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害得晴暖成爲植物人的元兇。
至於剛纔那心地片刻的心潮萌動……全都是老三的功勞!
眯了眯眼,蘇涼默披着浴巾,走出客廳,拿起放在客廳桌子上的手機,撥給許辰一。
“涼默?”許辰一接到蘇涼默的電話的時候,還有些不敢置信,這傢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於是直接問道:“什麼事情?”
“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這邊男人微微挑眉,許辰一不以爲然,“呵呵,沒事我們向來以追求工作效率第一的冰山總裁會突然打電話給我?兄弟這麼多年,我還能不瞭解你嗎?說吧。”
男人哼了哼,不答反誇讚起許辰一來:“辰一,恭喜你的催眠術又進步了。”
“嗯?”什麼意思?
“呵,”蘇涼默朝着一黑衣保鏢勾勾手指,食指和中指夾了夾,那黑衣保鏢立刻從口袋裡掏出一隻香菸,恭敬地遞到了那個帝王般的男人手中,另一個黑衣保鏢立即七十五度彎腰,一手點着打火機,一手遮着光遞到了蘇涼默的旁邊。男人黑色的頭顱屈尊降貴地微微動了一下,煙,點燃了。
薄脣叼住煙,深吸一口,纔對電話那頭的許辰一說道:“辰一,別謙虛了。你的催眠術已經厲害到連我自己都分不出真心假意了。若非還有理智,連我自己都覺得我是真心愛上涼小意那個女人的。”
許辰一舉着手機的左手僵了一下。理清了蘇涼默的意思。
“涼默,其……”其實你根本沒有被催眠。
“好了,我還有事。打電話來就是恭喜你一下催眠術的進步。”蘇涼默打斷了許辰一的話,又說道:“哦對了,再等等,等她爸的手術結束恢復後,我們就辦婚禮。之後,你就可以幫我把催眠術解開了。”
電話掐斷了,許辰一看着手中正“嘟嘟嘟”忙音的手機。他想起年少的時候,他就喜歡鑽研催眠術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在他成功催眠對象之後,他興致高昂地跑去一向高傲的蘇涼默面前去炫耀。想要讓高傲的蘇涼默承認他不如自己。
“催眠術?騙小孩兒的玩意兒,也只有那些意志不堅定的沒用的傢伙纔會被人輕易催眠。”
年少的蘇涼默已經驕傲的不可一世。
年少的許辰一越發的不服氣,“哼!有本事別用說的,你來親自試試我的催眠術。”
“好,試試就試試。你要是真能把我催眠了,我以後叫你大哥。”
許辰一眼睛瞬間就亮了……讓蘇涼默那個高傲不可一世的傢伙叫他大哥,貌似很有面子啊。
結果顯而易見,他是費盡了所有的力氣,蘇涼默那個傢伙是一點兒都沒有受到影響。
許辰一至今還記得蘇涼默當時一臉鄙夷:“怎樣?我就說這玩意兒是騙小孩兒的吧。”
從此,許辰一不光叫蘇涼默“哥”,還專心致志拿蘇涼默當做催眠術的練手對象。也是因爲一直拿着蘇涼默這種超級自負的男人當做練手的對象,也纔有了現如今黑道上的“辰醫教父”的名頭。
試問,這樣的蘇涼默,隨着年齡增長,真的可能會被他區區一個催眠術催眠嗎?
就算這一次是蘇涼默自己心甘情願的被他催眠,起初一開始,許辰一特別興奮,因爲他覺得,他成功了!
可是後來幾次見面,許辰一就覺得自己太天真了,蘇涼默那種自信到自負的男人,怎麼會一直處於被他人控制的狀態中?
看着手中電話,許辰一眼神有些複雜,最終,他撥出電話。
涼小意家中的客廳桌子上,蘇涼默的手機正“嗡嗡嗡”的孤零零震動着。它的主人,此刻正在涼小意的臥室裡。
許辰一皺着眉頭,收起手機。
說實話,他很想看一看,從小自信到自負的男人,每一次都成爲最後贏家的男人跌一跟頭的頹喪……按照蘇涼默現在的狀態,以許辰一不多的戀愛經驗來看,這分明就是一個處於戀愛中的男人啊。
“涼默,我可是給你打過電話了。天意如此……”許辰一自言自語,他沒有惡意,單純就是不服氣蘇涼默那個從頭贏到尾的男人從來沒摔過跟頭,所以想要藉着這次機會看一看自負的蘇涼默摔一跤。
許辰一對涼小意有好感,這種好感來自於,涼小意是第二個再三打破他催眠術的人。第一個是好友蘇涼默。
許辰一併沒有認爲,他今天的一個小小的決定,會牽扯到這之後許多人的人生軌跡。原本小小的惡作劇心理,卻早早埋藏了一顆隨時會引爆的炸彈。
……
涼小意醒過來的時候,翻了個身,就碰到了一側的結實軀體。
“你沒穿衣服!流氓!”手指摸了摸被褥下光禿禿的某男,涼小意睡意全無。
即使光裸着身體,身上只批了一條浴巾的男人,依舊優雅像個雅痞。
勾着脣瓣,蘇涼默指指涼小意的胸口。
涼小意順勢看去,才覺春光早已乍現。飛快拉起被子就要把自己整個人都藏在被子下,哪知道,她快,有一手比她還快,飛快在她豐滿上結結實實揩了一把油。
“不錯,飯後甜點。”
“無恥!”她眼中噴火。
男人薄脣微掀,不動如山:“繼續。”
眯了眯眼,涼小意簡直怒火衝腦:“下流!無恥!不要臉!賊手賊腳!只知道整天折騰我!早晚有一天,我會被你折騰散架!”
“哈哈哈……”她話剛說完,他爽朗的笑聲響遍臥室。側身張開手臂,結結實實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老婆太可愛。”害我一遍一遍想要欺負你。
“幾點了?”涼小意有些接受不了這突然抽風的節奏,無措地扯開話題。
“嗯,四點了吧。”
“什麼?四點了!”涼小意一把推開蘇涼默:“你怎麼不叫醒我,爸媽在醫院等着我們送晚飯去呢。”她一邊跳起來,也顧不上自己身上沒穿衣服。赤着腳就跑到牀下,拉開牀邊的衣櫥。隨意翻出一件襯衫和七分褲,飛快的穿上了。轉身眼角餘光發現牀上的男人坐着一動不動,急的她催促:“你快點穿衣服啊!”
男人無辜地攤開手:“衣服溼了啊,行禮在車子裡。不然你出去和大黑他們說一聲,讓他們把車子裡的行禮拿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