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沫淡然的躺在貴妃椅上,看着眼前的四個人,看着楠離雅,眼角的一抹笑意越來越明顯,越來越張揚。
楠離莫發現自己有時以來碰到第一個對手便是眼前的女子了,不僅沒有佔到便宜反而賠了夫人又折兵。
不過在他心裡夏沫沫依舊是一女子,一個弱不禁風的女子,只是口齒比較伶俐一點罷了,直到後來他才知道她是他的劫。
夏沫沫望着天空,那透明的白雲自由自在的遊動着,藍色的天空,刺骨的寒風,雖說有太陽,可是秋日裡的寒風很是囂張,陣陣的吹拂着,直直的逼入人的身體裡。
梅兒,轉身回到暖香閣的臥室中,她知曉此刻的夏沫沫需要撫琴,夏沫沫的臉色急劇變化着,那黑色的髮絲將要變成白髮了,唯有撫琴,唯有大悲咒纔可以勉強支撐住。
夏沫沫淡然的說:“昨日,楠離雅公主可謂才高八斗,今日沫沫不才就來領教領教,以補昨日的缺憾。”
夏沫沫突如其來的轉變,讓在場四個人很不適應,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也讓在場的人心裡很是疑惑。
夏沫沫自然是發現他們的表情了。
梅兒,很快就拿好琴了,也擺好琴了。
夏沫沫淺淺一笑着,只是這一笑足以傾城,玉自寒不禁想起在鳳凰林中,夏沫沫打趣着梅兒的那首詩: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
此時玉自寒已經不禁的吟詠出來了。
楠離莫等人才發現真正的才子原來就在身邊,楠離莫微笑着說:“二皇子真是好文采啊!”
玉自寒苦笑着,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這不是我做的詩而是另有其人!”
楠離莫急忙說:“二皇子何必妄自菲薄呢?有才能居之,二皇子的才能,恐怕更甚於我哥纔對!”楠離雅說完則是一臉不屑的看着北辰落,那個號稱是北辰國的天之驕子。
玉自寒連忙回答說:“公主可別不信,也不可太擡舉自寒了。這首詩卻是不是我所做的。”
“那是誰做的?”楠離莫問道。
玉自寒看着夏沫沫,然後在淡淡的說:“眼在天邊,近在眼前!”
楠離莫以爲是北辰落做的,便轉身說:“原來是辰王所做的。”
北辰落聽完玉自寒的話,心裡很是不甘,爲什麼他會知道夏沫沫那麼多事情,而自己竟不自知,再說,夏沫沫比起三年前的夏沫沫相差很大,自己也曾派人調查過了,可是一切都證明此夏沫沫還是三年前的夏沫沫,那麼到底在哪裡不對了?
北辰落也回答着楠離莫說:“此詩也不是我所做的。”
楠離莫以爲北辰落再開玩笑,於是接着說:“辰王何必謙虛呢?剛纔二皇子也說了。”
北辰落一臉的無奈,一臉的苦笑。
只見夏沫沫早已來到琴前,她也不知爲何玉自寒會突然念出這首詩,她只記得,那日在鳳凰林中,唯有梅兒知曉,難道那日他也在場?
玉自寒看着楠離莫的刨根究底便也直接說了:“這首詩是現在即將要撫琴之人所做的。”
楠離莫大驚:“什麼?”雙眼裡流露着不可相信“是她所做的!”手指着夏沫沫再次詢問着。
夏沫沫也不怒,款款的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