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範雨燕跟顧大槐做了十六年的夫妻一次關係都沒有,倒是跑出去跟外面的野男人混了幾年。那個男人昨晚她稍回留意了下,四十來歲出頭,能看出來年輕時是偏文秀類。
範雨燕……好像是偏好文秀,儒雅類的男子。
“他人在哪裡?”
“人還在尊皇,頭狼使了點手段,現在他欠了尊皇八千多塊,身上沒錢只能是扣在尊皇裡,就等您過去。”
顧晨的嘴角彎得更深了,範雨燕啊範雨燕,你不是不想離開沈家嗎?可這回,只怕是由不得你不離開沈家了。
想享受一輩子的榮華富貴,做夢去吧。
白天的“尊皇”少了夜晚時分的靡靡之音,在一間普通包廂裡,顧晨看到十年前與範雨燕有過關係的男子。
“醒來,醒來!”頭狼不客氣地擡腳把正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的男人踢醒,“媽的,欠老子的錢還睡得這麼香!快醒來!”
陳四不廢話,拿起茶几上一瓶沒有喝完的進口冰啤直接倒到對方的臉上,驚得男子“啊”地一聲大叫,叫咒着爬起來。
“媽的!罵誰呢!看看老子是誰!”頭狼二話不說,把對方又踏回沙發裡坐下,“貓尿喝多了是吧,把狗眼睜大點!有貴客來了,要帶你去沈家找你的姘頭去!”
去沈家,顧晨每一回過去都讓沈家人都不由要繃緊身子,生怕再有什麼事情。
今天,沈家沒有多少人,沈老爺子看了眼進來就兩珠子四處打的中年男子一眼,沉着聲對顧晨道:“沈家不是什麼人都能隨意進出,顧小姐,以後請你不要再進入沈家半步!”
弄來弄去,他竟然爲了一個跟沈家毫無關係的丫頭片子費心費力!要不是小兒子還在醫院裡沒有回來,他今天非要親自看着小兒子與範雨燕離婚!
顧晨一聽他口氣便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來,揚了揚眉,淡道:“看來你們是查清楚了,也好,省得也噁心我自己。”
指了指還在四處張望的男子,“這個男人是我在外面碰到,說是要找範雨燕。我見着他可憐,就順便幫了一把。”
男子現在已經是掉到錢眼裡了,坐下來後直接就道:“沈老爺子,我廢話就不多說了,你兒子的媳婦範雨燕十年前借了我五萬塊,說好半年還的,結果拖了十年都沒有還,今個我是上門討債,再討點利息回去,不要多的,就五十萬!”
“什麼!五十萬!!”沈老夫人尖銳的聲音直接傳來,由着傭人攙扶過來的她走過來,便厲聲道:“十年前五萬,十年後給還你十萬就是不錯了!還想五十萬,當我沈家好欺負不成?”
中年男子也不生氣,露出個不太正經的笑,“老夫人您可別誤會我,五萬是我的本金不錯,另外五萬是利息也不錯,可是,多出來的四十五萬可是我的封口費呢。”
“你那小兒子的媳婦……嘖嘖嘖,牀上那勁兒,我現在想想,心裡頭都直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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