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總是忙人,因國慶公司有一個大的招標工程便與幾個高層假期都在加班加點。
顧晨是中午到了,正好是他午休吃飯的時候。在公司一樓大廳裡沒有等一回,於總便乘着專屬電梯下來,電梯一打開便是大步大步朝顧晨走來。
“顧晨小友,你要再不打電話給我,我還真會去貴校找你了!”在來往職員驚訝地目光裡,於總笑容滿面稱得上是和藹可親朝一個小姑娘走來,不知道的還以爲那是於總的女兒。
是直接帶了顧晨去了就近一間裝潢華麗的粵菜館,上回吃飯他是留意到顧晨並不喜辣,便記在心上了。
“要賺錢?好啊!這事找我是真找對了!”於總沏了茶放到顧晨手邊上,圓乎乎的臉笑容更深了,“實不相瞞,上回見了你那身手後,我一想到自家那對調皮鬼就覺得很有必要送去武館裡面學個一招兩招了。”
……在等上菜中於總是把這個把月跑遍整個市區武館的辛酸訴起苦來,“你是不知道啊,我每次提出讓他們從二三米高的地方直接跳下來,那些人就以爲我精神病!我花了七八萬塊一年不就是想讓兒子厲害點嗎?結果這些人還說不可能!真是把我給氣了個倒仰!”
“我與老成一直琢磨着怎麼請你出山教教家裡的兒子女兒,這回好了,你親自提出來我們就真舔着臉請你幫忙了。”
顧晨已明白過來他需要自己做什麼,斟酌了會眉間有少許凝色道:“想要好的身手本身就是需要吃得苦才行,如果於總與成總捨不得自家兒女吃苦,就算花了大價錢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我們這是爲了他們好,不吃苦哪能行啊!顧晨小友,只要你滿意,我立馬讓老成過來,咱們今天就把事給辦好!”於建剛一聽這事能成,哪還想這苦到底有多苦了,拿出大哥大一通電話撥給成總。
兩家公司大樓都是在一個高技園裡,成總驅車過來不過是兩分鐘的事情,一進來公文包放下,嚴肅的臉上立馬有笑了,“真沒有想到你還會答應我們這種小要求!我家兩個兒子皮實着,不怕吃苦!每年我都要讓他們回農村裡幹農活,身骨板倒也結實!”
“他家兩兒子確實是皮實,我家不行兩個不行啊,雙生子本來身子就虧,這不,全被她媽給慣出身毛病出來。”於總是嘆起氣來,他是一對讀初中的雙生兒子,正是上跳下竄的年紀。
價錢就不用說了,直接是開了銀行卡一次把錢付清。
顧晨是不知道這薄薄的卡里有多少錢,接過卡便隨意往口袋裡一放也沒有去在意。
兩大集團的老總更是不可能再意這點錢的,在他們認爲能請到一個真本事的,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來救家裡的皮孩子,這十多萬只不過是小零頭。每一年,他們付給家人私人保鏢的費用是以百萬來計算。
兩家人來得近,住也住得近,是市裡最有名的富人別墅區半山彎島。
在家裡玩遊戲玩到天昏地暗的皮孩子哪知道自已老爸找回來個煞女,顧晨在別墅區裡的網球場等了十來分鐘左右,便見於總帶着一位體形微胖的女人走來,身後是跟着一對高矮也差不多了雙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