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自寒苦笑着,難道在她的心裡,我只是二皇子嗎?爲什麼會這樣?這樣生疏的語氣,是他始料未及的,也是他絕對不允許的。
玉自寒想要說什麼,卻還是沒有說。
夏沫沫看着保持沉默的玉自寒,便也不說話了,不識不知說什麼,而是說了也沒什麼?思念又會如何?他的身邊早已有了良人,她又何苦自討沒趣呢?
兩人就這樣陷入沉默中,靜,靜的可怕,靜的沒有盡頭。
夏沫沫乾咳了幾聲,似乎有血要吐出來,玉自寒看着臉色蒼白的夏沫沫,又看着夏沫沫乾咳着,不知該如何?
於是,玉自寒便走進夏沫沫,怎料,夏沫沫去在這時吐出鮮血,鮮血直接吐在玉自寒的身上,晚風陣陣吹拂着。
夏沫沫已經昏死過去了,受傷太重的她,實在是堅持不了,大街上,玉自寒抱着夏沫沫,一步一步的往前走,玉自寒剛剛已經餵了夏沫沫一顆藥丸,相信夏沫沫很快就會醒過來,只是他的心還在擔心着。
晚風陣陣吹拂着,夏沫沫全身冰冷着,於是,頭轉了轉,找到一個好的位置,繼續昏睡,可是卻苦了玉自寒,那夏沫沫的頭正好埋在玉自寒的胸膛,玉自寒靜靜的看着夏沫沫,看着那絕美容顏早已沒有了紅潤有的只是蒼白。
一指流沙,年華蒼白了寂寞,寂寞折磨了歲月。
無言,玉自寒尋找了一偏僻處,不再去理會任何東西任何事情,而是坐在牀頭,看着正在沉睡的夏沫沫,手不由自主的放到夏沫沫的臉上,輕輕的撫摸着,撫摸着,那富有柔嫩的肌膚,那滑滑的肌膚,一旦觸碰上了,就很難令人放手,也許難以割捨說的便是如此吧!
玉自寒靜靜的看着夏沫沫,那細細柔柔的黑髮垂至肩膀,有些還被壓在背上,頭上挽着簡單而高雅的流雲髻,橫戴水澹生煙冠,斜簪彤雲珊瑚釵。那衣是夏沫沫最是鍾愛的白色,卻已不是那襲簡陋的白布衣,那是東方國進貢的雪綺羅,領襟、袖口的龍紋,裙襬的鳳翼,腰間的玲瓏玉帶,讓這一襲白衣那樣的華貴雍容。而那張臉,是熟悉的,可臉上的神情卻是陌生的,那樣的高貴而端莊,便是嘴角的那一絲淺笑也是無比優雅而矜持……這是誰?也是自己時時刻刻惦記着,這是夏沫沫!
如今,她與他纔是真正的單獨相處,玉自寒也和衣睡在夏沫沫的身邊,手臂伸長,夏沫沫的頭靠在玉自寒的手臂上,怎料,夏沫沫字節把頭埋進玉自寒的胸膛中,手也不老實的擁抱着玉自寒的腰,雙腳緊緊的依靠着玉自寒的雙腳,夏沫沫這才舒展着眉頭,沉沉的睡去,可是苦了玉自寒一個晚上,他的褲襠中,昂首挺立着,耀武揚威着,實在不知該怎麼辦?如果此時起身的話,定會吵醒夏沫沫,再說了夏沫沫已經牢牢的抓住他了,就算起身也不可能,於是玉自寒只能自己忍着了。
一夜過後,玉自寒才沉沉的睡去,可夏沫沫因爲滿足的睡了一覺,便伸開自己的雙手,慢慢的睜開自己的雙眼,等睜開自己的雙眼她才
知道自己此時正在別人的懷抱裡,等等,夏沫沫望着天花板,細細想來自己昨天是被殺手圍攻,後來,後來聽到一陣笛聲,自己由於受傷過重便昏死了過去,而此刻卻在牀上,身邊還有一個男人,難道……夏沫沫越想越生氣,便也不顧自己看沒看清那個人,一腳把那個人踢下牀去,可憐剛剛纔睡覺的玉自寒,就這樣被夏沫沫一腳踢醒了。
玉自寒也有些許惱怒,想他玉自寒好心救了她,現在好不容易要睡覺了,卻被人踢下牀去,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奶奶的,玉自寒瞪着夏沫沫一眼,再次向着牀上走去,接着繼續躺下來。
夏沫沫看呆了好久,才反應過來,之後,夏沫沫才覺得不對,想她夏沫沫是21世紀最頂級的特工,如今怎麼遇見這樣的登徒浪子,靠,難道她夏沫沫是吃素的,於是夏沫沫捲起衣袖,想要再次大人,玉自寒早有防備,只是輕輕的一拉,夏沫沫便跌入玉自寒的懷中,玉自寒邪魅的笑道:“乖,繼續睡覺!”
夏沫沫頓時無語。
之後,夏沫沫說了句白癡的話:“玉自寒,什麼是你?”
玉自寒聽完這句話,火氣更大了,於是翻開輩子,手指着夏沫沫道:“靠,你奶奶的,老子昨晚救了你,你以爲我容易嗎?好不容易想要睡覺,你竟然現在才知道我是玉自寒,不然你以爲是那個男人啊?”
夏沫沫看着生氣的玉自寒,活生生的像個潑婦,再也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只是剛笑,就被玉自寒再次擁入懷中。
夏沫沫聞着玉自寒身上的清香,臉不知不覺的通紅起來,玉自寒看着半裳衣紗的夏沫沫呼吸加重了,褲襠中,又不自覺的昂首挺立起來了。
夏沫沫雖然是現代人可是也沒過分親密接觸男人,此時自己的背後有着一根燒火棍,恰好心情又不是很好,於是手便伸過去,大聲嚷道:“哪裡的熱東西啊?想燒死老孃啊!”
玉自寒的小弟弟被夏沫沫握着,呼吸更加中了。
夏沫沫扯了扯,才發現那是玉自寒的小弟弟,不過某美女此時在想的是:“什麼是小弟弟,明明是大哥哥!”要是被玉自寒知道夏沫沫此時所想的,不知會如何?
玉自寒翻身,把夏沫沫壓在身下,惡狠狠的瞪着夏沫沫,然後說:“靠,你夏沫沫何時這麼的粗魯啊?還老孃的,老子忍了一個晚上,好不容易滅了火,你既然又起火了,那麼就有你這個老孃來滅火!”
夏沫沫白了玉自寒一眼:“我怎麼滅火啊?再說了你玉自寒不是一向很有禮儀的,如今卻也頻頻暴粗口,這算什麼啊?”
玉自寒在夏沫沫的耳邊輕輕的說:“那是因爲你!”然後咬着夏沫沫的耳邊,接着額頭,接着鼻子,最後狠狠的咬住夏沫沫的嘴脣,貪婪的允吸着。
夏沫沫被玉自寒挑逗的全身發熱,不知覺的呻,吟着:“哼”。
一聲呻,吟聲,更是燃氣了玉自寒的火氣,夏沫沫身體不自覺的往下迎合着,看到此景的玉自寒卻壞壞的停下了
,霸道的對着夏沫沫說:“沫兒,快說,說你愛我!”
夏沫沫此時早已暈頭轉向了,於是便說了:“我愛你!”
玉自寒又問:“你愛誰?”
夏沫沫嬌羞的說:“我愛玉自寒”好討厭啊,讓人家說這樣的話。
玉自寒滿意的笑着。
玉自寒輕吻着夏沫沫,慢慢的撫摸着,安慰着夏沫沫,這次如此好的機會,他可不想錯過。
夏沫沫眉頭緊皺着,似乎在隱忍什麼,但是玉自寒卻不管。嘴裡不停的安慰着夏沫沫,等到夏沫沫眉頭舒展開來,才繼續狂風暴雨的輕吻着夏沫沫。
夏沫沫漸漸的由痛變成快樂,於是呻,吟着:“快,快給我!”
玉自寒聽到夏沫沫的話,便開始深入了,動作也越來越大。
牀鋪在沙沙作響着。
終於在玉自寒的一聲低吼中,結束了這場早晨的戰鬥。
夏沫沫再次沉睡着,玉自寒看着夏沫沫,看着那一抹血紅,滿意的笑了,然後自己也躺在夏沫沫的身邊睡去。
窗外,雨漸漸的變大。
雨敲打着脆弱的窗戶,玉自寒睜開眼了,關上窗戶,再次躺在夏沫沫的身邊,夏沫沫也在這時醒來,看着玉自寒小心翼翼的動作,心裡很是幸福,只是這幸福很短暫,短暫到她都不敢奢求着。
雙眼漸漸的蓄滿了淚水,淚水從眼裡出來,劃過臉龐,劃到玉自寒的手上,玉自寒睜開眼看着流淚的夏沫沫,心想,原來你是這麼的不願意與我發生關係啊!想想,心裡便難過起來,想想心裡便火氣上來。
夏沫沫也不去解釋。
兩人就這樣的躺着,沉默着。
窗外,雨還在下。
夏沫沫咳嗽着。
玉自寒把夏沫沫抱在懷裡,夏沫沫看着一戰,淚眼朦朧的說了句:“爲什麼對我這麼好?”
玉自寒沒有回答。
夏沫沫雙手敲打着玉自寒的胸膛:“玉自寒,你知道嗎?你越是對我好,我越是害怕,我害怕自己的心不受控制,我怕自己會越來越愛你,你知道嗎?可是,我想要你給不起,永遠也給不起!”夏沫沫說着說着,便大哭起來。
玉自寒心疼的看着夏沫沫,手拍打着夏沫沫的背。
兩人就這樣緊緊的抱在一起。
短暫的幸福,就這樣想持續了一天。
夏沫沫看着熟睡的玉自寒,手不由自主的往玉自寒的臉上摸,心裡一股暖洋洋的感覺,自己還是第一次這樣的與他如此親密,第一次摸他臉,夏沫沫手就這樣一直放在玉自寒的臉,思緒早已飄到鳳凰林中,玉自寒那耍無賴的一次,明明那一次是他設計的,還委屈的說是自己強迫他的。夏沫沫想到此處,手不禁加了力道。
熟睡中的玉自寒,吃痛的喊了一聲:啊。
夏沫沫趕忙把手拿開。
窗外,雨已經停止了。
這是他與她在這相處的第二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