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航宇怎麼也不會想到,電梯內的人會是關冬爾,出差一個多星期,強忍着思念沒有給她打電話,這才一下飛機而已,便迫不及待的跑了過來。
“怎麼淋溼了。”熟悉的聲音,讓關冬爾驚詫的擡起了頭來,原來真的是他,剛剛還以爲自己幻聽了呢?
“你,回來了。”目光,略帶驚慌的看了他一眼,心底,思緒如潮而來。
“嗯!”很低沉的迴應了聲,目光,看了眼她的衣服,隨之,把手中的大衣披到了她的身上。
關冬爾急急的拒絕,“不用了,我不冷。”
擔心自己身上的溼衣服會毀了他的名牌外套,急忙忙的拒絕着他的好意。
“披着。”大手,壓了壓她的肩膀,退後一步,倚靠在一旁。
“謝謝!”關冬爾扯出了一抹淺笑,他的霸道,讓她無法拒絕。
羅航宇沒有迴應,只是勾着脣,一副甚是玩味的表情,很難讓人看出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氣氛,略顯尷尬,讓關冬爾感覺到很是拘謹,目光,更是不知道看往哪裡纔好。
“你好像很怕我。”眉宇一蹙,好像有了不悅之意。
“沒有啊!怎麼會。”關冬爾不好意思的別了下頭髮,低垂着頭就是不敢看他。
“既然沒有,爲什麼不敢看我,難道說,才分別幾天,就變得生疏了嗎?”羅航宇淡然的掃視了她一眼,電梯剛好的到了樓層,大步的走了出去。
關冬爾站在原地不動,表情,有些的木訥,完全不像之前的那一個愛蹦愛跳的她。
“你準備再坐下去嗎?”羅航宇回頭,冷言而道。
“呃!”關冬爾看了看所處的環境,趕緊的走了出來,臉上,一陣的火熱,就好像是燒着了那般。
他的淡漠跟疏離,讓自己感到不知所措,所以纔會出了神。
羅航宇嘲弄的勾了勾脣,不發一言的往家走去。
見他這樣,關冬爾的心底很不是滋味,但也只能默默的跟上。
“站那幹嘛?開門啊!”羅航宇的聲音再次傳來,明顯的是有了不悅之色。
“哦!”關冬爾趕緊的上前,掏出了包包裡面的鑰匙,扭了一圈後再輸入了密碼,這才把門給打開。
她最近都這樣,只要自己出門了,都會上雙重保險,因爲她不知道,這屋子裡面有着多少值錢的東西。
若是被小偷給順走的話,那麼,責任肯定會在自己的身上,所以絲毫不敢馬虎大意,畢竟,她只不過是個借住的而已。
開了門的她,站立在了一旁,並沒有率先的進門。
羅航宇也不搭理她,直接的從她的身邊走了進去,看着淡漠得讓人爲之的心寒。
“你吃過飯了嗎?”關冬爾把門關上,跟在他的後面問了聲。
人就這樣,生活在別人的屋檐之下,感覺就連大聲說話都備受困擾,而關冬爾,目前就是這樣的一種心情。
“嗯!”徑自的上樓,就好像不想跟關冬爾多說一句話似的。
屢屢受挫的關冬爾,搓了搓自己的鼻尖,他這樣的一種態度,真的很難讓自己相信百里雲曦所說過的那些話,是因爲在乎的一種表現。
“還傻站在那幹嘛!想等着感冒嗎?”某男人頓足,轉頭斜睨了她一眼,然後擡步繼續的往樓上走去。
“哦!”關冬爾衝着他的背影作勢的打了下,這才噘嘴的跟上。
羅航宇上樓後直接的進入了書房,開了電腦,把一些重要文件存檔,然後以郵件的方式發給了穆梓軒,做完這一切之後,他總算是微微的鬆了口氣。
起身,纔剛拉開房門,一個溫熱的身子,便帶着溼潤撞進了自己的懷中。
譏誚的勾了勾脣,言出鄙夷的說道:“原來,你還有偷聽的習慣。”
涼薄的目光,掃過她溼潤的長髮,眉宇,不由得蹙緊。
“那個,我就是想來問問,你這裡,還有別的吹風筒嗎?”關冬爾不好意思的從他的懷中離開,自己真的沒有偷聽的意思,再說了,也沒有那個必要。
“沒有,浴室的不能用了嗎?”羅航宇說着,已經往臥室走去,一臉的陰霾之色,哪裡還是以前的那一個溫潤如風的男人,說他是閻羅王倒是差不多。
“嗯!昨天還好好的呢?”關冬爾竊喜的跟了上去,感覺,他臉上的冷硬線條越是分明,就越顯現出他的帥氣本質來。
羅航宇走進了浴室,看了眼吹風筒,然後無奈的翻了個白眼,默默的轉過了身,“你家吹風筒不插電也能用啊!”
“呵呵!我昨天拿到房間去了,放回來的時候忘記了插上。”關冬爾咬脣,羞愧到了極點,這樣蠢的一個行爲,他該不會是在想自己是故意而爲之的吧!
“真不知道你這腦子都在想些什麼。”伸手,把插頭給插上,很想知道,就她這樣的遲鈍反應,是怎麼有勇氣存活在娛樂圈的。
關冬爾不作聲,但卻在心底暗暗的腹誹:切!就你腦子好,也只不過是碰巧而已,我那只是一時沒有注意到,跟腦子有個毛線關係啊!
“怎麼,不吹嗎?還是說,想着讓我親自的爲你服務。”耳畔,是揶揄的話,誰也不知道,他的內心是怎麼想的,但關冬爾知道,他這完全就是在藐視自己。
“不敢勞你大駕,我還是自己來吧!這樣比較安全。”關冬爾氣不過,把話給嗆了回去,一把的拿過了吹風筒,把開關打開,瞬時之間,整個浴室便被嗡嗡的聲音所取代。
羅航宇努了努嘴,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俊顏,開始慢慢的往關冬爾靠近。
“幹什麼啊!”關冬爾的身體,不安的往後仰去。
“意思是,我比較危險是嗎?”說着,伸手接過了她手裡的吹風筒,連看一眼都不曾,便關了放在一旁。
關冬爾的雙脣,顫動了下,長長的睫羽不停的撲閃着,內心很是深感不安,覺得他們現在的姿勢,有些的太過曖昧。
“怎麼會,我只是擔心你不會吹頭髮而已。”感覺,自己找了一個很笨挫的藉口,臉頰,更是燙到了極點。
羅航宇直接的把人給逼坐到了洗簌臺上,修長的身高,微微的下彎,戰火,一觸即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