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被他強悍的手死死地禁錮着,她奮力地掙扎,卻無法動彈分毫。他的身上帶着一份淡淡的菸草香,還有他身上特有的一份薄荷的味道。這種味道,曾經是她最溫暖,最熟悉的,可是在這個時候,卻讓她拼了命的想抗拒。
可是,他的吻卻是不容拒絕的向她壓來。沒有淺嘗輒止,沒有憐香惜玉,只是一份霸道的、強悍的索取和掠奪。
她“嗚、嗚”地叫着,掙扎着,卻都是徒勞。她終於不再掙扎,不再動彈,像木頭人一樣任他擺佈。
他終於停了下來,女人的態度讓他惱火,他的熱情就像是碰上了一個冰山,讓他覺得索然無味。
他放開她,眼睛裡冒着火,惱怒地盯着她:“這就是你對我的態度?你的熱情都留給誰了?”
她從他的桎梏中跑開,找到一個離他最遠的角落,防範地看着他:“祁傲之,請你對我尊重點。我們早已經不是戀人的關係,至於我以後會和誰在一起,和你一點關係都沒有。”
他一步步的逼近她,眼睛裡的墨色深不可測。她在他的眼光下有些瑟縮,卻還是不甘示弱的迎視着他。
他慢慢走近,卻不怒反笑:“好吧,我們說說正事。雖然我沒有娶你,但是那兩億擔保,你是不是該感謝我?”
聽他說到這兩億貸款,她不得不垂下頭。看到她不說話,他繼續說道:“還有,關於那個劉力達,我想你應該從你父親那裡瞭解了吧,你該明白,你父親從來不是善男信女。”
聽他再一次提到這個敏感的名字,她迅速地擡起頭:“劉力達到底是什麼人?他和我爸爸之間有什麼牽扯?”
他的眼睛閃過一絲陰霾和類似痛苦的情緒,他甩了甩頭,再看她時,又已經是那深不見底的莫測高深:“劉力達是什麼人?他是個死人,而且已經死了很多年了。”
她激靈靈打了一個寒顫,不知道在這後面隱藏了什麼樣的迷霧重重,卻還是強自鎮定:“既然這樣,我想他的死,也已經早有了定論。你以爲,這就可以威脅到我了?”
他欺上前來,語氣兇狠:“劉力達確實死了,可是他留下的東西沒有死。林佑賢以爲人死了,就什麼都結束了,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不知道他這麼多年來,怎麼還可以睡得這麼安穩。”
聽到他的話,她的眼前浮現出父親乍聽到這個名字時候的強烈反應,她不想相信,卻又不得不有幾分相信。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不,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我爸爸會和這種事情有牽連。”
他的薄脣抿成了一條直線,顯然已經不想再糾纏這個話題。
他不耐的上前扣住她的下巴,逼迫着她擡起頭來:“你父親的底,任何一條都足以讓他身敗名裂。如果你聽話的話,我可以考慮網開一面,前提是,我需要你的時候,你必須隨叫隨到。”
被他這樣屈辱的禁錮着,她的眼睛裡冒着火,她咬着牙問道:“祁傲之,你已經娶了別人,爲什麼還不願意放過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