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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隊沉默了大約五秒左右,就聽到二十一號的嗷叫聲,“兄弟,別的地方都能踹,命根子一定要手下留情,哥新婚不到一週!”
“你丫個烏鴉嘴!鹽巴都被你說沒了!”
“靠!都新婚了,哥的新婚還不知道在哪一年的日曆!”
可憐的二十一號是被所有隊員們都收拾了一通,太可惡了!趕着回來秀自己結婚有老婆暖炕了麼?是來打擊他們這羣沒老婆的單漢麼!
犯下不能饒恕罪行的二十一號最後負責了撿柴以及……生火。
大冬天的,大雪地裡的翻柴出來,到最後生起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咬牙切齒說兄弟太狠心的二十一號……還是乖乖地去了。
當然不可能是他一個人,全隊三十二人的柴火一個人怎麼可能完全得了呢。
從英國回來的謝景曜似乎還沒有從假期間回過神來,整個人都要些懶洋洋的,提不起什麼興致般。
他先也是跟隊員們一樣有着訝色,不明白爲什麼要在原地紮營,而不是進入林內紮營。
等看到段昭安跟容照說了一句什麼,他便恍然大悟過來。原來……是在等顧晨。
他就說麼,這種大事註定要進隊裡的顧晨怎麼可能會缺席呢。
所有隊員原地紮營,……是天爲廬,以地爲席,尋找到防風的岩石下,便是他們的紮營地。
沒有帳蓬,沒有厚被,只有了特殊制的防寒服,再無其它防風防寒的防寒物品。而隊員們都習慣這樣的艱苦,把頭盔取下來,用泥巴裹着外殼,架在石頭上面生火燒水起來。
警戒、設防、放哨……所有事情都是有條不紊地進行着,誰也不知道他們爲什麼在原地紮營,也不知道將有一位女兵即將到來。
“晚上三點左右到達,我到時候去接應。”喝着燒開的雪水,段昭安蹬了蹬腳,對容照淡道,“晚上想辦法去套只兔子回來,這次冬訓沒有任何食品發放,明天所有隊員集合完畢,再說出來。”
容照從阿拉伯趕回來,他在追蹤一起國寶被盜大案,國際**瞭解到這是一個大型盜竊集團,中方便派了容照僞裝成商人,前住盜竊集團。
他是前天回來,只休整了一個晚上便進入緊張冬訓。
所有隊員直接是在集合點集合,都沒有說幾句話直接三輛武直直接拉到了大興安嶺某一個秘密停機坪。
“二十四號設了套子,他大山裡走出來,這種事他最會幹。剛纔還跟我說,不出半個小時,準逮到兔子。”容照把燒開的雪水倒進水壺裡,搖晃幾下才喝起來。
他與段昭安都出身世家,氣質是從小養成,便是在冷天雪地裡,喝口水也透着一股賞心悅目的優雅。
話剛一說完,逮兔子的二十四號身影從林子裡身手矯健地跑過來,“兄弟們,有肉吃了!”手裡擰着兩隻後短腿還在蹬不停的大肥兔。
不能讓香氣散開,剝皮去內臟的兔子用雪水泥巴糊着,丟進火裡燜着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