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對我的信任,也就只有那麼的一星半點而已,那麼我現在來回答你的上一個問題,孩子的父母,都已經去了天堂,這樣的答案,你可還滿意。”說着,已經起身,眼神複雜的看了她一眼,隨之,大步的往外走去。
夏馨菲錯愕的瞪大了眼,看到他的手已經停留在門柄之上,趕緊的開口,“等等,我話還沒有問完呢?”
“可我已經說完了。”話落,衝她嘲弄的一笑,毫不猶豫的走了出去,很好,什麼都不問,便私自的定了自己的罪,試問,誰給她的權利。
見此,夏馨菲趕緊的追了出去,只是,同事們全都八卦的把目光給停留在了他們的身上,尤其是那一個渾身冰冷的男人,讓他們感覺到了莫名的壓迫感,就感覺,周圍的空氣已經被瞬間的凝固了般,是那麼的無法呼吸。
穆梓軒按下了電梯鍵,在等待的時候,夏馨菲已經走到了他的身邊,而他,好像並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只是沉默的看着電梯,所以,這門纔剛打開,他便大步的走了進去,而夏馨菲,自是緊跟其後。
主動的伸出了手,去拉住他的,可是,卻被他傲嬌的收了回來,這樣的一種排斥,讓夏馨菲的心微微一疼,臉上,卻掛着淡然如水般的笑。
再爲流光溢彩的風景,都不及你臉上的微笑,再爲刻骨銘心的愛戀,都不及你不經意間的一次猜疑,再爲冷酷心狠的男人,總會爲他所愛的女人留着一扇門,一扇讓她足可以瞭解自己的門。
出了公司,穆梓軒直接的走向了自己的車子,而夏馨菲,一直像個小媳婦那般的跟隨着,無顧於他那疏遠的表情,自主的上了他的車,大有一種跟隨到底的節奏。
驟不及防的吻,瞬間的讓夏馨菲爲之的淪陷,而這個男人,就好像是在發泄自己的怒氣那般,粗野得讓人禁不住的感覺到了害怕,就好像狂風暴雨即將要登錄那般,是如此的氣壓喧囂。
熟悉的觸感,熟悉的香甜,熟悉的體溫,熟悉的氣息,一切的一切,都是那般的不可抵抗,侵佔了她所有的感官,無力的承受着他舌尖輕掃過的酥麻,薄脣所帶給的柔軟。
雖然說,這已經不是他們第一次接吻,可是,卻炙熱得讓人臉紅心跳,多日的思念,誤解的心痛,全都幻化成爲了一股子的氣力,邪肆而又纏綿。
穆梓軒一次次的奪取着她的甜美,卻又一次次的讓她感到自己所帶給她的疼痛,貌似唯有這樣,才能宣泄掉內心所積壓許久的思念。
感覺到她快要爲此而窒息,他纔不情不願的撤離了身子,一改剛纔的熱情高漲,瞬間的恢復了冷酷本質,看着是那般的一本正經,就好像剛剛所化身爲野獸的人壓根就不是他般淡定從容着。
“跟着我幹嘛?”眼神,淡然掃過。
“我很抱歉,但是,你知道的,我最近比較的敏感,所以,纔會多想了。”小手,輕輕的撫摸了下自己的脣,上面,有着絲絲的疼感,無疑的,是被某個色賊給害的,而對於他的話,更多的是委屈,就算自己再爲的知性,也只不過是個平凡的女人而已,所以,一旦遇到這樣的事情,難免不了的會落入俗套。
穆梓軒勾動了下嘴角,微微上揚的弧度無疑是在告訴夏馨菲,他現在的笑容是嘲弄的。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們之間存在着各種的問題。”他不希望,以後的幾十年裡,像今天這樣的狀況,還會無限次的循環下去。
“明明就是你自己先生氣離開的。”夏馨菲嘀咕,想着他一聲不吭去法國的事情,再想着他再一聲不吭的帶了個孩子回來的事情,滿滿的都是委屈感。
“那是因爲,你總能把我給氣得不知道該拿你如何是好。”他從不打女人,更不想因爲爭吵而讓兩個人之間的感情有所沖淡,所以唯有離開,才能讓彼此得到更好的思考。
“是你自己太大男子主義,什麼都賴我。”夏馨菲小聲的嘀咕,就怕被他給聽了去。
“你說什麼?”穆梓軒蹙眉,她這是沒吃飯呢?連說個話都沒力氣。
“我什麼都沒有說,倒是你,還沒有告訴我,輕舞她,是誰的孩子。”因爲剛剛熱吻過的原因,導致夏馨菲的俏臉嫣紅。
“你不是已經自己有了答案了嗎?既然這樣,還在乎我的答案嗎?”鄙夷了她一眼,真想知道,這女人的腦袋裡整天都在想着些什麼東西,竟然會懷疑孩子是自己的。
“人家那不是被驚嚇到了嗎?所以,纔會胡思亂想的。”後來,她不是已經想通了嗎?只是,還不夠安心而已。
“所以,我在你眼裡,就是這麼的一個混球嗎?”想着,就異常的鬱悶,他穆梓軒的爲人竟然如此的失敗。
“有點。”就像剛剛,如果不是自己阻止,很有可能會一發不可收拾,直接的在車裡運動起來,畢竟,他的手已經伸進了自己的衣服裡面,大有一觸即發之感。
“夏馨菲,你……”穆梓軒咬牙切齒的嘶吼着,也得虧他們現在是在外面,這要是在家裡,他肯定會讓她知道,這挑釁了自己之後,將會是怎樣的後果。
“好了,我錯了還不成嗎?再說了,你找過來,不就是想要告訴我答案的嗎?”真不知道,他現在又傲嬌個什麼鬼,每次都要自己妥協,他就不能別那麼的大男人主義嗎?
“我現在改變主意了。”說着,邪佞的一笑,緩緩的啓動了車子。
“別啊!穆大少爺,穆大總裁,你這樣意氣用事,很容易傷感情的。”夏馨菲趕緊的討好,感覺自己就是犯賤,非要把他給惹怒才知道老虎不好惹。
“你也知道,這樣很傷感情啊!”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眼神,也跟着黯然了下去。
“這樣吧!我以後再也不亂猜疑了,現在,總可以了吧!”他越是拿喬,她就越是想要知道答案。
穆梓軒抿了抿脣,這才幽然的開口,聲線,帶着濃濃的傷感氣息,“輕舞她,是我們連長的遺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