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天雄,我和阿杰也把心意帶到了,這飯我們也吃的差不多了,今天到這裡來就是想看看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阿杰,幫我的禮物拿過來!”那個女人拉着冷天雄的手,示意他不要發火,就像是個妻子安撫發怒的丈夫,這一切在冷烈眼中就是那麼刺眼。
“美秀,讓你受委屈了!”冷天雄輕輕擁住了王美秀的肩膀,在這桌上的冷家親戚來看,他們自然是知道這裡面的關係,只是夏天晴還矇在鼓裡。冷傑拿出一個錦盒,王美秀打開盒子,裡面是一隻晶瑩剔透的玉鐲,走到了夏天晴的面前。
“天晴,阿姨可以這樣叫你嗎,你是阿烈的妻子了,自然以後也是我的媳婦,這是我的一點點心意,請你千萬不要嫌棄,一定要收下!”王美秀拿出玉鐲要往她手上戴,面對重重的記者,冷烈轉身就離開,留下了夏天晴面對這樣尷尬的場面,她順着王美秀的意,戴上了玉鐲。
“阿姨,謝謝你,天晴替冷烈給你賠不是,你們慢慢吃,我們還有別桌要敬酒!”面對這麼複雜的場面,夏天晴只能坦然自若,而她的丈夫卻消失在了婚宴裡。在記者眼中,在閃光燈下,她詮釋了一個豪門新娘最完美的表現,但是在她的臉上有那麼些失落,是因爲他轉身離開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冷傑和王美秀還是坐了一會就離開了婚宴,夏天晴只記得,那個堆砌着笑容很想拉攏她的阿姨,還有一個有着純真笑容的小叔,這個冷傑居然和冷烈沒有一絲相像,冷烈就像是寒冰,而冷傑就像是暖陽。
“就知道你躲在這裡!”打開門,徑自走了進去,紅酒瓶淌落在化妝間裡,冷烈低着頭啜着紅酒,白色的西服被褪去,襯衣上的領結也不知道哪裡去了,敞開的領子,坐在燈光下默默喝酒。
“你個新郎官還躲在這裡,你不知道你的新娘在外面應付記者啊!”說話的是剛進門,灰色襯衣的穆巖,穆巖是從小和冷烈一起長大,也算是發小,他們從小一起唸的同一所小學,同一所中學,連大學也是同一所,爲了幫助冷烈,穆巖就放棄了他律師的選擇,毅然進了冷氏幫助冷烈,他們的家的事情,也就是穆巖知道。
穆巖走近冷烈,“你不用管我,看到那個女人,我就有氣,那個賤女人不配站在這裡,她不配!”冷烈拿起杯子砸了下去,手上還有碎片劃破的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