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過後的s市,空氣異常的清新怡人,就連高溫了多天的熱潮也得到了緩解,讓人覺得涼爽了不少。
奢華的邁巴赫穿梭在川流不息的車流中,給這座午後的城市增添了那麼的一抹亮色。
駕駛座上的男子長着一張人神共憤的俊顏,此時那涼薄的脣正緊緊的抿着,深邃的眼眸折射出濃濃的怒火.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的那一對活寶爺爺奶奶,會在設計了自己父母的婚姻之後,再把心思給動到了自己的身上。
車子在一處紅綠燈的十字路口停了下來,煩躁的他不停的狂按着喇叭,一改以往的紳士風度,變得毫無涵養起來.
也對,自己的婚姻大事都要被主宰了,如果說他還能繼續淡定下去的話那就應該是個異類中的奇葩了。
拿出了自己的手機,熟稔的撥了一組號碼出去,對方剛一接通,他便馬上的發難,“你在哪裡?我馬上過去,不管有多大的事情,都給我先放到一邊。”
“我在雜誌社呢?發生什麼事了嗎?”夏馨菲有着小小的不安,因爲從對方的口氣上不難聽出,他現在異常的生氣,只是不知道跟自己又有什麼聯繫而已。
“等着。”穆梓軒說完馬上的掛斷了電話,疾馳的往s市最大的雜誌社都市星聞而去。
他只知道,她回國後受聘於這間雜誌社,但卻一次都沒有見過面。
安馨菲咬了咬脣,心情莫名的有些浮躁,因爲對未知情況的擔憂,所以讓她的臉色顯得很是蒼白。
知道穆梓軒要過來找自己,她的心是五味雜陳着的,畢竟這是他們分別了四年之後的第一次見面。
站在公司大樓的門前,她來回不停的走動着,強壓着內心的激動跟不安,想着一會兒該怎麼的跟他打招呼比較好,是溫婉型的、還是跳脫型的更適合。
隨着一聲刺耳的剎車聲響起,墨黑色的邁巴赫隨即的停在了她的面前,不出兩秒鐘,一張英俊帥氣的臉龐躍然而入。
“爲什麼要這樣做?”穆梓軒一開口就是咄咄逼人的質問,目光更是放肆的打量着她,想不到多年不見,她有了不少的變化,首先的一點便是成熟了許多。
“什麼?”夏馨菲不解的皺眉,自己回到s市剛一個多星期而已,不應該會冒犯到他大少爺纔對。
“別跟我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是你對不對,是你讓爺爺奶奶把我們給捆綁在一起的。”穆梓軒看着她的眼神滿是失望。
他們從小青梅竹馬長大,本應是一對很好的兄妹,可自從幾年前得知了她暗戀自己之後,他義無反顧的拒絕了她,而她也因此遠走他鄉,本以爲她這次回來已經放下了對自己的感情,卻沒有想到最終會把自己陷入無邊的黑暗之中。
“軒哥哥,你能不能說得明白一點,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夏馨菲越聽越迷糊,不知道他的怒氣因何而起,幾年沒見,他貌似更加的魅力逼人了,只是他的心裡依然沒有自己的置就對了。
“夏馨菲,你再這樣的裝下去可就真的沒有意思了,難道你敢說我們已經領了結婚證這一事情你毫不知情。”就是因爲收到了自己奶奶所拍的結婚證照片,他纔會這麼火急火燎的要來找她確認的。
“什麼結婚證?軒哥哥,你能不能說得明白一點。”夏馨菲的眉宇深鎖,因爲他的控訴讓她很是迷茫。
“呵呵!是我錯了嗎?還是你的改變太大,這戲演得還真的很像是那麼的一回事。
但不管如何,我都絕不會承認這個婚姻的,所以你還是趁早的死心吧!”穆梓軒冷然的輕笑出聲,帥氣的臉上帶着一抹的輕蔑。
“婚姻?你的意思是說,我跟你之間已經結婚了嗎?”夏馨菲努力的組織着他的話,終於聽出了某種意思來,只是他是不是搞錯了些什麼,自己現在可是完全的處於一頭霧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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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這個,不正是你所設計的嗎?”她一回國,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如果說與她無關,說什麼自己也不會相信。
“你真的是這樣想的嗎?”夏馨菲苦澀的輕扯了下脣角,對,自己是愛他不假,就算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心裡也依然的沒有放下他,但並不代表着可以任由着他來污衊自己。
“別試圖的推卸責任了,如果說你沒有給爺爺奶奶自己的身份證跟家裡的戶口本的話,試想我們怎麼能成爲夫妻。”
雖然知道這世界上有一種說法叫做有錢能使鬼推磨,但一些文件還是要具備齊全的。
“這個……”夏馨菲咬脣,自己的身份證確實是被自己的父親問要去過,但他說是用來給自己的新車子上牌照用的,可沒有說是跟結婚有關。
所以這一下間,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的爲自己辯白纔好。
“怎麼?沒有話要說了吧!”穆梓軒咄咄逼人的看着她,比起幾年前,她的身上還多了一抹的幹練,這一點,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穿了職業套裝的原因所致。
“對不起!我真的不是很清楚,但請你放心,我絕不會因此而纏住你不放。”自己是愛他不假,但這種強迫的婚姻卻不是她所想要的,所以她必須要先搞清楚其中的來龍去脈才行。
“但願你能說到做到。”看見對方一直都是一副好脾氣的樣子,穆梓軒的口氣也變得溫和了許多,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不是嗎?
“軒哥哥,幾年沒見,你想跟我說的就只是這個嗎?”夏馨菲的心宛如被車狠很的碾過,完全沒有想到久別重逢之後他們會是這樣一種相對的局面。
“本來,我可以把你當作妹妹,但你卻妄想了某些東西,所以一開始就應該預測到會有這樣的結果纔對。”穆梓軒移開視線,雖然說她家跟自己家是世交,但他最討厭的便是這樣的一種親上加親,這一點,在幾年前,他就已經跟她說得很清楚了,沒有想到她還是沒有對自己死心。
“不管你怎麼的污衊我,我都沒有對你做過什麼出格的事情,所以要想坐實我的罪名,能不能把結婚證給我看一下。”夏馨菲是一個漂亮而又異常優雅的女人,在她的身上,你可以看到什麼是真正的高貴。
“如果說那東西在我手裡的話,我早就拉你直奔民政局了,又何必站在這跟你理論。”就是因爲不知道結婚證在哪裡,所以他才這麼的惱怒,畢竟就算他有心要解除這個婚姻,也要那東西在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