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和煦的陽光照進屋子裡,楚雨寒無力的自牀上坐起來,屋內的響動驚動了屋外一直守候的丫頭們,推門進來幫着楚雨寒收拾。
“你們身上的傷怎麼樣了?”楚雨寒看着她們進來伺候,忙碌的奔走,不禁有些不忍。
“有娘娘的關心,我們的傷早就不礙事了。”一個稍大一些的丫頭看着楚雨寒,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不多會兒,一個丫頭進來向着剛纔那個稍大的丫頭耳語了些什麼,只見她眉頭一皺迅速的瞟了一眼楚雨寒的臉,楚雨寒覺得有點不大對勁,“怎麼了?”楚雨寒關切的問。
她猶豫了一下,“娘娘,杜若姐姐的病情有些加重了。”
楚雨寒立時心頭一驚顧不上還沒有梳洗的禮節,很快的奔了出去直奔杜若的房間,來到杜若牀前,只見杜若臉色煞白的躺在牀上,精神有些恍惚的說着胡話,表情痛苦而哀傷。旁邊已經有太醫在開方子了,“她到底怎麼樣了?”
“回娘娘,她並沒有什麼大礙,只是受到了些驚嚇,又着了涼,微臣這就給開一副藥煎熬了喝下去就沒事了。”這個太醫年紀不算大,是之前皇上下令讓她在此照看琴瑟的。昨天看到琴瑟的時候看到她好多了,想必這個太醫還是有一定的能力的,這樣的時候,楚雨寒除了對他的話深信不疑再也沒有其他的法子了。
楚雨寒焦急的在旁邊照顧着杜若,怎麼樣都不肯離開,琴瑟和剛剛服侍的丫頭一直陪着,連同太醫也寸步不敢離開。
離天自昨天來過之後就再也沒有了消息,楚雨寒覺得這個時候或許他在對杜若來說會好很多,可是等了一整天也未能見到他出現。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
直到第七天的中午,杜若大病初癒陪着楚雨寒和琴瑟在屋內說話的時候,有人進來稟告,說是皇上身邊來的人要求見娘娘。楚雨寒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可是又不知道怎麼說,她開始有些擔心離天了。
一個瘦弱的人彎着腰走了進來,這個姿態怕是這後宮奴才的一種常態,進來向着楚雨寒拜了拜,聲音近似乞求,“奴才斗膽請娘娘移步前殿,去看看皇上吧。”
“發生什麼事了?”楚雨寒更加確信自己內心裡的擔憂。
“皇上他……唉!”那奴才憂心忡忡,“皇上每日日日早朝,夜夜操勞到很晚,沒事的時候就飲酒爛醉,這些天一直把自己關在前殿,都已經……已經不成樣子了!我們這些做奴才的實在是勸不住,也沒其他的法子了,所以來求娘娘去看看他吧。”
楚雨寒雖然不能夠理解,爲什麼他會如此,但是她也有些擔憂了,她想了想對着那奴才說道:“你先回去伺候着,我一會就來。”奴才聽聞感恩戴德的謝過之後就退出去了,楚雨寒看了一眼旁邊的杜若,只是讓她吃驚的是她居然聽到這些話面無表情的坐着,心中一聲哀嘆也明瞭了幾分。
楚雨寒不好對杜若說什麼,只好安排琴瑟陪着她好好的出去走走散散心,自己則往前殿去見離天。
走到前殿外,楚雨寒讓所有的守衛免去了禮節和通傳,她帶着自離合殿小廚房做出來的小點心,靜靜的一步步的向着屋內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