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羽晴秀眉緊蹙,清冷的嗓音厲喝出聲:“二位皇子請住手!”
說話的同時,女人飛身躍向兩人中間,打得不可開交的南宮龍硯和南宮龍硯幾乎同時收掌,腳下的步伐也連退好幾步,退到五丈開外的距離,不難看出剛纔的打鬥確是動真格的。8
兩位皇子好不容易收手,這也讓張皇后和梅賢妃二人暗暗鬆了一口長氣,卻不料就在這時,南宮龍硯皺着眉頭低吼出聲:“羽晴,你閃開,本王今日非要與他一決高下。”
說話的同時,男人犀利冷冽的鷹眸穿透過立在中間的皇甫羽晴,依然怒視對面的南宮龍澤,他的話出口,站在對面的南宮龍澤毫不客氣的冷冷丟回一句:“本王奉陪到底!”
皇甫羽晴眉頭緊皺,看着這兩個風流倜儻的男人,哪裡還有往昔的淡定如風、邪魅妖嬈,一番打鬥下來,南宮龍硯明顯佔了下風,可他卻依然還是不肯罷休。
“今日是賢妃娘娘的壽誕,羽晴懇請二位皇子不要再鬧了。”皇甫羽晴聲音清冷,直直站立於兩個男人中間,沒有半點要讓開的意思。
兩個男人誰也不吭聲,雖然此刻被攔截了下來,卻依然沒有絲毫罷休的意思,皇甫羽晴沒有得到迴應,也依然站在原地,三人就這樣僵峙在原地,一動不動。
就在這時,一道蒼勁冷冽的醇厚嗓音傳來:“你們倆個在園子裡胡鬧什麼?都跟朕到御書房
。”
這一聲厲喝,纔算是讓南宮龍澤和南宮龍硯兄弟二人瞬間變臉,就算不懼母后、母妃的威嚴,在面對九五之尊的父皇時還是存心半絲畏懼之心的。
兄弟二人對視一眼,眸光皆閃過一絲複雜,而站在一旁的張皇后和梅賢妃,看見兩個兒子一言不發,一前一後的跟在南宮彥身後離去,眸底的神色更是錯綜複雜的變化。
就在這時,一位華衣錦袍的俊美男子朝張皇后走去,男子面色透着淡淡憂鬱氣質,五官輪廓和張皇后頗爲相像,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長皇子南宮龍菁,剛纔南宮彥出現的時候,他也正陪伴左右。
“母后不必擔心。”南宮龍菁走到張皇后身邊,安撫的輕攬上母親的肩膀,頗有幾分體貼。
張皇后秀眉輕蹙,無奈的搖搖頭,輕柔出聲:“本宮真不明白,硯兒那顆腦袋裡都裝着什麼,成天不務正業也就罷了,今兒這大喜的日子當着文武百官、衆從家眷的面……唉!真是把咱們皇家的臉面都丟盡了。”
一旁的梅賢妃面帶愧疚之意,上前對着張皇后微微欠身:“都怪妹妹教子無方,剛纔的事情還請姐姐多多擔待,澤兒他年輕氣盛……”
張皇后眸底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異色,淡淡出聲:“這事怎麼能怪得了澤兒,要怪也要怪硯兒無端生事,今日是妹妹壽誕,壞了妹妹的雅興,應該是姐姐向你道歉纔是。”
“姐姐若是這麼說,妹妹就更加擔待不起了……”梅賢妃依然恭敬的態度,倒是站在不遠處的皇甫羽晴,看着她們如此恭謙的態度,反倒覺得有些不自然。
雖然兩個兒子打了一架,可是張皇后和梅賢妃之間的交情似乎並未受到半點影響,二人很快便說說笑笑的繼續遊園,溫詩韻也被梅賢妃拉着一塊兒去了。
皇甫羽晴的眸光淡淡瞥向南宮龍菁,這男人生着一張好乾淨的俊顏,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瑕疵,就在這時,一名婢女從男人身旁經過,隨風飄起的衣袂稍稍觸碰到了一下男人的衣襬,皇甫羽晴清楚的看見男人原本溫和的俊顏瞬間擰緊眉頭。
下一秒,南宮龍菁萬分嫌棄的從袖中掏中一塊純白絲帕,彎腰將那塊地方輕輕擦拭,緊接着,那一塊白色方帕便被他隨手扔到地上
。
男人轉身離去,卻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道清婉嗓音:“長皇子,你的手帕掉了--”
皇甫羽晴緩緩走上前去,拾起地上的那塊純白絲帕,脣角噙着盈盈笑容,朝着南宮龍菁的方向走去,男人深邃憂鬱的眸底劃過一抹異色,不過很快便恢復自然,脣角亦噙着一絲敷衍淺笑,淡淡道:“羽晴郡主恐怕弄錯了,這塊帕子不是本王的。”
丟下這句,男人便頭也不回的離去,幾乎連看也未多看皇甫羽晴一眼,女人眸光深處閃爍着疑惑,總覺的這位長皇子看上去怪怪的,好像有潔癖,還有他剛纔看她的眼神,雖然脣角噙着絲絲笑意,眸光卻明顯透着嫌棄,就像看見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似的。8
那眼神也勾起了皇甫羽晴的幾分不悅,皇子就了不起嗎?她好歹也是御封的郡主,也不待這麼瞧不起人的,就算是南宮龍澤,看上去也比他要好。
甫的腳中硯。…………素素華麗分割線…………1apyj。
當酒宴即將落幕之際,南宮彥和南宮龍澤再度出現在御花園內,皇甫羽晴卻沒有看見南宮龍硯,心底忍不住有些擔心,因爲剛纔的打鬥中,南宮龍硯就負了傷。
就在這時,皇甫羽晴不一留神對視上南宮龍澤的深邃瞳仁,男人正大步流星的朝着她的方向走來,脣角勾着似笑非笑的邪魅。
“三皇子他……人呢?”皇甫羽晴盯着男人的眼睛,壓低嗓音問道,事情因她而起,她覺得自己還有是必要關心一下。
“從今往後你少去招惹他,還有酒樓的生意……你也不必再去了。”南宮龍澤銳利的鷹眸直勾勾的盯着女人清澈的水眸,一字一句清晰吐出。
皇甫羽晴秀眉蹙緊,不悅的反問道:“憑什麼?”
男人笑而不答,反倒將眸光投望向不遠處的南宮彥,就在這時,南宮彥身邊宮人尖銳的嗓音響起:“各位大人、夫人、公子小姐們,趁着今日這個高興日子,皇上還有一件大喜事兒要對大家宣佈。”
這話一出,御花園內瞬間鴉雀無聲,不論是賞花下棋、遊園作樂的,全都安靜下來,也讓皇甫羽晴的心情一下子緊張起來,直覺告訴她這事兒一定與自己脫不了干係
。
接下來,南宮彥醇厚低沉的蒼勁嗓音緩慢逸出:“衆愛卿,這個月十五是朕的愛子南宮龍澤大喜的日子,皇甫將軍的女兒皇甫羽晴將成爲我靈月國的平南王妃。”
竟然當着衆人公佈喜訊,皇甫羽晴的臉色瞬間黑沉下來,同時脫口而出:“我不要嫁給他!”
她這一聲的音量絲毫不遜於南宮彥,同時也讓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望向她,南宮彥蒼毅的五官輪廓瞬間一片陰霾,這女子竟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頂撞他的決定。
“這事兒可由不得羽晴郡主!婚姻大事全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皇甫將軍,你的意思呢?”南宮彥的眸光看似不經意的淡淡從不遠處的皇甫儀身上劃過,皇甫儀此刻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
而站在梅賢妃身邊的溫詩韻,瞬間便感受到了來自於梅賢妃身上的森寒戾氣,不慍不火的一句:“還真是不識擡舉!”
溫詩韻連聲道歉:“賢妃娘娘請息怒,其實我家晴兒她……她不是那個意思,她只是想多陪陪我和她爹,這丫頭不懂得說話,我……我這就訓斥她去。”
話音落下,溫詩韻便火急燎燎的奔回到女兒身邊,狠瞪了皇甫羽晴一眼,壓低嗓音低沉道:“你這丫頭,是想害死娘和你爹麼?”
皇甫羽晴皺緊眉頭不再說話,站在一旁的南宮龍澤也顯然丟盡了臉,這女人竟然當着衆人的面說不願意嫁給他,哼!他堂堂平南王的身份難道還配不上她麼?若不是爲了那兩旗兵權,他難道會願意娶她,就算她肚子裡懷着他的孩子……
孩子?!想到這裡,南宮龍澤眸底劃過一抹邪惡狡黠,突然搶在皇甫儀開口之前先說話了:“父皇息怒,請不要與晴兒一般計較,她如今有身孕,情緒經常不穩定……”
男人這話一出,御花園內幾乎一片譁然,這個消息顯然讓所有人都震撼了,原本就對皇甫羽晴妒忌的很的曹鳳珏,此刻更是用鄙夷的眼神橫掃向她,與蘇貴妃親密交談的蘇三小姐也同樣驚詫的睜大了水眸。
這一刻,幾乎御花園內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皇甫羽晴身上,讓她成爲了衆人的焦點,南宮龍澤脣角亦勾起一絲若有若無笑意,誨暗幽深的琥珀色瞳仁淡睨向女人,眸底耀着意味深長的精光
。
皇甫羽晴無視所有來自於異處的各種眼神,清澈澄淨的水眸淡淡對視上身前的南宮龍澤,從男人的眼神她十分清楚的知道,他是故意的!
南宮龍澤這一招果然高明,聽起來像是在爲皇甫羽晴說情,明幫暗踩的手段着實夠卑鄙的。
南宮彥銳利的深邃眸光倏地一暗,下一秒便緊接着兒子的話道:“既然她腹中懷着皇室骨血,朕又豈能斤斤計較,澤兒,往後你要好生照顧好羽晴郡主,也好讓皇甫將軍和夫人放心……”
南宮彥的話一出,無疑也給了皇甫儀和溫詩韻下臺階,原本剛纔因南宮龍澤那句話心理倍受折磨的皇甫儀夫婦,這一刻臉色也微微好轉了些,同時叩謝聖恩。
皇甫羽晴發現南宮龍澤果然是個攻於心機的傢伙,此刻他那雙似笑非笑的鷹眸,更是恨得她牙癢癢,水眸突然劃過一抹狡黠精光,櫻紅脣角上揚,清冷的嗓音多了幾分溫柔,用只有兩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輕言道:“四皇子的手段果真高明,只不過……你當真確定自己是真的想娶我?”
“本王確定加肯定。”南宮龍澤壞壞一笑,同樣用小的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迴應道。
“希望平南王不要後悔。”皇甫羽晴脣角的笑靨漾得更開,聲音依然很小,若是外人遠遠望去,只當這兩人是在打情罵俏的玩親熱。
“後悔的人恐怕應該是羽晴郡主,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呢!”南宮龍澤烏黑的頭顱微微俯下,性感薄脣幾乎貼到女人的耳畔,沙啞玩謔的嗓音透着若有若無的挑、逗氣息。
皇甫羽晴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冷白男人一眼,瞬間退到距離他三丈開外的距離,如果當初她能早一步穿越而來,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強上這個無恥的男人,更不會落得今天的下場,或許現在要嫁給他的女人,會是曹鳳珏也不一定。
想到這兒,皇甫羽晴清澈的水眸不禁瞥向曹鳳珏的方向,那女人也正好盯着她這邊的方向,眸底的妒火熊熊燃燒,那眼神恨不得要將皇甫羽晴生吞了似的。
梅賢妃不知何時走到了溫詩韻身邊,嗓音又恢復到之前的溫賢清靈:“將軍夫人,眼看着婚期臨近,不如咱們長輩們約個幽靜的地方,好好商議一下婚禮的細節,如何?”
聞言,溫詩韻勉強擠出一抹笑容,只能點頭應答:“好,當然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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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彥和梅賢妃約皇甫儀夫婦商議婚禮細節,御花園的酒宴也算是落下帷幕,文武百官攜同家眷紛紛告辭,張皇后留下來主持大局。
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園子裡還剩下皇甫羽晴和南宮龍澤,張皇后蓮步款款的走到他們二人面前,幽深的眸子從皇甫羽晴臉上淡淡掃過,最後投落在南宮龍澤鐫刻的俊顏上:“本宮倒是沒有注意到,四皇子是越來越長本事了……”
雖然張皇后脣角噙着淺笑,可是那幽深的杏眸卻是讓皇甫羽晴眸光微怔,隱約能夠感覺到女人這話裡似乎別有一番深意,看起來像是在指南宮龍澤搞大了皇甫羽晴的肚子,可細細品味起來似乎有幾分埋怨他剛纔打傷了南宮龍硯,或許,又像是在埋怨他竟然搶先一步在長皇子前面成親。
皇甫羽晴的聯想似乎也太過於豐富了,或許是出於她天生的職業敏感,不過她卻注意到,南宮龍澤臉上的表情卻是出乎尋常的平靜,靜靜的凝對上張皇后的杏眸,不卑不亢的應道:“人總是會長大的,大哥和三哥不也同樣越來越本事了麼!”
男人云淡風輕的淡淡一句反問,卻讓張皇后脣角的笑靨漾得更深,無限擴大,深凝南宮龍澤一眼,眸光再度滑落到皇甫羽晴的臉上,不過卻是沒有再說一句話,接着便轉頭離去,步伐顯得有些匆促,明顯心底是有怒氣的,身後的丫鬟一路小跑才能跟上她的步伐。
今兒這一幕,也讓皇甫羽晴真正見識到了所謂的口蜜腹劍、笑裡藏刀,不論是梅賢妃還是張皇后,表面看上去如何和譪可親,實際上都不是好惹的主兒。
御花園裡除了收拾殘局的宮女們,就只剩下南宮龍澤和皇甫羽晴了,男人轉身欲走,女人卻搶先一步攔下他的去路,先開口了--
“既然長輩們都去商議婚禮細節了,那咱們是不是也該商議商議?!”
南宮龍澤深邃的瞳仁冷瞥女人一眼,眸光佯裝不屑,輕哼一聲:“羽晴郡主有沒有搞錯?本王娶你不過是形式罷了,你當真以爲本王是真心想娶你嗎?”
皇甫羽晴同樣清冷的眼神望着他,脣角勾起一抹邪魅冷笑:“既是如此,那平南王……咱們就更要好好談談了
。”
男人深邃的眸底劃過一抹饒有興趣的精光,磁性醇厚的性感嗓音低沉逸出:“好,本王洗耳恭聽,看看羽晴郡主這張嘴裡還能吐出什麼。”
“難道平南王就打算讓本郡主站在這裡說嗎?起碼也得尋處幽靜的好位置,斟點茶水,擺上點心……”皇甫羽晴雲淡風輕的淡淡道,不知道爹孃和皇上、梅賢妃還要談上多久,她也得找處舒服的地方好好的打發時間纔是。
“要求還挺多。”南宮龍澤深邃瞳仁閃過一抹似笑非笑,性感薄脣微微上揚,淡淡道:“走吧!本王就滿足你的要求,帶你去處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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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郁翠翠的鳳尾竹林,漢白玉堆砌而成的圓桌圓凳,桌上此刻擺放滿了各式小食,青玉瓷杯內的綠茶更是晶瑩剔透,皇甫羽晴不緊不慢的端起桌前的茶杯,輕啜一口。17357813
“要談什麼就快點說,本王可沒有那麼多時間陪你瞎耗着。”南宮龍澤磁性的低沉嗓音透着幾分不耐,雖然人坐在這裡,腦子裡想的卻是今日御花園裡遇見蘇舞的一幕,當那女人聽聞他將與羽晴郡主大婚時流露出的驚詫眸光,莫名讓男人的心情微爽,他就是要讓她知道,她自己錯失的是什麼!平南王妃的位置可不是每個女人都能夠坐的。
“平南王,咱們是不是應該先約法三章,這樣婚後才能夠更加和諧的相處,不是嗎?”皇甫羽晴脣角勾着笑,既然婚事已是鐵板定釘,那她只能尋找其它出路了。
“約法三章?你這一說倒是真提醒了本王,待做了平南王妃,你的一言一行都關係着本王的名聲,本王是該給你訂一些條例出來纔是。”南宮龍澤眸光一亮,倏地回過神來,娶了這麼個不安份的王妃回來,往後他得看緊些纔是,若是再任由着她出去沾花惹草,一不留神給自己戴了綠帽子,讓他堂堂平南王的臉色往哪裡擱?
皇甫羽晴端舉茶杯的手在空中微微一僵,她指的約定三章是要給自己自由,可這男人的意思恰好相反,反倒是要定條例出來約束她,這怎麼能成!
“看來平南王是誤會我的意思了,本郡主只是想說,既然咱們的婚姻並無感情基礎,只是因爲不得已的因素才勉強湊合在一起,倒不如……咱們僅僅就只做名義上的夫妻,互不干涉對方自由,只需要在人前裝裝樣子罷了,你覺得如何?”
皇甫羽晴放下手中茶杯,清澈澄淨的水眸一瞬不瞬盯着男人的眼睛,觀察他鐫刻俊顏細微的表情變化,看着男人深邃的眸光先是一怔,琥珀色的瞳仁變得越來越幽暗,狹眸緩緩半眯,細縫裡透出的精光卻依然令人不容忽視
。
“你心裡到底打的什麼算盤?別以爲本王不知道,你這個水性揚花的女人,還沒成親就快要耐不住寂寞了嗎?互不干涉對方的自由?你嫁給了本王,就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還有什麼是本王不能干涉的?”南宮龍澤磁性的嗓音低沉逸出,鼻尖逸出一聲冷哼!
皇甫羽晴脣角微揚,輕描淡寫的淺笑出聲:“耐不住寂寞的恐怕是平南王自己吧?!你別以爲本郡主看不出你的那點小心思,你真以爲娶了本郡主,蘇舞姑娘會爲此而難過傷心嗎?簡直就是癡人做夢,蘇舞姑娘壓根兒對你就沒有半點情份,若真是可惜……她也不過是可惜本郡主,好好的一朵鮮花卻偏偏……唉!”
皇甫羽晴的話沒有說完,可顯然是暗指男人是坨牛糞,南宮龍澤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綠,倏地拍案而起,白玉桌也因此微微一顫,可見男人是氣得不輕。
下一秒,男人的掌風呼嘯而來,皇甫羽晴敏捷躲開,卻不料男人避之不及,整個下鄂完全被握入男人粗糲的掌心裡,只覺下巴傳來痛楚感覺,男人透着戾氣的溫熱氣息更是觸及她的鼻尖。
“皇甫羽晴,本王奉勸你最好不要再亂說話,否則……就算是做了平南王妃,本王也隨時能要了你的小命!你是本王的女人,從今往後本王就是你的天……”南宮龍澤森寒冷冽的眸光誨暗一片,死死的凝盯着眼前這個膽大包天的女人,當人抵抗聖命且不說,還三番兩次的輕蔑他堂堂平南王,若是再不給她一點顏色瞧瞧,婚後她豈不是要騎到他的頭頂上去了嗎?
“我纔不是你的女人……”皇甫羽晴清冷的水眸瞪視着男人的眸,下巴被他捏得生疼,卻依然保持着倔強的堅持。
南宮龍澤盯着女人倔強的小臉,那張櫻紅脣瓣似透着蠱惑人心的魔力,瞬間竟讓男人的喉結艱難的嚥下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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