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腹悄然離開,沒有讓出來鎖門的林二夫人覺察出剛纔那幾分鐘裡,外面會客的小客廳裡有人來過。
鎖緊門的林二夫人急急走進病房裡,對着穆文安就冷聲道:“穆少爺,你說的什麼我是都不懂。便是我知道,你說的事是關係到我們蘭姻清白!她現在還沒有回部隊,還在過政審中。穆少爺,你現在這樣諦毀我家蘭姻的清白,你是不是想害死她!”
無論是誰的父母,哪怕對自己的兒女心裡再有氣,也是護着的。
林二夫人爲人刻薄刁鑽,對自己的女兒那是好得沒得說。
“媽,你到外面坐坐,我跟文安有些誤會需要解開,你先去外面坐坐,有醫生護士過來查房,就說我一切很好,已經睡下讓他們晚點來。”
穆文字收起臉上的陰沉,轉身對林二夫人風度翩翩道:“林阿姨,沒有我比我更希望蘭姻早日回到部隊裡。所以,阿姨你大可放心,我是不會在拖累蘭姻。”
皮相好,長輩說什麼也能聽進去,不會板着全,林二夫人雖剛纔有責怪穆文安不知分寸,此時對他的印象又好了許多。
本來就不錯,如今是更不錯了。
病房時,林蘭姻在解釋穆文安的爲什麼,外面,尾腹聯繫上進行康復的葵蛇,“葵蛇,你儘快跟段少聯繫上,我風剛纔聽到穆文安說他在段少冬訓上動了手腳,你趕緊告訴段少,讓他當心!”
還未回國葵蛇聞言,掛了電話後立馬試圖聯繫段昭安,可惜,此時的段昭安並不可能接到他的電話,就算接到,該發生的事情已經發生,只不過是應證了顧晨的懷疑,此次意外根本就是人爲造成。
晚上十一點,段昭安的手術比容照提前結束,手術室的門打開哪一瞬間,猛地起身的顧晨發現自己的膝蓋有些發軟。
“慢一點起來,你一動不動兩個小時,雙腿血液都不通順,慢點,別摔了自己。”趙又銘連忙提醒顧晨,他身上有股很重的煙味,在等待過程中他是連續抽了最少十根菸,全是跑到消防樓梯口道抽的。
帶着手術口罩的醫生走出來,看到不遠處站着的兩名軍人,便知道定是裡面動手術成功的軍人的戰友。
取了口罩快一步走過來,“你們是裡面軍人的戰友吧,手術很成功,直接送回病房就可以。”
那就是虛驚一場了,顧晨想伸手握住醫生的手錶示一下感謝,伸出來的時候,纔想起自己的手裡全是血污。醫生也不在意,與顧晨握握手後,對身邊的護士道:“你去拿酒精過來,給這位戰士雙手消一下毒。”
怕顧晨誤會什麼,解釋道:“等會病人出來,難免會有肢體上的接觸,爲了衛生起見,你還是注意一點爲好。”
“好的,我先一眼病人就去換洗。”段昭安手術成功,又不用進什麼重症監護病房,她是完全放心下來。再來,她也確實是需要洗洗才行,一放鬆下來,對自己一身的血腥氣也是聞不得。
還有容照沒有出來,等她洗洗過後,便願他的手術同樣結束,與段昭安一樣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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