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維先懶洋洋的直起身形,朝着喻小白一步一步走來,“我混蛋嗎?可是喻小白,我是這個世上最想你幸福的男人。”本來他是想要親自給她幸福的,結果,被旁的男人捷足先登了。
喻小白眼神一黯,她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了,她現在有隻夏了,小傢伙是她的心頭肉,所以,許多事她不能不爲只夏着想,“阿先,外面情況怎麼樣?”
喻小白不着痕跡的轉移了話題。
“小心。”突然間,顧維先一下子朝着喻小白撲了上去,只聽“啊”的一聲驚叫,顧維先壓着喻小白就倒到了地上,他擁着她一個翻滾,這才免於直接壓到她的身上。
“怎麼了?”
“喻小白……”
喻小白迷糊的尾音還未落,駱千麗咬牙切齒的聲音就飄了過來,喻小白轉頭看向麗姨,再看地上的自己和顧維先,她整個人都趴在他的身上,雖然穿着衣服,可是這姿勢……
喻小白臉一紅,掙扎着就要起身。
“別動。”沒想到顧維先卻依然扣着她的腰不撒手。
“怎麼了?”喻小白掙不過她,又奈不住駱千麗殺人一樣的眼神,整個人尷尬極了。隨着顧唯先的眼神,喻小白懵懵的看了過去,然後,就發現自己剛剛站過的位置半空中正懸着一隻蜘蛛,是的,一隻被蜘蛛絲懸在半空的蜘蛛,還是一隻綠蜘蛛,個頭不大,但是極爲惹眼,若是她剛剛掙
開了顧維先從那邊起開,只要一站起來,絕對碰到那隻蜘蛛。
“啊……啊……”喻小白驚叫,她怕蜘蛛,從小到大最怕的就是蜘蛛了。
“從這邊……”顧唯先說着,便握住了喻小白的手,想要拉着她一起起來。
“喻小白,你們在幹什麼?”駱千麗大聲吼道。
“怎麼了?小美人怎麼了?”緊跟着的是凌南的聲音。
“咋了?”後面是樂佳。
就這麼一會的功夫,七八個人被駱千麗的一嗓子給喊進了地下室。
所有人都擠在門前看着緊貼在一起的喻小白和顧維先。
此時的喻小白簡直想要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快起開。”她完了。
顧維先卻是一點也不着急,慢吞吞的起身,然後大手遞向了喻小白,“起來,小心。”
喻小白哪裡還敢用他拉,這不拉都能惹出許多人的眼球來,要是任由他拉上她的手,只怕駱千麗嚷嚷的嗓門更高了,恨不得把整幢別墅裡現在在地下室入口附近的人都給叫過來。
喻小白站起身形的第一件事就是衝過去看只夏,還好,只夏還睡着呢,天塌下來都不與他相干似的,駱千麗的喊聲沒有叫醒小傢伙,他甜香的睡着,小臉上一片安祥。
“喻小白,你剛剛與顧先生在做什麼?”見喻小白和顧維先不理自己的吼叫,駱千麗急了。
喻小白轉身,“沒做什麼。”此時再看顧維先,他還站在原地,盯着半空中的那隻綠蜘蛛若有所思。
蜘蛛的個頭很小,可能在門前那邊根本看不到吧,就是她站在只夏的身邊也有些看不清楚,要不是之前早就知道那裡有一隻蜘蛛,她都不會去注意那個方向。
“沒做什麼?若不是我剛好進來,是不是你們就……”
“麗姨,這世上沒有如果。”喻小白冷冷的,要不是顧維先突然間闖了進來,只怕她現在已經出去了。
她此時就一種感覺,太巧了。
顧維先進來的巧,蜘蛛出現的也巧,而最巧的是麗姨進來的時間,彷彿是……
想到這裡,喻小白頭皮一麻,“阿先,你發現了什麼?”
“小美人,發生了什麼?”好在,終於有一個人不相信麗姨的話了,這疑問句就代表凌南是覺得出事了。
“都出去,誰都別進來。”顧維先繼續盯着那隻蜘蛛,突然間的說到,而且,語氣絕對的不容質疑。
“怎麼了?”別人繼續站在門口,凌南邁着大步走了過來。
“凌南,你別過來,有蜘蛛。”喻小白一聽顧維先的話就明白一定是那隻蜘蛛不同尋常,看來,這地下室不安全了,她還是帶只夏趕緊出去的好。
抱起小傢伙,喻小白直奔門前,卻被駱千麗給攔住了,“喻小白,你與顧維先到底什麼關係,你都是孩子媽了,居然與一個男人摟摟抱抱的。”
“小白,這女人真討厭。”顧維行還是背對着她,不過出口的話語已經足以讓駱千麗眼睛都綠了。
“你算什麼東西?居然敢說我討厭,喻小白,你帶回來的朋友不止是沒禮貌,還敢罵人。”
“小白,以前我教過你什麼了?對於無理取鬧敢欺負你的人,就三個字,打回去,把她趕出去,否則,再說一個字,小爺我讓她後悔長過一張嘴。”
“你……你囂張什麼,阿檀,你快來看看,喻小白領來的那個姓顧的,他居然要殺我。”
喻小白真的忍無可忍了,此時就覺得顧維先的提議真的很好。
只是現在整幢別墅裡都亂糟糟,她要是與駱千麗打起來豈不是更亂,再者,於秋亦檀的面子上也過去,可是不理會駱千麗,就是與顧維先的面子過不去了。
就在喻小白遲疑的時候,突然間,顧維先動了,伸手就弄斷了從天花板垂下來的蜘蛛絲,然後,拎着那個蜘蛛絲便也往門前走去,同時衝着凌南眨了眨眼,凌南眼睛一轉,便道:“有毒,你幹嗎?”
“送給那個嘴臭的女人,這樣有個小活物陪着她,免得她太無聊。”“啊……你幹什麼?”駱千麗到了這會子終於看到顧維先手裡拎着的蜘蛛絲了,蜘蛛絲的最下端一隻蜘蛛正往他手的方向爬去,所以,距離他手的蜘蛛絲越來越短,眼看着蜘蛛就要爬到顧維先的手上了,他一
甩手,“刷”,那隻綠蜘蛛不偏不倚的正好落在了駱千麗的衣領上。“啊……啊啊……啊啊啊……”她嚇壞了,整個人已經徹底的變了臉色,就連腿都開始抖了起來,可是,很奇怪的,她居然沒有伸手去抖衣領上的蜘蛛,而只會歇斯底里的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