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雨寒親自給他做了幾道曾經的菜,兩個人安安靜靜的吃完一餐飯,楚雨寒剛剛收拾完就見離玉龍在桌邊失神。“怎麼了?”
“哦,我沒事,只是有些不舒服。”離玉龍回神很是自然的說道:“對了,我在集市上買了一些藥需要帶在路上用的,這會有些不舒服,你能幫我去取一下嗎?”
楚雨寒以爲這是他現在要用的藥,很是焦急,“好,你告訴我在哪兒,我這就去拿。”
一路上楚雨寒緊趕慢趕的將藥取了回來,可是回來之後卻沒有見到離玉龍。楚雨寒很是擔心,在房前屋後找了個遍,始終不見他的蹤影。
楚雨寒這纔想到他興許是故意支開自己獨自一個人走了的,楚雨寒回到房裡這才注意到壓在茶杯下面的一張字條,這更印證了自己的猜測。楚雨寒展開那張紙,只見是離玉龍的親筆書信:
宓兒,我走了,去尋找另一個浣花村,過曾經那種簡單自在的生活。其實,我早就知道你不會隨我而去,亦不想看見你爲難負疚的樣子,所以選擇這樣的方式告別。宓兒,你知道嗎?在來之前我還是抱有一絲希望,覺得你會跟我走。甚至說我想到不管你是因爲愛還是因爲感激而隨我去,我都接受。可是我騙不了自己,我不希望你不開心。
宓兒,好好照顧自己,那些藥是驅寒補身用的,你
浸在寒水之中體內寒毒未清必有影響,記得好好吃藥。能知道我在你的心中有那麼重要的一個位置,我已經很滿足了。我走了,珍重!
楚雨寒捧着字條,緊緊地將它捂在了心口上。眼淚瞬間如決堤的洪水涌出了眼眶,“玉龍,玉龍……”她失神的跌坐在地上,無言的痛楚。楚雨寒才起身的時候遙望着遠方淡淡的笑着:“玉龍,不論你在哪裡,我都會默默的爲你祈禱、祝福……珍重。”
楚雨寒平靜的過着簡單樸實的生活,秦銘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帶來聰兒的消息,都會帶來關於離天的一切。知道他們都好,楚雨寒很是安心。
忽然有一天,天下似乎不那麼太平了,處處籠罩着戰爭的味道,人心惶惶。秦銘也已經許久沒有回來過了,楚雨寒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得在這兒焦灼的等待。
終於讓楚雨寒等到了,秦銘的臉上多了一道很是難看的傷疤,看起來十分的疲倦。見到楚雨寒的時候很是高興,“我還擔心你會有事,看來真的如他們說的沒有傷害到百姓。”
“秦大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楚雨寒很是擔心的看着他的臉。
“我就是回來給你報信的,楚家不聲不響的攻陷了皇宮,皇上和皇子被迫搬出了皇宮,現在被軟禁在之前的王府裡。娘娘,你放心,他們都很好。”
楚雨寒吃驚的瞪着秦銘,“怎麼會這樣呢?”
“娘娘,你是不知道,原來琴妃和魏翔都是楚家的人。他們在宮中臥底了這麼多年,在不知不覺之間將宮中的勢力偷偷的給換掉了。幾天前的夜裡,他們帶着人強佔了皇宮,逼皇上退位,他們殺了賢妃奪走了皇子要挾皇上,皇上不得已只好束手就擒聽任他們擺佈。我一直跟隨皇上皇子左右,怕你擔心,我就趁着守衛不注意偷偷逃了出來,給你報信。”
楚雨寒沒有想到轉眼之間會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他不是說,不是說他們已經放棄了嗎?爲什麼還會這樣?”
秦銘不明白她在說什麼也不知道怎麼安慰她,任由着她伏在地上哭喊。過了許久,楚雨寒想着離天和聰兒,實在是放心不下,求着秦銘再回去看他們。
“娘娘,你放心,我一定是會回去好好照看着他們的。對了,太妃娘娘和公主現在還在宮裡,生死未卜。”秦銘忽然想到就一併告訴楚雨寒了。
楚雨寒很是驚慌,“怎麼會這樣?”
“當時情況危急,還來不及通知兩宮,皇上和皇子就已經被帶走了。如今,如今……唉!”秦銘很是無奈。
“那現在皇宮是誰在坐鎮?是楚清幽還是楚羽凡?”
“都不是,是魏翔。”秦銘搖搖頭很是奇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