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晚上,她們三個肯定又要好晚纔回來。本來晚上就是她睡房間,他睡書房……,也只有大清早才能碰面,後天她就要去部隊,都捨不得放人走。
顧晨洗完澡出來,便看到一身綢緞靚藍睡衣的段昭安正躺在牀上,手裡還有模有樣地翻着書,彷彿,他剛纔一直在房間裡,只是自己沒有看到他。
爬了一天長城,再不太出汗也是一身汗味的顧晨上了樓就是洗澡。這會兒美人出浴,肌膚似雪,還着涼涼的水意,愈發顯得脣紅齒白,分外誘人。
段昭安從書中擡起頭,看着因擦頭髮,綢緞睡衣調微地從肩膀滑了少許,露出骨骼纖細的性感香肩。
“過來。”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俊美又英氣的眉間含着笑,“我給你擦擦頭髮。”
他擦頭髮很溫柔,每擦一會兒還喜歡將手指從她發間穿過,枕身他腿上,顧晨愜意地眯上了眼,“幫我按按頭部。”
能直接使喚他伺候,也只能是她一個人的權利。
顧晨不喜歡用吹風機吹頭髮,段昭安是知道,所以擦得很仔細,眼簾微微低垂,看着嘴脣嬌嫩如花的女友,還有如山戀般起伏的胸部隨着她開口說話題微微起伏着,性感的喉結不由地滑動了下。
“爬累了?”
從下午開始,她的手機就接不通,到了四點過後就是段曲冰的手機打不通,等到六點過後,欒粟的手機也直接關機。可見,她們三個都是沒有把手機充足了電。
如嬸嬸的說,要不是知道三五個壞人近不了她們的身,他還真有可能選擇報警。
顧晨揉了揉肩膀,隨着他修長手指在頭部按動,是舒舒服服眯緊眼,彷彿全身筋骨都得到放鬆般,“不累,欒粟愛美,爬個長城還穿雙高跟鞋,後來是我跟曲冰輪流將她在背下來。”
就算是如此,她後腳根還是磨出一個水泡出來。
“她一向喜歡惹麻煩回來。”段昭安精闢總結,對堂妹這位從初中起就是好友的欒粟,他還是瞭解。一個說好聽點就是心寬大,說差了點就是少根筋的小姑娘。
只是,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友竟然也能跟她成爲好朋友。也說明,這姑娘品性確實是值得深交。
比她爸爸不知道要好多少倍,看來是肖似其母了。
顧晨可不許有人說好友的壞,連自己的男人都不成,直接擡手,就在他腿上拍了一下,“不許說她壞話,我還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人嗎?”
“不說,不說。”這一巴掌拍得還挺重,都有股火辣辣的痛,段昭安是哭笑不得起來,還真是不疼他呢,“還有哪裡不舒服?一起按會?”
沒有哪裡不舒服,就是想讓他按按。
“背不舒服,腿也不舒服,全身都不舒服。”得寸進尺起來了,哼哼嘰嘰說起全身都不舒服了。
段昭安也樂意伺候着,還真是從頭到腳,伺候到顧晨舒服到直(口申)呤,那聲音落在已經按到心猿意馬的段昭安耳裡,就是無數根火柴“譁”地一聲點燃,燒到心口都熱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