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是半掩的,本是要離開的容照纔將窗戶推開少許,一束紅光毫無徵光掃過,若不是容照反應快只怕已被發現。
“槍聲停了。”容照半蹲在窗戶下,側着身子目光微斂看着外面,“有人朝……”
“有人朝木屋來了。”顧晨截過他的話,思維飛快轉動起來。
耳力過人她已經聽到木屋外來腳步聲,低頭看了還沒有處理掉的血漬與酒精瓶,眉間有冷色掠過。
不加思索抽出軍匕,是模擬被刺的手法往自己右手手臂上就是一劃,衣服刺破到皮肉刺開的過程不過是三秒之內的事情。
身體並非鐵打,再加上她有意讓自己受傷,力道之大是把手臂劃出一道長達五釐米的血口。
空氣突然多了血腥味,容照下意識低頭往自己的傷口上看去,……傷口包紮很好並沒裂開。
突地,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猛地扭頭看過去。
便看到“空降”9號隊員手上有寒光閃過,接着血的腥味是愈好地重了。
容照的眼裡閃過一絲驚訝,還有一抹沉思,便聽到她聲色微淡道:“你沒時間逃了,外面已經有人進來。”指了下屋頂,“先到上面躲一下,我來把他們打發走。”
“好,你小心點。”容照沒多做考慮,在這個時候,潛在黑金身邊的隊員無疑是最清楚如何應付黑金,而他,必須得配合。
腳步聲越來越近,顧晨飛快將衣服脫下,僅穿着灰綠色背心的她在月色下顯示出女性的婀娜,玲瓏有致的上身是讓屋頂的容照呼吸微微一頓,表情不太自然地別開目光。
“怎麼不開燈?”瑪麗不悅地說着,順便把屋子裡的燈打開。
木屋有隔出三間房子,最外是男性保鏢所住,第二間是顧晨,第三間則是黑金與瑪麗所住。
從木屋外到第二間以正常速度只需要一分不到就可以進來,黑金與瑪麗進來時,看到的是顧晨正拿着酒精清洗傷口。
“怎麼受傷了?”眼底一片暴戾的黑金皺起眉頭,天性多疑的他盯着顧晨,彷彿要從她臉上看出些什麼。
顧晨擡起手,閉上眼睛把整瓶酒精往傷口上澆去,眉目不驚的她帶着涼薄道:“有人鑽進屋子裡,我跟他幹了一場,不小心被刀子劃傷。”
閉上眼的她眼角微微迤邐,像是畫界大家執墨輕揮一筆,生色豔動,如是天成。
瑪麗直接掏出手槍,在黑金的示意下直徑往顧晨牀邊走過來。
在她眼裡有很重的殺氣盤踞,扳機很輕地扣動着,在千鈞一髮之即牀上飛來一物,非常準備地擊掉她的手槍。
一聲“砰”地清脆子彈聲在屋子裡傳開,掉在地下的槍因爲走火射出一顆子彈。
“**!”瑪麗似乎被走火的槍身嚇到,取下手胸的橡皮筋把一頭褐黃曲捲的頭髮紮起,吆喝將自己的右腿擡得高高地往牀上踢蹬。
顧晨沒有站起來,而是直接用出手以風般速度扣住她的足踝,目光兇狠,淡道:“我警告過你不要惹我。”說完,在瑪麗毒辣地眼神裡,她抽出枕頭下的軍匕毫不猶豫朝她小腿上扎刺下來——
寫廢了四千字,要不要貼出來給小夥們看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