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萌萌看他神色輕鬆,懸在喉嚨的心放回肚子裡,然後出去找玉景他們去了。
八卦王子周進悄悄湊到姜萌萌身邊,嘀咕道:“師傅,我剛纔看見林亦然了,他是不是喜歡你。”
姜萌萌彈了下他額頭,無語道:“周進同學,你今年二十九了,不是九歲,成熟點好不好。”
周進嬉皮笑臉道:“一日爲師終身爲父,在父母面前我永遠是個小寶貝,再說了師傅真是年紀可以做我奶奶了,老黃瓜刷綠漆,你有裝嫩的嫌疑啊。”
姜萌萌:“......”
“沒大沒小的,就會欺負你師父。”看不下去的玉景一腳踹在周進的屁股上,周進笑嘻嘻的跳跑上前去找玉清。
玉景看着他的背影笑道:“那小子就那德行師妹別放心上,他這些年的成長我看在眼裡,只在我們面前釋放天性,在他屬下面前做足了領導架子呢。”
姜萌萌笑笑,老氣橫秋道:“沒事啊,活潑一點好。”
從天池裡走出來的時候姜萌萌看到周進第一眼差點沒認出來,他的氣質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和當年中二的呱魔王大相徑庭。
“有件事我要和你商量下。”玉景停下來,他看着河水皺眉道:“沈宜修不知道發什麼瘋給我打了個電話說讓天衍府的修士提前進入地宮學習,我這思想工作都還沒做好呢。”
姜萌萌道:“具體時間定了嗎?”
玉景嘆息道:“初五。”
“正月初五送五窮迎財神。”姜萌萌結合小世界的風俗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有什麼講究嗎?”
玉景也沒琢磨出其中玄妙,咕噥道:“也許是上邊催的急,那些人既然來了就是我的盤中餐,怎麼安排不都是由我拉嗎?”
玉景邪邪一笑,“迎財神,哈哈哈哈,來吧小崽子們,叔叔等你們羊入虎口哦。”^_^
姜萌萌不合時宜的翻了個白眼,“既然如此地宮就交給你和世伯了,我儘快回來。”
出了地宮,幾人搭上姜萌萌“縮地成寸”的便車,很快就來到姜老的住處。
輪番給長輩拜年之後,幾個人坐下來吃了一頓團圓飯。
傍晚,沈宜修拿着禮物登門拜訪,蹭了一頓後,將幾本護照和機票以及相關證件遞給姜萌萌他們。
書房中,沈宜修開門見山道:“根據我們得到的線報花無缺就在日本海的一個小島上,小島上有大約一百多個覺醒者。”
沈宜修從公文包裡拿出絕密文件遞給姜萌萌,狹長的眼眸冷如冰,“這份檔案裡包含了三十個已知覺醒者的名單,身份背景以及覺醒的異能。”
他低頭看了看手錶,慢條斯理道:“現在是晚上九點整,船九點二十開。”
“宜修你這就不道德了。”玉景一臉無奈道:“既然九點二十開船你爲什麼現在纔給資料,還給機票,耍我們玩麼。”
沈宜修面不改色道:“是啊,耍你玩呢。
閣下知道我對外來者深惡痛絕卻明知故犯,你算計我的時候,腦海裡有道德兩個字嗎。”
這件事自己理虧,玉景訕訕的閉嘴。
不是沈宜修故意拖延,他知道姜萌萌絕對能在開船之前趕到船上。
再說了,絕密資料之所以成爲絕密便是因爲其內容極其重要,根本不可能用郵件發送。
留在長白山的天衍府修士才告知姜萌萌等人離開,一分鐘後他們就出現在了姜老的住處,那麼快的速度,二十分鐘足夠了。
沈宜修算了下距離,自己乘風而行至少也要五到十分鐘才能到,姜萌萌的實力真是深不可測。
此時他有些慶幸天衍府和無極宗現在是合作關係。
姜萌萌翻開絕密資料快速過目那些人的信息。
那一邊,周進和沈宜修對視一眼,兩人走出了書房,到另一個書房談論先關事宜。
“怎麼樣?”沈宜修一走玉景就舒服多了,說話也大聲了。
姜萌萌把資料遞給他們,“全部都記住了,日本海是公海,有趣了。”
玉清接過資料,一字不漏的看,“三十個人覺醒者竟然來自十八個國家,沈宜修給我們看資料絕對不是想讓我們看看而已。”
說到此處,姜萌萌和玉清心有靈犀的看向玉景。
玉景訕訕一笑,“那個,周天大世界那事我做的不地道,emmmmm,談判的時候承諾給予其方便。
與人方便自己方便嘛,他就順杆往上爬,讓小師妹能幫就幫。
不是道德綁架哈,是能幫則幫,儘量幫。
大家往上數三千年都是華夏人嘛,老祖宗共飲長江水的,絕對不能讓蠻夷騎到我們頭頂作威作福!”
舉手之勞而已,宗門打手姜萌萌沒意見,溫和的玉清自然也沒意見。
玉景的話很對:玉景和姜萌萌都是華夏人,同宗同源,幫助自己子孫後輩理所應當?
九點十五分,姜萌萌和玉清與被指派特殊任務的周進門口會和後一起超目的地走去。
九點十八分,三分順利通過安檢登上了氣勢恢宏的驅逐艦。
有沈宜修發的特殊證件,艦長親自接見了三人,而後詢問姜萌萌他們需不需要武器裝備。
現代熱武器姜萌萌一個都不會用,所以沒要。
習慣了熱武器的周進申請了自己擅長的武器,又申請了各種能甬道的裝備,然後坐在甲板吹風聽浪。
讓姜萌萌意外的是,玉清意外申請了軍事裝備,一身大方得體的精緻西裝配上重武器,怎麼看都彆扭。
周進看到玉清的行頭大呼帥氣,美人就是美人,拿槍的姿勢都帥得流鼻血。
姜萌萌真情實感的誇讚了師兄的造型,兩人走上甲板這才發現甲板上站着很多神采奕奕的軍人。
方甜甜他們也在列,還有一個讓姜萌萌覺得眼熟的女人。
那個女人曾在周天大世界修士和天衍府大戰的時候背後放冷槍設計姜萌萌。
另一邊,艦長旁邊的警衛看着與衆人造型不合的姜萌萌和玉景,擔憂道:“艦長,一個身嬌體柔,一個斯斯文文的,這兩人能打仗嗎?”
艦長笑呵呵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打的時候不就知道了?”
話是這麼說,可是艦長對他們也沒什麼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