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總,抱歉,路上堵着,和犬子來晚了!”中年男人說話。他就是在商圈中雷厲風行的冷天雄,現在冷氏地產的總裁,冷天雄。
“坐,坐~”何秀英讓他們都坐下來,擡望眼,第一眼見到的瞬間,青年男人深邃的眼眸,流轉的是冰冷的目光,第一眼,夏天晴看着坐在對面的男人,以一個作畫的角度,他是完美的,精緻的臉龐,刀削斧刻般的五官,那麼無可挑剔。
“何總,這是我的兒子,冷烈,冷烈,我們父子倆先敬冷總一杯!”冷天雄拿起紅酒杯,85年的波爾紅酒,色澤剔透,醇香瀰漫,示意身邊的兒子。
冷烈擡起頭來了,他的臉上沒有表情,目光裡卻是深藏秘密,嘴角微微拉扯,似乎要微笑,但是卻看不見溫柔的笑容:“冷總,請!”他的聲音低沉,沒有起伏,淡淡的卻有難以靠近的溫度。
“不要如此見外,算起來,你和天晴差不了多少,也該叫我聲奶奶,如此拘謹,我這個老太婆怎麼受得了哦!”何秀英開起玩笑來。
“何總說得對,這想必就是夏家的掌上明珠,天晴小姐了,百聞不如一見,真是乖巧漂亮!”冷天雄和他兒子最大的不同就是在商場摸爬滾打這麼多年,遊刃有餘的交際手段,不吝嗇讚美。
“冷伯伯好!”夏天晴看到冷天雄提及自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恬淡優雅的笑容,冷烈對着她的眼睛,對着她不禁打量了起來。
“乖,真不知道以後哪家兒子有福氣娶了天晴小姐啊!”冷天雄附和着笑了起來,他知道今天帶着兒子的來意,雖然沒有明說。
冷烈脫掉了西服,露出白色嚴謹的襯衣,將襯衣口捲起,那麼隨性,那麼不羈,他不像是那種不可一世的富二代,卻也不是那種平淡無奇的儒雅書生,他就像是一汪深不可測的湖水,投一塊石頭都不知道有多深。
被冷天雄這麼一說,夏天晴的臉不禁紅了起來,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那麼嬌羞可人,就像是盛開在春天裡的花骨朵。“冷總,我們兩家老早就是世交,我這個老太婆在這個商圈裡也打轉五十年了,就這麼一個寶貝孫女,也不妨和你直說,我們兩家的聯姻,在我看了勢在必行,冷烈的學識才幹我都是有所耳聞,我們家天晴也是我的一塊心頭肉,她的婚姻就是我這個老太婆的希望!”何秀英直接開頭切入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