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你做的,多少我都能吃得下,以後你天天都要做給我吃。”墨梟拿起紙巾優雅地擦脣,眸光專注,嗓音一如既往的霸道。
吃飽喝足之後,他的心情很好。
不知爲何,面對這樣炙熱的視線,簡單竟然有一種慌亂的感覺。
她連忙錯開目光,轉移話題道:“天這麼晚,我要回去了。”
說完,便想往門口走。
“今晚就在這裡睡。”墨梟直接命令道。
這裡是墨明城特意安排的地方,說是在這裡約會會很浪漫,這個女人居然還想離開。
“不,我不要睡這,我要回去睡。”簡單迅速開口拒絕,轉身。
“你以爲沒有我的命令,你能從這裡走出去?”墨梟慵懶地靠在椅背上,脣角勾出性感的弧度,饒有興致地看着簡單的背影。
果然,她一打開門,保鏢便將她給攔住了。
“你究竟想怎樣?”簡單無力看了他一眼,輕輕垂下肩膀。
她的腦袋耷拉着,長髮掩着半邊的臉,黑白分明的雙眸中似乎閃爍着迷茫的光芒,有種說不出的揪人意味。
也就是這一眼,令墨梟的心微微一蕩。
聲音不自覺的變得緩和,低沉開口,“你放心,我沒有浴血奮戰的習慣。”
簡單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後,臉唰的變得通紅。
擡眸,對上墨梟帶着趣味的視線,忍不出開口唾罵,“流氓!”
“我要是流氓,早就睡你不知道多少次了。”墨梟的話直接而又粗暴。
“你——啊——放開我——”
簡單的臉滾熱,還沒反應過來,卻見墨梟強勢地走向她,將她攔腰抱起,直接放到了一邊的牀上。
隨後,他也上了牀,將簡單擠進牆壁跟他的肩膀之間。
這下子,她是真的沒有退路了。
她僵硬着身子躺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唯恐墨梟再發情。
出乎她意料之外。
墨梟並沒有做出很過分的動作,只是抓過她柔弱無骨的小手,在他的大掌中輕輕把玩着。
房間內一度變得很安靜,甚至有一種溫馨的氣息。
當然,如果忽略掉簡單此時緊張心情的話。
“簡單。”墨梟忽然開口喚了她的名字。
“恩?”她下意識地轉頭,鼻尖卻剛好蹭到他的俊臉。
呼吸間,滿滿的都是他的味道。
“簡單。”他再次開口,聲音低沉而又性感。
“……”簡單頓時無語。
這人要做什麼啊!
叫了她又不說話。
有病嗎?
她擡眸,無語地看向他,視線卻撞進了一雙深邃似海的眼眸之中。
那眸光就像幽深的漩渦一般,令她的呼吸陡然一滯。
“你爲什麼叫簡單呢?”
墨梟終於開口說話了,“我調查過你的家庭,你是簡文峰跟李敏芝從孤兒院收養的,收養你後沒多久,他們又給你生了一個妹妹。“
“你調查我?”簡單緊張地看向墨梟。
那他知不知道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也不算是調查你,只是想知道你的家庭,據我所知,你之所以叫簡單,便是因爲他們想不到給你起什麼名字,隨口一叫而已。”墨梟性感而又低沉的聲音在簡單的耳邊緩緩響起。
自從認識她以後,凡是有關她的事情,他都格外感興趣。
“是又怎樣?”聽到這話,簡單心中還未癒合的傷口,就像是硬生生地被撕開,又往上撒了一把鹽一般。
火辣辣的疼。
不過她早就習慣了養父母的偏心,很快便收起了眼底的失落,淡淡道:“這不是很正常麼?能有個名字就已經不錯了。”
沒餓死就好,她還奢望什麼?
“我覺得很好聽,我喜歡這個名字,簡單……簡單……簡單……”看着她眼底一閃而逝的失落,他對上她的視線一遍一遍地叫着她的名字。
根本就叫不夠,恨不得一直叫,一直叫。
“是嗎?真的好聽?”簡單木然問道。
因爲這個名字,她從小到大不知道受到了多少譏笑。
都說她是沒人喜歡的孩子,連名字都起的這麼隨意。
現在,居然有人說她的名字好聽。
實在是太意外了。
“當然好聽,誰敢說不好聽我第一個廢了他!”
墨梟沉聲說道,一雙幽深的雙眸深深地凝視着她,俊臉上看不出一點開玩笑的意思。
“你……”簡單頓時愣住,迎上他認真的視線,忽然覺得心口一震。
他這是在維護她嗎?
沒想到一直以來,維護自己的人,竟然是她總是想要逃離的人。
“怎麼?感動了?要是實在感動,就親我一下吧。”墨梟揚了揚下巴,示意她上來親吻自己。
傻子才親。
簡單朝他翻了個白眼剛準備轉過身,卻忽然感覺到抓住自己的大掌陡然一緊,攥的她幾乎痛呼出聲。
隨後,墨梟的臉陡然變得蒼白起來,眉頭緊緊蹙起,像是在忍受着極大的痛苦。
“你怎麼了?”簡單的聲音裡,帶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緊張。
“我……沒事……”墨梟的額頭上都溢出了冷汗,手攥的越來越用力。簡單隻覺得她的指頭都要被墨梟給攥斷了。
簡單連忙起身,快速道:“怎麼可能沒事,我這就去叫墨明城,你先忍一忍。”
“不要去。”墨梟一把抓住她的手臂,薄脣微張,伸手捂上自己的胃部道:“我只是吃多了,一會就好,你不要叫他。”
這事情要是傳出去,他不得丟人死?
“吃多了?”簡單的手下意識地一頓,不由得想起之前他一下子吃完了四個人的飯,頓時脣角微抽。
她還以爲他是個大胃王,卻沒想到還是出問題了。
看着他一臉的蒼白,額頭上似乎有冷汗滑落,她輕輕嘆息了一聲,將手放在他胃上輕揉了起來,“那好,我不叫他了,我幫你揉一下,馬上就不疼了,你忍一忍……”
她的聲音溫柔,眸光認真。
墨梟覺得,能看到她這樣的一面,就算是胃疼了也很值得。
又是一陣痛感襲來,他忽然伸手拉住她,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對着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直接就襲了過去。
只有這樣,他才感覺不到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