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吧?”邵辰越有力的手臂,牢牢箍住了段之晴的腰,纔沒讓她跟杭雪松一樣摔個狗吃屎。
段之晴臉蛋紅紅的點了點頭。
在看到寧彥和杭雪松一臉賊笑之後,她像是觸電了一樣,快速的脫離了邵辰越的懷抱,雙頰更是紅的嬌豔可人。
邵辰越扔給段之晴一個魚竿,冷淡的語氣打破了僵持着的尷尬氣氛,“下次小心點,不要等着摔疼了,才記住教訓!”
“噢…”段之晴唯唯諾諾的點着頭,看着手中的魚竿,一臉的一籌莫展,“我也要釣魚啊?”不等邵辰越開口,她又繼續說:“可是我對吃魚比較在行哎!”
“我也是!我也是!”杭雪松跳到段之晴面前,笑嘻嘻的指着自己說:“我也喜歡吃魚!之晴,我們愛好很相同啊!”
“吃貨!”邵辰越語氣冷冷的吐出了兩個字。
都說釣魚是個耐心活,果然不假。段之晴已經坐在冰面上快一個小時了,放在冰窟窿裡的魚鉤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
別說是魚了,連根魚毛都沒瞅見。
段之晴用雙腳夾住魚竿,從嘴裡哈出一口氣,使勁兒搓了搓雙手,扁着嘴說:“好冷啊!”
寧彥也放下手中的魚竿,向段之晴伸出右手,笑着說:“我給你暖暖手吧!”說着就要把她凍得發紫的雙手握緊自己的大手裡。
可是寧彥的手剛一碰到段之晴的指尖,一個熱乎乎暖寶寶就被丟到了段之晴的懷裡,伴隨着邵辰越波瀾不驚的聲音,“毛病真多……”
段之晴低下頭,捧起熱熱的暖寶寶放在懷裡,絲毫不介意邵辰越惡劣的語氣。
“謝謝!”她咬了咬嘴脣,聲音柔和的說。
邵辰越偏過頭,到底還是沒忍住,嘴角微微的上揚了一個淺淺的弧度。
寧彥看着兩人之間細微的互動,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出一張熟悉的面孔,他柔和的眼神愈發充滿溫情和期望。
什麼時候,她和他,也能像他們那樣呢?
“哎呦!”杭雪松一聲驚呼,在冰面上摔了他數不清是第幾次的跟頭。
饒是如此,他還是一把爬起來,繼續興致濃厚的在冰面上滑過來滑過去,一個人自娛自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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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都是這麼‘二’嗎?”段之晴拿嘴呶了呶徑自堆起了雪人的杭雪松。
寧彥也不禁笑了起來,“雪松是我們的開心果,只要有他在的地方,就絕對不會尷尬和冷場!”
“智商壓制,無可救藥!”邵辰越不留情面的鄙視。
一場漠河的冰釣之旅,段之晴收穫頗豐。至少她知道了,原來邵辰越竟然是一個料理天才,竟然能把生魚片做的那麼美味。
只是可惜,生來對海鮮過敏的他,無法享受自己親手做的頂級料理了!
“既然他自己都吃不到,爲什麼還要學做料理呢?”段之晴有些不明白的問。
杭雪松神秘兮兮的湊到她耳朵旁,小聲的說:“那是因爲有人喜歡吃料理,特別喜歡!”
段之晴看了一眼專注開車的邵辰越,也用同樣小的聲音說:“白以晴?”
杭雪松點點頭,對着段之晴伸出了大拇指。
白以晴,段之晴已經不知道從杭雪松嘴裡聽到過多少次這個人的名字了。幾乎邵辰越的每一次例外,都是因爲這個女人。
如果說,平常的邵辰越是冷靜的,理智的,自持的,那麼白以晴就是他不冷靜,不理智甚至瘋狂的唯一原因。
“她,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女人呢?”段之晴目光遊離的望着車窗外,聲音極低的呢喃。
莫名的,她竟然開始嫉妒那個女人,因爲她得到了邵辰越的心,還有他全部的愛。而她甚至想象不到,這樣冷酷的邵辰越,溫柔起來會是什麼模樣?
新的一週開始了,陽光明媚,萬里無雲。
段之晴開始了悠閒之後的忙碌生活,因爲k?d集團最新研發了一種男士香水,並且打算在聖誕節正式推出市場。
香水的名字叫bluedream,藍夢,是k?d集團的知名香水dream系列裡,唯一一款男士香水。
雖然說k?d集團的產品一直很暢銷,但是分公司還是要爲藍夢的投放市場做出一系列的營銷策劃,畢竟就銷量來說,自然是越多越好。
所以段之晴幾乎從星期一一開始,就每天晚上在加班,從產品包裝到廣告宣傳,每一個階段都要詳細考慮,以求將藍夢的營銷做到盡善盡美。
邵辰越自然也來上班了,這讓一直對他衆說紛紜的辦公室同事大跌眼鏡,尤其是在他進行了對每個人的突擊檢查之後,更是一度打擊了其他人的囂張氣焰。
很不幸的,耿優成了這次突擊檢查的大炮灰,因爲上一週他由於和女朋友鬧分手的事,而耽誤了大量的工作。
一想起那個翹着蘭花指,說話比她還嗲的男人,段之晴都被磕磣的渾身起雞皮疙瘩。真想不到,這樣的娘娘腔居然還會有女朋友,究竟誰的眼光這麼與衆不同?
雖然這麼想很過分,但是段之晴曾經一度認爲,耿優是個gay……
茶水間裡,難得停下手上的工作,休息片刻的段之晴靠着桌邊,輕輕捶打着有些僵硬的後背和脖子上痠疼的頸椎。
“你啊,都快趕上勞模了!”何採兒靠在門上,語氣調侃地說。
段之晴嘆口氣,語氣哀怨的說:“誰讓這麼大的一個營銷部,就我一個部員呢?活就這麼多,早做晚做都得做!”
何採兒喝了一口咖啡,連連點頭,“有道理!”
“哎,對了!”何採兒突然跑到段之晴旁邊,眼神八卦的說:“你跟那白馬王子怎麼樣了?還有那富二代?”
“白馬王子?富二代?”段之晴被問的一頭霧水。
這都誰跟誰啊?
“白馬王子就是那天捧着一大束玫瑰跑來辦公室的帥哥,富二代就是開着蘭博基尼的黃毛,老實說,嘖嘖,你真是豔福不淺!”何採兒不無羨慕的說。
“我跟他們只是朋友!”段之晴恍然,急忙眼神誠懇的解釋,興許怕何採兒不相信,她又強調似的加了一句,“真的只是朋友!”
何採兒有些不相信的撇撇嘴,突然又眼神放光的說:“不是他們,難道是邵總?”
“你說誰?”段之晴驀地繃直了神經,神情緊張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