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夏沫沫放下自己的戒備,忘掉所有的一切,即使,只剩下兩年的壽命又怎麼樣?只要能夠和他在一起,那麼就足夠了,幸福不言而喻!
夏沫沫轉身,與玉自寒對視着,下一刻,玉自寒的嘴脣緊緊的向夏沫沫的嘴脣襲去……
玉自寒的嘴脣離夏沫沫的嘴脣越來越近了,越來越近……知道兩張嘴脣吻合起來,玉自寒霸道的允吸着夏沫沫的嘴脣,舌頭想要進入夏沫沫的嘴中,卻怎麼弄都弄不進去,仔細一看,才發現夏沫沫已經睡着了。
玉自寒輕輕的把夏沫沫抱起,往自己的宮殿中去,夏沫沫在玉自寒的懷抱中,找了個舒服的地方靠着,便沉沉睡去了。
在夢裡,夏沫沫看到了三年前的事情。
三年前,那是慕風剛死,楠離國北辰落和楠離莫爭奪皇位,最後楠離莫取得勝利,並登上皇位,據傳,北辰落和千墨都死在楠離莫的手上,至於張蝶則被貶去軍隊裡當做軍妓。
據傳,楠離莫登上皇位之時,大赦天下,勵精圖治,把楠離國的軍隊實力提升了不止一個層次。
在楠離莫登上皇位半年時,北辰國出兵討伐西末國,而楠離國保持中立不去幹擾北辰國和西末國的較量與戰爭。
的確,在西末國和北辰國對戰的時候,以及最後,楠離國都不曾出手,這也成了一段佳話,但是在當時還有一段佳話。
傳聞,北辰國的國君玉自寒深愛西末國的皇后,願意傾全國之力,立誓定要血染西末國,哪怕萬劫不復也要奪得西末國,給皇后做嫁妝。
傳聞,北辰國的國君玉自寒深愛着西末國國君後宮的白髮妖妃,僅僅只在四國賽會上見過一面,便對白髮妖妃肛腸寸斷,相思難熬!
傳聞,北辰國的國君玉自寒喜歡上了西末國的女將軍,願意在戰場上身受西末國的女將軍一劍,也不願意讓那女將軍受一絲一毫的損傷。
傳聞終究是傳聞,但是傳聞背後又有誰知道,顛覆了天下,血洗了西末國只因那人在西末國中遭受辱罵!
北辰國七年,北辰皇帝玉自寒親率十萬士兵攻打西末國,並且還派出五萬魔羽騎在青城內守護。
魔羽騎乃是由慕家後人慕雨辰親自帶領操練的,後來慕雨辰死後,有玉自寒自己親自操練,無論是在陣法上,劍術上,箭術上,戰鬥能力上都是萬里挑一的高手。
西末國和北辰國,在西末國的一座城池——洛陽交戰。
白衣素華,絕代芳華,你的傾城,天下無雙!
猶記得,在戰場上,夏沫沫手握寶劍,一夫當關,傲然的站在洛陽的這座城池的城牆上,在洛陽外,佈滿了陣法,她所學的陣法全都是來自玉自寒,也都是玉自寒所教的,幸好,她在現代還有去鑽研過,不禁如此,當年在鳳凰林,她還 自己去製作一個陣法,如同,現在洛陽城外的陣法,就是她自己製作出來。
修羅場,殺氣沖天!
這天,天氣格外的好,夏沫沫和玉自寒兩人在兩軍陣前兩兩相望着,究竟是誰願意用整個天下來換取整個你?
血洗西末國難道真的只爲自己嗎?
夏沫沫整裝待發,不對,應該說,靜靜的等候,她與玉自寒客套的說了幾句話,便返回洛陽城內,站在城牆上,看着玉自寒的動作。
翌日,洛陽城內,北辰國帶病來破陣。
夏沫沫一身白衣站在城牆上,看着城牆下的玉自寒,語氣冰冷的道:“玉自寒我的陣法是跟你學的,如今,我這個悟性極差的徒弟來向你這個悟性極好的師傅討教了。”
玉自寒靜靜的看着陣法,不去理會夏沫沫。
夏沫沫再次開口道:“玉自寒可看出是什麼陣法了嗎?”
玉自寒鎮定的說:“迷幻陣爲基礎,在迷幻陣裡面還有白虎計等陣法。”
夏沫沫笑而不答。
隨即,玉自寒便吩咐人去破陣了。
就這樣,兩人一來二去的在交戰,並且交戰了十五天。
這天,也是第十六天,玉自寒看着天空,思緒如潮水般涌來,淚水消無聲息的流了下來,像現在該是自己還她了,淚水的雙眼在這一刻變的異常的堅定,彷彿在心裡做了一個決定,這個決定包含着他的全部決心!
夏沫沫在兩軍陣前,佈置了龍鳳陣。
陣法起,殺氣瀰漫,無一不透露着死亡的氣息。
夏沫沫白衣飄飄的站在城牆上,看着玉自寒,冰冷的眼神,隨即,戰鼓響,夏沫沫親自騎馬率兵去抵擋玉自寒。
兩兩相互對視。
劍起。
仇恨,在這一刻隱藏在劍中。
最後那白衣的胸口中的鮮血刺傷了她的眼睛。
她不敢相信,就在她一劍對刺的時候,他放棄了自己手中的劍,而她的劍卻徑直的刺到了他的心臟,那一刻,她的心,驟然的疼痛,疼痛不斷的增加,她抱着快要倒下的他,淚水模糊了雙眼,嘴裡喃喃自語道:“你怎麼這麼傻啊
!”
玉自寒看着焦急的夏沫沫,開心的笑着,手艱難的撫摸着夏沫沫的臉,然後笑着說:“欠你,這下我都還了!若有來生,我定當不負你!”
夏沫沫哭的更悽慘了。
思緒回來。
年華如逝水悄然流過不返回,太多言語還沒有說出口的時候,你我早已成另外陌路的一個匆匆過客。短暫的相聚匆匆離別,褪不盡只是那思念回憶的痛罷了,聽着那熟悉的旋律帶來浮沉滄桑的感覺,待我們想追上最初歡樂的腳印時,卻早已沉落浮塵似煙若夢一半清醒一半迷醉。 時光能否輪迴,是迷或夢?一些癡癡人遐想的故事。悲劇早已在昨夜與寂寞牽手匆忙演出來不及品味,就匆匆閉幕。今夜只是回憶品味那哀痛的畫面,闌珊下一片迷霧。
只是,信幸的是,我在自己最美好的時光遇見你,留給你最美得印象,我很榮幸,如今的我們安好!
你若安好,便是晴天。
北辰國新帝十年。
夏沫沫一個人坐在窗前回憶着自己和玉自寒的過往,她與他走得異常艱難,在這愛情裡,是她心累好幾次,可是,最終還是熬了過來。
在屬於我們那片天空不再有飄落的楓葉,寒風吹襲的夜我獨自在彷徨,卻不見你在燈火闌珊處,一人等到日落遲暮,伸手摘下幾片樹上的楓葉癡癡地在原地停滯,這樣的情節在電影是否也會上演,執手楓葉也會淚兩行。
鳳凰花,如今還在盛開?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
玉自寒走到幻雪宮的臥室,看着夏沫沫正在發呆,臉上還有少許的淚水,心裡心疼,便走過去,摟住夏沫沫,輕聲低語着:“不要想太多了,一切都會變好的。!”
夏沫沫埋進玉自寒的胸膛,害怕幸福一瞬間就流失掉了,現在的她,珍惜着和玉自寒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即使,知道兩年之後,也許不是兩年,自己將要離去,可是,還是忍不住去享受着這份幸福,忍不住過分的去索求這份幸福!
玉自寒看着如此的夏沫沫,更加的心疼,到嘴邊的還是未說,只是,他現在害怕她多心,自己來之不易的幸福,自己日日夜夜思念的人兒,會在自己不經意間會消失。
玉自寒在夏沫沫的耳邊道:“沫兒,等處理完事情之後,我便帶你去遊玩,帶你去尋找解藥,我們一定會好好的活下去的,一定會!”
夏沫沫看着玉自寒,靜靜的看着玉自寒,這個男人,自己愛透了,也恨極了。
窗外,藍色的天空中潔白的雲朵在自由自在的跑來跑去,幻雪宮外,鳳凰花開的出其的好,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更加的火紅。
幻雪宮內,夏沫沫的臥室中,玉自寒和夏沫沫緊緊相擁,玉自寒霸道的索取着夏沫沫的脣,她的脣,令他無法控制自己,也唯有她纔可以使他不能自控。
玉自寒的吻越來越霸道,彷彿要把夏沫沫吃進肚子裡似的。
直到,夏沫沫不能呼吸了,玉自寒這才放下夏沫沫。
夏沫沫一臉的暈紅,看着玉自寒,然後嬌豔的道撒嬌道:“你想憋死我啊!”
不說還好,一說玉自寒更加不能的把控自己了,夏沫沫的動作對玉自寒來說,無疑是一種挑逗,一種誘惑。
玉自寒再次摟住夏沫沫,然後呼吸加重的說:“沫兒,你在挑逗我,你知道嗎?你已經勾引住了我!”
夏沫沫大驚,可是,看着自己的肚子上,那硬如鋼鐵的東西,她知道玉自寒在發春,不是,比發春更嚴重,應該說,在發情。
夏沫沫的臉更紅了,小聲的辯解道:“我纔沒有!”
玉自寒好好的哄着道:“是,是,是,你沒有!”
話,剛說完,霸道的脣再次貼上夏沫沫的脣上,舌尖不停的往夏沫沫的舌尖弄,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玉自寒一把抱起夏沫沫,往着牀上走去,然後輕輕的把夏沫沫放在牀上,靜靜的看着夏沫沫,緊接着又把夏沫沫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撕掉,也快速的撕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對着夏沫沫再次霸道的佔有着。
玉自寒呼吸很重的說:“沫兒,給我好嗎?”
夏沫沫還未回答,只見,玉自寒再次開口道:“沫兒,我受不了!對不起!”
面對玉自寒的長驅直入,夏沫沫毫無防備,吃痛的交出來,玉自寒連忙停下來,安慰着夏沫沫,漸漸的夏沫沫放鬆下來。
窗外,鳥兒在鳴叫着,歡樂的歌唱着,在這寂靜的環境裡,屋內,牀上,滿室春光,隨着玉自寒一聲低吼,這場戰役才停下來。
白天,屋內的呻,吟聲與屋外鳥兒的鳴叫聲,譜奏了一曲最動聽,最華麗的夜曲。
玉自寒看着睡在自己身旁的夏沫沫,把她的頭,抱緊在自己的胸膛,這一刻,幸福,由內而外的散發着。
興許是累了,夏沫沫沉沉的睡去,玉自寒也睡下來了。
深夜,夏沫沫睜開自己的雙眼,看着躺在自
己身邊的男人,俊逸的臉龐上,濃眉大眼,高高的鼻樑,夏沫沫不禁道:“真是個妖孽。”怎料玉自寒醒來,聽見夏沫沫的話,繼續裝睡。
夏沫沫把手放到玉自寒的臉上,不停的撫摸着,也不怕吵醒玉自寒,緊接着嘴慢慢的靠近玉自寒的嘴,熟料,一個翻身,玉自寒又壓在夏沫沫的身上,嬉笑道:“沫兒,竟然還是這麼的有精神,看來是爲夫還沒餵飽你。”說完,又開始繼續掠奪攻城。
夏沫沫輕輕的拍打着玉自寒的胸膛,一直嬌喘着,一直求饒着:“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
緊接着,玉自寒詭異的笑道:“沫兒,我餓了!”
夏沫沫不由自主的說:“那就吃飯啊!”
玉自寒擲地有聲的說了句:“好,我現在就吃!”
等等,不對,他要吃什麼?吃誰?
夏沫沫不禁疑惑道。
玉自寒看着犯二的其實,很是開心。
接下來,又開始對夏沫沫索取,攻城掠奪着,先是嘴脣,緊接着是全身,芙蓉春宵帳暖,在這寂靜的黑夜裡,他與她忘情的在兩人的世界裡高調的享受着幸福。
終於,玉自寒釋放了自己,夏沫沫這才吐了一口氣,兩人又去清洗了一番,叫人傳膳,美美的吃完。
三日之後。
來自東風國來北辰國聯姻,可是,北辰國的皇族只剩下玉自寒一個人,如若要聯姻,那麼只能和玉自寒聯姻,玉自寒現在非常的頭痛,要是拒絕的話,無疑在挑起戰端,可是,一旦聯姻的話,夏沫沫,便會再次離開,再說了,自己還要陪夏沫沫去尋找解藥,於是,這天,玉自寒在朝堂上,對着大臣一直說這件事,有人答應聯姻也有人不答應,特別是那些武將,自從上次看了夏沫沫所佈置的陣法,都很是讚佩,所以不主張聯姻,但是少數的文官卻堅持着聯姻,理由很艱難,和平,繁榮。
朝堂上,冷燁和上官浩保持沉默着,不去表達。
玉自寒看着兩人沉默,他便知道,自己所想的跟他們一樣,一生一世一雙人,真的難以做到嗎?
帝都,城門口,冷燁和上官浩在靜靜的等候着,他們是派來迎接東風國的使者的。
最近幾年,東方國可謂是迅速發展,也是蠢蠢欲動,此次前來,恐怕是一場試探,只是東方國沒有料到的是,這一次的試探讓他們付出了慘痛的代價,他們沒有想到的是,三國會爲一個女人對自己羣起攻之。
城門口,冷燁和上官浩看着一浩浩蕩蕩的隊伍進城而來,夏沫沫和慕小蝶兩人在醉風樓最有利的位置上觀看着。
車隊徐徐前進,忽然,一個小孩倒在了路中央,阻攔了你使者公主的去路,一場爭吵,便由此開始。
只見那公主抽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鞭子就要往那小孩子的身上抽,這時一個身着青色的衣服的男子從那公主的鞭子下救走了孩子,夏沫沫和慕小蝶相視而笑,便飛身來到那公主眼前。
那公主正對着青衣男子辱罵。
夏沫沫和慕小蝶都到青衣男子的面前,大笑着,隨即夏沫沫關心道:“還好嗎?”
一句話讓那青衣男子,感動的熱淚盈眶。
青衣男子對着夏沫沫跪下,在前面的冷燁和上官浩知道後面發生了事情,便趕過來了。
看到了這一幕,眼裡很是感動。
夏沫沫扶起下跪的墨劍,是的,那青衣男子便是墨劍,從小陪伴玉自寒的墨劍。
夏沫沫轉身,冷冷的看着那刁蠻無理的公主,冰冷道:“是誰允許,你有這個特權在我北辰國來囂張的,堂堂的一個小國公主,刁蠻任性,只會打人,真是丟臉!”
那公主從小就捧在手上長大的,哪裡受過這種委屈,於是,二話不說的拿起鞭子朝着夏沫沫打去,只是夏沫沫還沒出手,冷燁就出手了,冷燁硬生生的接住鞭子,然後用力一拉,那公主便從馬上摔下來,冷燁對着士兵說:“把這刁蠻的公主給我趕出城外,等公主什麼時候認錯了,在什麼時候接進城裡!”
說完,就這樣把那公主等使者團趕出城門,城裡的百姓非常的開心。
夏沫沫帶着墨劍和慕小蝶回宮。
次日,那使者公主果然認錯,不過這次沒有人去接,只是淡淡的安排着驛館給公主住就行了。
當天晚上,玉自寒在政運殿招待那使者公主,跟隨那公主而來的還有一位侍衛一位軍師。
酒過三巡,夏沫沫才知道那公主叫——清夢。
千夢緣和洛昊塵也在殿上,兩人從昨天下午而來的,見到夏沫沫非常的高興,便徹夜長談,導致玉自寒現在不讓他們兩個人接進夏沫沫,昨晚可謂把玉自寒給氣的,玉自寒冷冷的瞪着洛昊塵和千夢緣兩個人。
冷燁一個人靜靜的喝着酒,沒有人能猜想出這一刻他在想什麼?
上官浩細心的爲慕小蝶夾着菜,夏沫沫由於昨晚暢談了一夜,一大早還被玉自寒壓榨,自然是起不來,到現在還在睡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