢就驟然的伸出了拳頭,目標就是他那滿是淫穢色彩的眼睛。
雖然看似平淡無奇的一拳,但是學過武的人都看得出來歐陽瑞西的這一拳蘊含了多大的力量,除了熟知她的人以外,無一不在讚歎着看似如此嬌弱的一個清冷美人,竟然會有這樣的一套武學底子。
“好身手。”梟鷹好色確是不假,但是混這一行的不可能會沒有一點的武功底子,要知道這可是每天遊走在刀尖下的買賣,所以很輕易的便躲開了歐陽瑞西的攻擊,反手就是一個擒拿想要順帶的捉住她芊細的手腕。
小把戲,歐陽瑞西急速的抽回自己的拳頭,左腳一伸便往他的小腿掃了過去,在他閃躲之際閃電般揮出了自己的右拳,準確的打到了他的眼睛之上。
一記吃痛,這下子梟鷹不敢再輕敵,在歐陽瑞西側身橫踢過來的時候快速的彈跳開來,以免她再出其不意的再給他來上一拳,卻不知歐陽瑞西這次並沒有揮拳,而是腳跟用力的點了一下身旁的大樹,身子一旋給他來了一個旋環踢,在他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拳頭猛然的一揮,硬生生的打到了他的胸口之上,腳上更是輕巧的一勾,無比帥氣的便把他給撂倒在了地上。
“好,歐陽上校好樣的。”在場的特種兵們一看見他們的上校這麼快速的便把對方給打到,一下子便歡呼了起來。
穆季雲被她的這一番展示給威懾住了,原來她的身手竟然是如此了得,那是不是說明了自己往常跟她玩鬧的時候都沒有給自己使上全力,所以纔會僥倖的在她的故意放水之下得意了那麼的久。
“怎麼樣,我這個位置是不是靠實力得來的。”歐陽瑞西微喘着氣,居高臨下的俯視着他,眼眸深處泛起勝利後的動人光芒,耀眼而又無比的明亮。
“哼!技巧而已。”話雖如此,可是梟鷹還是在心底認同了這個說法的,畢竟整個比試過程下來,自己沒有討到任何便宜也就算了,竟然連對方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分毫,更不用說揩油之類的了,所以從這一點上來看,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的實力確實不差,再加上她剛纔在那麼急速的車速之下所表現出來的那一種射擊手法,無一不在向世人標榜着她的過人之處。
“確實是技巧,但也要會運用才行,而你卻是輸在了太過於的輕敵之上。”歐陽瑞西帥氣的甩了一下頭,轉身緩緩的向穆季雲的身邊走過去,卻不知道危險已然在慢慢的向她靠近。
“老婆,小心。”一聲無比清脆的槍聲跟着穆季雲的聲音同時的響起,在歐陽瑞西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自己便被快速的捲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這時她纔看見就在不遠處一個刀疤男人渾身是血的對自己舉着槍緩緩的倒了下去,而抱着自己的男人卻把頭慢慢的湊到了她的耳畔。
“你沒事就好。”一句輕喃的微弱嗓音瞬間的驚醒了歐陽瑞西,尤其是在她感覺到溫熱的血液緩緩的滲透自己衣衫的時候,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懼感猛然的襲上了她的整個胸腔。
“老公,你別嚇我,你怎麼樣了。”歐陽瑞西抱着他緩緩滑落的身體,她的整個人都處於了一片的空洞迷茫之中,不,這不會是真的,不……
“穆季雲,你醒一醒,穆季雲……”看着滿身是血的他,歐陽瑞西手腳都慌亂了起來,腦子更是一片的空白。
“快,叫救護車。”在場的人都被這意外的一幕給驚呆了,所以當顧阡陌這一聲令下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回過了心神,有誰會想到一個本以爲被擊斃了的人還能站起來開槍的,也就是因爲他們一時的被歐陽瑞西的勝利所帶來的那一種喜悅感衝昏了頭,所以纔會沒有人去注意到還有漏網之魚。
“少爺,少爺,你沒事吧!”羅昊是被這個突發事件給完全的鎮住了心神的一個,他的職責是保護少爺的安全,可是他現在躺在了那裡,而自己竟然還完好無損的站在這,這樣的一個失誤是他怎麼樣也無法接受得了的一個事實。
“羅昊,快,給書寒打電話,快……”歐陽瑞西滿臉淚痕的嘶叫着,她不知道他傷得有多嚴重,但是胸口的位置是不能隨便用手去按壓的,所以她只能手足無措的抱着他的頭靠着自己的胸口,以此來感應着他那微弱的氣息。
“好,我這就去打,少奶奶,你一定要讓少爺堅持住。”羅昊跌跌撞撞的去拿電話,眼裡有着從未有過的恐懼跟慌亂。
“瑞西,快,把人擡上我們的戰甲車,要不等到120趕過來的話就晚了。”顧阡陌皺了皺眉,這之中也有自己的失誤在裡面,作爲整場戰鬥的指揮官,他沒有讓人再次的確認是否還有漏網之魚,這個是他的失責之處。
“對,戰甲,鷹眼,你來開車,快,顧少將,你幫我把他抱上去。”歐陽瑞西現在全身都被嚇得沒有了一絲的力氣,她沒有想到他會突然的衝了上來,更沒有想到他會這樣義無反顧的爲自己擋了字彈,直到昏倒過去的那一瞬間還在慶幸着自己沒事,所以她在被他的槍傷震驚到的同時,也被他對自己的那一份危難關頭不由自主的情懷給震撼住了。
“是,上校。”鷹眼一聽歐陽瑞西這話便快速的行動了起來,戰甲是經過了改裝的適合作爲越野車類型使用的那一種大傢伙,,在高速行駛的時候有着很好的穩定性跟安全性,所以用它來拉傷員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這是歐陽瑞西第一次在自己的士兵面前流淚,也是第一次情緒如此的失控,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誰都不會把那個此時哭得一臉淚痕、毫無主意的女人跟自己印象裡面的那一個無論是謀略還是堅韌度都強悍無比的上校大人給聯繫到一起,畢竟這麼柔弱的一個她可不是他們心目中的那一個有着‘魔鬼教官’之稱的威嚴上校。
穆季雲很快的便被顧阡陌跟另一名特種兵給小心的擡上了鷹眼倒過來的戰甲之上,歐陽瑞西同樣的讓他的頭緊貼着自己的胸口,蒼白的臉上找不到一絲的血色。
“瑞西,別擔心,穆總裁身體這麼強健,肯定會沒事的,我留下來處理現場,很快的就會趕過去。”說實話,顧阡陌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心裡也很沒底,可是除了這樣安慰她之外,他還真的是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些什麼。
“嗯!會沒事的,我知道,他一定會沒事的。”歐陽瑞西輕吻了一下穆季雲的發頂,就像在以往的很多次他如此溫柔多情的吻着自己一樣,投入了她的整個身心。
“少奶奶,已經通知書寒了,我們馬上把少爺送到他的醫院去,他在那等着我們。”羅昊小跑着過來,從他臉上的慌張程度上不難看出他有多緊張害怕。
“好,你也一起吧!我們不知道他的醫院方位。”歐陽瑞西的聲音有些許的顫抖,也慢慢的由剛纔的那一種無助中緩和了過來。
“哎,死木頭,你們這是去哪裡啊!”就在羅昊剛打開車門之際,一個嬌俏的聲音突然的響起,原來是被羅昊給劈昏了的米寒,剛清醒過來的她毫不知情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所以在看見羅昊側身要上車離去的時候便快速的跑了過來。
“滾”語言冷酷而不帶一絲的溫度,把車門用力的一關,車子便如離弦之箭般飛離了此地,速度之快只有看見它帶動起來的落葉之時才能讓人感覺到它確實存在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