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兩人一吃飽,便一同將地上的菜挑好,打水將手洗乾淨,而後孟常思便拉著聶雪跑出王府,到客棧內打了兩壇酒,跟著又拉著聶雪離開京城,走了好一段被廢棄的小路,來到一座寧靜的小湖,湖旁有許多飄揚著葉枝的柳樹,長滿雪白芒草的土地,總在風吹過時飄出一縷縷細白小蕊,清閒的景緻,美得讓人不禁放鬆身心,欣賞起眼前的美景。
孟常思好是得意的將聶雪拉到自己身旁,搭著他的肩頭說:
「你瞧,很漂亮是吧?這兒可是大哥喝酒的秘密地方,從不曾讓別人知道過,阿雪你可是第一個呢!」
聶雪深深凝視著孟常思得意的表情,心想,真不明白他爲何要將我帶到這兒,不過聽他說我是第一個被他帶來這個地方的人,內心竟有一絲雀躍,我……似乎越來越奇怪了。
「還站著發呆,來吧!」
孟常思豪氣地搭著聶雪的肩,就這樣摟著他一起走到湖旁坐下,打開酒罈就灌了一大口;聶雪見孟常思喝得又大口又急,內心著實替他擔心了一下,怕他會太快喝醉,況且,酒喝多了對身子也不好。
孟常思豪邁的擡手一抹,笑著將手中的酒罈遞到聶雪面前,「阿雪也喝一口看看吧!梅園賣的梅酒很醇的,保證你喝過還想再喝喔!」
「不喝。」聶雪面不改色地推開眼前的酒,冷硬的回答。
我不好酒,也喝不得,酒會亂性、會失去戒備,更嚴重的還會失去性命,師父曾告誡過酒是穿腸毒藥,喝不得。
「別跟個女人家一樣,只是要你喝個酒,就這麼扭扭捏捏,是男子漢就得大口大口喝酒,來來,大哥餵你。」
孟常思怎麼可能會因爲一句話就放過聶雪,自然是硬搭著他的肩,將酒湊到他嘴邊要喂他,對此,聶雪自是不肯,但是孟常思卻硬將酒灌進他的嘴裡,使得長年滴酒未沾的他,被這一入口酒給嗆得直咳嗽,一張白皙斯文的臉孔瞬間漲紅。
見狀,孟常思本來很得意的,卻在看見聶雪直咳的難受模樣後,內心不禁愧疚起來,連忙低頭探看彎身咳嗽的他,輕拍撫著他的背直抱歉。
「阿雪,你沒事吧?真是的,都是大哥不好,早該知你不會喝酒,卻還硬要你喝,別咳了,咳得大哥都心疼了,沒事吧?」
須臾,聶雪總算緩過一口氣,擡起頭來看向滿臉愧疚的孟常思,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些酒一入腹就直從喉間滾燙落入腹內,也說不上來那是什麼感覺,只是忽然覺得渾身一熱,頭有點發暈,我……該不會是醉了吧?
「阿雪,你沒事吧?都沒咳了,臉還這麼紅,不會是染寒了吧?」孟常思擔憂地放下手邊的酒罈,捧起聶雪那張斯文的臉孔細看,卻只見他雙頰緋紅,一雙細長鳳眼隱約帶了點醉意。
這個傻小子……竟然這麼快就喝醉了?
聶雪拉下孟常思的大手,平時說話所帶的冷硬,因爲醉酒而柔化許多,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一隻嗜睡的貓兒,溫馴得讓人想摟抱他一下,對此,孟常思忽然漲紅了一張粗獷剛毅的臉孔。
這樣的阿雪,跟平常還真不一樣,嗯……變得更單純了,像個會跟娘討糖吃的小娃兒。
正當孟常思這麼一想時,幾乎快趴在他胸膛上的聶雪竟然一把將他壓住,震驚之餘,壓在身上的人便欺身上前,胡亂親吻著他的臉孔。
「阿、阿、阿雪……你、你……等哎……別、別亂親呀!」
孟常思簡直被嚇到了,想將壓在上頭的聶雪抓好,卻猛然發現他竟然掙脫不開對方的鉗制,一時間,他忽然覺得需要被他保護的聶雪簡直是個蠻力漢,雖然這不是第一天才發現的事,至少……
阿雪你別將蠻力用在我身上呀!我好歹也算是個強壯的人,現在竟然連抓住一個瘦弱的阿雪也沒辦法,這……還真是大大傷了我的男性自尊啊!
壓在孟常思身上的聶雪,什麼都沒想,只是一個勁地猛親吻孟常思粗獷的臉孔,偶爾還會伸出舌頭去舔他的嘴脣,等每個地方都被他吻遍了,他才一口咬上那片厚實脣瓣,把那脣瓣當糖吃,吃的是又啃又咬。
「痛痛痛……」孟常思直爲他的脣感到可憐。
天知道我多想告訴阿雪,我的嘴巴是很厚,但是不能當糖吃呀!哎喲……一定被咬破皮了……
聶雪伸手捧著孟常思粗獷的臉孔,啞聲輕喚,再度咬上他的脣,更將舌頭探入他的口內,**一通,而孟常思差點被聶雪的這番舉動給逼急了。
阿雪可以咬我、啃我,但是把舌頭伸進來可就不行了,啊呀……糟、糟糕……腿軟了……難道……這就是人家所說的,把老虎當成病貓的下場嗎?
字識得沒幾個,但是見識卻不少的孟常思,腦中忽然冒出這一句話,經常看到街頭有小流氓羣起鬧鬨,偶爾可以聽見他們對可憐小老百姓說這個詞兒,而是在找不到形容詞來形容眼前本來聞訊的聶雪,下意識把這個詞兒套在聶雪的身上。
這下子……可麻煩啦!
聶雪粗魯地又抓又揉孟常思身上的衣料,極盡其能地凌虐他的脣,幾乎要把他的嘴給咬破,以致才感到舒服沒一會兒的孟常思,立刻又被聶雪粗魯的咬法給咬得痛呼出聲,趕忙趁雙手沒被壓住之時將對方拉開,繼而讓自己嘴上的一小塊肉也順勢被咬了去。
「阿雪,你……」
只見孟常思還來不及訓話,聶雪立刻又撲了上來,不過這次不是要咬孟常思的嘴,而是咬住他露在衣外的**,痛得他差點流下淚來,之後,聶雪又咬了一會兒便沒了動作,整個人埋在孟常思的胸膛裡,似乎是睡著了。
孟常思吞了吞口水,實在怕極了萬一他再推開聶雪,聶雪又會撲上來亂咬一通,而且,要是被咬到那個地方就不好了,雖然他不打算娶妻生子,但是若被咬斷了,豈不跟太監一樣可憐?
等了好一會兒,在確定埋在胸膛前的聶雪沒有動靜後,孟常思纔鬆下一口氣想將人拉開,熟知,纔剛推這麼一下,咬著他**的人又開始凌虐起他被咬腫的**,這下子,他當真連動都不敢動了,索性抱著聶雪躺在草地上躺著。
片刻,聶雪在孟常思的胸膛前蠕動了幾下,稍稍鬆開嘴,貼在他寬闊的陶前,沉穩的睡去。
算我孟常思怕了阿雪這個假病貓吧!大哥我絕對不會再動一下下,不過……
孟常思將視線移往一旁的酒罈,忍不住嚥了一口口水,小心翼翼的伸手拿起酒罈,小嚐一下之後,發現胸膛上的人兒依然沒有動靜,這才放膽開始灌起酒來。
聶雪似是被孟常思喝酒時不斷上下起伏的胸膛給擾醒了,下意識又將頭往他的**湊過去,先是輕輕含住,而後在嚐到一股濃烈的灑味後,又忍不住循著酒汁流下的地方開始吸吮,一路由孟常思的胸膛吮至喉頭,而早被聶雪的動作嚇得不敢亂動的孟常思,只得呆呆看著聶雪曖昧地吻著他的胸膛,粗獷的剛毅臉孔,霎時漲紅,有點手足無措。
聶雪像個孩童一樣地擡起一張無辜的臉蛋,讓人忍不住想去摸摸他的頭,將他攬在懷中呵護,於是孟常思心一軟,不禁伸手輕輕摸撫聶雪的頭髮,「傻阿雪……」這個傻阿雪,肯定吃過不少苦吧?否則也不會在初遇我的時候百般防備,真是個可憐的孩子。
誰知……
孟常思的慘叫聲,伴隨著他剛萌生起的疼惜心,一塊葬送在聶雪的毒嘴之下。
我都忘了,阿雪是隻愛裝病貓的惡虎,我的**……肯定被咬的流血了,這個笨阿雪!以後絕對不帶你去喝酒!
朦朧中,似乎有條雪白人影慢慢的走近,孟常思不知所云的站在原地,毫不知他爲何會在這兒?等那條人影走近了,他纔在一片白霧中看清那人的面容,那是一張相當斯文的臉孔,白白淨淨的,看起來弱得不堪一擊。
這個人……不正是阿雪嗎?
孟常思還在疑慮聶雪怎麼會跑到這兒時,站在他眼前的人忽然揚起一抹好看的笑容,軟聲軟氣的對他呼喊。
聶雪小跑步的跑向孟常思,一向披放在身後的烏黑長髮,隨著他跑步的步伐輕輕飄起,看起來猶如天人下凡、仙姿翩翩,而孟常思也揚起一貫的爽朗笑容,跑上前要抱住他一向疼入心頭、猶如親兄弟般的聶雪,卻在見到他忽然轉換的神色後,趕緊停下腳步打算往回跑,不知道爲什麼,他就是直覺要跑。
只可惜,仍晚了一步,整個人被聶雪壓個正著,還用力地咬住他的**,疼得他立刻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孟常思渾身冒冷汗的從牀榻上彈坐起來,撫著他似乎還隱隱作痛的**,心有餘驚地拍拍自己的胸膛。
呼……搞、搞什麼!原來是夢,我就想,阿雪怎麼會忽然對我笑得這麼甜呢!原來只是個夢呀……
忽然,在感到一股逼人的視線之後,孟常思猛地轉過頭,竟見聶雪正一臉怪異的在看著他,沒有多說什麼,站起身去將一旁的窗子給打開。
現在……啊……天已經亮了呀!
孟常思想起前幾日被聶雪慘咬的經歷和剛纔的夢,不禁覺得渾身發寒,連同上回被咬得紅腫不堪的**也隱隱作痛起來,但是卻不敢讓聶雪知道那一日的事,因爲,萬一聶雪要是知道了,肯定會羞愧死,所以他不能說,就算他是個受害者也說不得!
「早呀,怎麼今兒個不必去幹活兒呀?」孟常思打哈哈地朝轉過身的聶雪說道。
聶雪並不想直接承認自己是在擔心孟常思,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表達內心的無措,只能說孟常思的舉動很奇怪。
「哪裡怪了?有嗎?」孟常思裝傻地拉拉自己的衣衫、摸摸頭髮,隨即朗笑地對皺緊眉頭的聶雪說:「沒事呀!你看大哥不是好好的嗎?」
聶雪不知怎麼的,忽然覺得很生氣,因爲,自從那天孟常思帶他到屬於他們倆的地方,喝酒後就開始躲著他,不是看著他臉紅,就是看著他的脣發呆,並且一見他靠近就忙找理由說要去哪兒。
他……爲什麼要這麼躲著我?
「躲我。」聶雪冷聲簡易說道。
這麼明顯嗎?
孟常思忽然有點尷尬,不敢對視上聶雪逼人的視線,忙說:「哎呀,阿雪別胡思亂想,大哥怎麼會躲你呢,你可是大哥的心肝寶貝耶!」
是呀!我自認還是滿疼愛阿雪的,儘管那天的事情讓我徹底認知,阿雪根本不需要我的保護,可我還是想將瘦弱的阿雪,當弟弟一樣疼愛,雖然這幾天我確實躲他躲得緊,但是卻不改我疼愛他的心呀!
聶雪怎麼可能會這麼輕易相信孟常思,一個連看自己的勇氣都沒有的人說的話,能夠說服他人嗎?
聞言,孟常思愣了一下下,好是訝異聶雪竟然會主動在一天內跟他說這麼多話,而且還開口要和他去喝酒,這簡直是……
不行!差點高興得忘了上回的悽慘經驗,萬一阿雪又喝醉亂咬我該怎麼辦?咬嘴和**倒還無所謂,萬一他狠心把我的**給咬斷,那我可就嗚呼哀哉了!
「去喝酒。」聶雪走上前拉住孟常思的手臂,相當堅持要邀他一起去喝酒。
雖然我不喜歡喝酒,但是……不知道,我就是不喜歡他躲著我,如果他不躲我,要我去喝我討厭的酒也無所謂。
「阿雪呀……那個……嗚啊,大哥的肚子忽然痛了起來,不、不行……得先去茅廁一趟,喝酒的事晚點再說吧!」
孟常思無計可施之下,索性用別人在客棧吃霸王餐的那一招尿遁,打算先躲過這一關再說,然而,聶雪卻鐵青著臉色,拉住想腳底抹油的孟常思,從牀底拿出盆子放在牀上,指著它說:
孟常思當場傻眼,誇張的張大嘴巴支支吾吾了老半天,方纔低呼一聲說:
「在這兒上?不要吧?很臭的,而且……大哥上那個的模樣……嗯唔……不好看呀!」
「上!」聶雪眯起一雙鳳眸,冷聲低沉說道。
「好好好!算大哥輸給你這個小祖宗了,這個收起來吧!」孟常思無可奈何的放棄使用尿遁,將放在牀榻上的盆子放回牀底。
我都忘了,吃霸王餐的人總是被會逮到的呀,我真是笨!
聶雪頭一次覺得生氣,他也不知道他爲何要動怒,只是很不喜歡看孟常思躲著他的模樣。
那幾天他都不來找我,讓我一個人孤零零的挑菜,也不帶吃的給我,不過,我並不怪他這些,只是一天沒看到他的笑臉,內心就覺得很不對勁,晚上睡同一間房,他又總是挑桌子睡,還記得以前他總是黏著我,現在卻一直躲著我,讓我……
倏地,聶雪眯起雙眸,面無表情地直盯著渾身發寒的孟常思。
我爲什麼要在乎他?明明都可以離開了,我早該走人了,卻偏偏爲了這個人茶不思、飯不想,這是殺手的一大禁忌,動心……我對這個人動心了嗎?
「阿雪……不然……我們再去喝酒行了吧?」再被聶雪瞪下去,孟常思都覺得他快無地自容了,畢竟他是真的在躲聶雪,而且……
我好像有好幾日沒給阿雪送飯了,不知道他有沒有餓著?真是的,阿雪竟然又變瘦了,都怪我這個大傻瓜,竟然因爲躲阿雪而忘了要去給他送飯……
忽然,聶雪握緊雙拳,轉過身,走到箱子前面打開箱子,將他的劍給拿出來,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
「阿、阿雪,你要去哪兒呀?」
孟常思被聶雪這番舉動給驚得慌了手腳,走上前去追問,而聶雪並沒有回答問題,直接施展輕功離開孟常思的視線。
我得回去冷靜一番,絕對不能夠讓這個人影響到我,殺手,必須無心、無情,我……
咬緊牙根,不想去在乎後頭,殷殷盼看的擔憂眼神,運力輕躍,聶雪很快便離開了二王爺府,而孟常思則是頹然地看著聶雪離開的背影。
是否我傷到了他,他是這麼期盼我能夠再與他一起去喝酒,而我卻……等阿雪回來後,我一定再帶他去喝酒,至於他喝完酒後的下場……管,管他的!男子漢大丈夫,那點痛忍一忍就過去了,阿雪愛咬,就讓他咬吧!可是,阿雪真的還會再回來嗎?
孟常思走回房內坐下,很煩躁不安,等了好一會兒,便起身在房內踱來踱去,誰知,等到天都暗下了,孟常思還是沒見到聶雪的身影。
阿雪那傢伙……到底是跑到那兒去了?
實在等不下去了,孟常思只好離開房間,跑出王府,盲目的到處找人,不是拉著路人詢問有沒有看過聶雪,就是闖入客棧或是小商內詢問,卻總是被人斥罵一聲瘋子,沒人願意理會他。
折騰了一個時辰之久,孟常思終於放棄的走出京城,來到他幾日前與聶雪一同來到的秘密地方,在還沒走到湖畔時便眼尖的看見一條雪白人影仰躺在草地之上,手邊還擱了壇酒,一跑上前去就看見了他尋找許久的聶雪,正漲紅著一張斯文臉孔,緊閉雙眼在睡覺。
「傻阿雪!」孟常思激動的將草地上的聶雪抱入懷中,只差沒哭出來。
天知道我多擔心你呀!沒想到你卻跑到這兒來偷喝酒,真是……容易讓人擔心的傢伙!
睜開朦朧雙眸,聶雪丟下手邊的劍,抱住了高大的孟常思又親又蹭,然後……
「痛……痛呀!」又是一陣淒厲的痛叫聲,無奈看著聶雪緊咬著自己的下脣不放,孟常思只是無奈的任由對方去咬。
都說好了,如果找回阿雪就隨他去咬,沒、沒關係,再痛我都受過了,不差這一點,忍!
「孟……」聶雪柔和的低聲呼喚。
明明就是這麼惹人憐的聲音,可孟常思卻忽然感到渾身發寒,見聶雪放開他的嘴慢慢往下移去,他忽然有股不好的預感,連忙抱緊聶雪喊說:「不要呀阿雪!算大哥求你了,上回兒被你咬的**還痛著呢!要不……你咬另一邊吧!」孟常思一臉壯烈犧牲的放開聶雪,抱著他的頭按向他另一顆還沒被凌辱過的**,希望聶雪別再去咬那顆已經受傷不輕的**。
怎知,聶雪卻沒有去咬孟常思的**,反而將臉貼在他的胸膛,傻呼呼的看著那顆**,用手指擰了它一下,像是玩上癮的開始**捏起來。
「阿、阿雪,你別**……」
孟常思漲紅著一張粗獷臉孔,害怕地夾緊漸漸**的下身,忙將聶雪的手給拉開,不料,聶雪卻向是要氣孟常思似的,用力咬上他的**,狠狠的啃咬著,彷彿要把他咬下來似的。
孟常思臉色瞬間刷白,這下剛剛纔萌生的一點點小性致,也全被胸前的疼痛弄得痛苦不堪。
很……很好,這下子我總算明白了,喝醉酒的阿雪不單單是隻會發威的老虎,還是個任性的小娃兒,下次……我絕對不能阻止他摸我,至少揉的比咬的舒服呀!
百種苦楚無人知,低頭見聶雪要咬著**睡覺,孟常思也不敢將對方拉開,直接抱起聶雪,順勢將劍拿起來,小心翼翼的離開湖畔,緩步往京城走去,等他們回到王府已經是二更了,他趕忙抱著懷中的聶雪,偷偷摸摸走回別院,確定沒人見著他們之後,趕緊將劍藏回箱內,抱著還緊咬著**不放的聶雪坐在牀榻上呼氣。
「笨阿雪,起來啦!」
孟常思搖了搖懷中人,爲了不扯痛**,僅能輕搖幾下低喚,之後,聶雪動了幾下,方纔鬆開嘴巴抱住孟常思,枕在他的胸膛上繼續沉睡。
見狀,孟常思無奈搖一搖頭,抱著聶雪將他的靴子與自己的一同脫下,躺入牀榻上休息。
「以後絕對不能讓阿雪亂喝酒,至少……得等我的嘴和**的傷好了……再說吧!」孟常思可憐兮兮的自語著。
剛剛被咬的**和前幾日被咬的……都好痛呀!
儘管如此思想,但孟常思仍是不改寵溺地揉揉聶雪的發,將他抱得更緊,一想起他方纔任性的舉動,便忍不住笑了起來。
真是個惹人疼愛的傢伙,真的好可愛!
一思及此,孟常思不禁好奇起懷中人過往的遭遇。
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會讓阿雪總是對他人冷冷淡淡的,而且,他的武功不弱,絕對在我之上,雖然不想承認阿雪比我強,但是那又如何,反正我覺得阿雪需要被我保護就好了,武功那種東西……隨他去吧,我纔不在乎呢!
每次見到冷冰冰的阿雪,總會讓我回憶起自己的過往,還有救了我的二王爺,那個變態傢伙,一想起他就有氣,救我回來不是百般凌辱就是威嚇我,等他厭煩了,才終於將我放逐到這座別院,不過,這倒符合我意,只要能別見到他,管他是豬窩、狗窩,他都會去住!嘖,怎麼忽然想起這些不愉快的事,算了,我還是好好照顧我的阿雪就好,二王爺那種人……管他去死!哼!
思想著,孟常思溫柔地拍撫著懷中熟睡人。
明日……再帶阿雪去那座湖散散心吧!以免這傢伙又鬧脾氣出走,不過,絕對不能帶酒去喝,就是求我也不能再買任何一罈酒,發酒瘋的阿雪……唔!好可怕喔……
孟常思心有餘驚地摸摸自己那兩顆腫脹疼痛的**,趕緊用身上遮不到幾兩肉的布料掩住腫脹的**,希望聶雪別忽然醒來又咬他。
那……真的很痛呀!
孟常思小心翼翼地查看聶雪是否有醒來的跡象,而後連忙拿起一旁的薄被將他裹個死緊,這才放心地抱著被包得跟糉子一樣的聶雪,打算好好休息;聶雪緊皺眉頭動彈了幾下,又沒反應地繼續靠在孟常思懷裡,總是面無表情的臉孔,難得露出一抹難受的表情。
要不了多久,房內忽然傳出一聲淒厲的痛叫聲,不用猜想也可以知曉是誰發出的,著實可憐,可悲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