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一卻在一邊拉住了他對着千末說道:“王妃放心,我們會保護好自己的。”
千末也來不及說太多,腳步放輕,直接飛身進了太后的寢宮。
“你爲什麼要攔着我?裡面既然這麼危險,若是王妃出事了怎麼辦?!”夜二十分的生氣,低聲問夜一。
“蠢貨!”夜一冷聲道:“就你這點本事,就算是進去了也只是給王妃添亂罷了!咱們留在這裡纔是給王妃減輕負擔!”
夜二但雖然有些不服,但是現實確實是這樣,“那咱們就這麼呆在這裡?”
“是你要乖乖的呆在這裡!”夜一冷聲道:“你留下來接應王妃,我去找夜四和夜五的線人瞭解一下情況。難得進一次皇宮,我也四處轉轉看看有什麼情報!”
“爲什麼不是我去!”夜二更加的不服了!
“你打得過我了,就換你去!”夜一舉了舉手中的匕首。
夜二磨了磨牙,冷聲道:“那你趕緊滾吧!”
夜一也不在意他的語氣,直接快速的隱身到黑暗中,幾息之間,便再也無跡可尋了。
夜二無奈的靠着牆站在的陰影處,掩去了自己所有的氣息,也再也沒有人能察覺到他的存在了。
千末潛入到太后宮中之後,立刻感覺到了一點的壓力,但是比上次自己來的時候要好得多了,一個方面是自己功力增強許多,另一方面也是太后的手中也沒有這麼多的高手了。
她如入無人之境一般,快速的飛掠着,沒有多久就接近了那個百藥園,用銀針射倒兩個門口侍衛,她就很順利走了進去,可是這一路的順利都讓她有些不安,既然這個百藥園真的是太后藏匿解藥的地方,怎麼可能防守這樣的鬆懈,還是說這裡根本早就佈下了一個陷阱,等着她過來!
千末立刻心生警惕,每一步都走的十分的小心翼翼,可是真的走進去之後,卻發現裡面種的不過是一些很普通的草藥,根本就不是什麼君離溯能用到的解藥,就連一般名貴的草藥都沒有。
她咬了咬牙,立刻判斷太后肯定是上次告訴了自己之後,便把裡面的藥都轉移地方了!她也是大意了!
她低下身子,用手指碾了碾田壟中的泥土,然後看了一下這些草藥的根部,立刻證明了自己的想法!土地太過的鬆軟,就算是一般出鬆土也不會坐到這樣,而且草藥的跟部都沒有紮好根,可見這些藥都是移栽過來的,根本就不是撒種長出來的!
這裡原來種的那些草藥肯定都已經被刨走了,千末氣得狠狠的賺盡了拳頭,那她這段時間以來的謀劃豈不是都泡了湯!
正當她懊喪的時候,突然聽到了附近有動靜,她立刻躲了起來。卻看見一個身影從牆外掠了進來,一身的碧衣,雖然在黑夜中但是也不是十分的引人注目。
千末定睛一看,立刻有些驚訝,“太后?!”隨後的念頭就是,她居然也會武功,而且看這輕功的,似乎也十分的厲害。
她氣息稍稍意亂,本來正在往園中假山走的太后突然轉過頭來,看向千末正在奪得這個地方,眼神犀利。
千末趕緊屏住了呼吸,心中還是驚訝,她的武功居然這樣厲害,自己不過是氣息一亂,她居然都有察覺。
太后又細細的感覺卻又發現,那邊又沒有了動靜,心中也沒有當一回事,然後繼續向前走去。
千末躲在暗處,看她走到了假山側面,然後手中動了動,就聽見了一座石門打開的聲音,然後她就不見了蹤影。
等道又過了一會,千末才走過去,摸着假山,完全找不到一點的機關的痕跡!她也知道自己不能過於心急,就算是發現了入口她現在也是斷斷不能進去的。
她又在假山周邊摸索了一陣子,但是還是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看着天色也漸漸有了亮光,她實在是不能在耽誤了,只能快速的飛出了百藥園,然後往寢宮外掠去。
在太后寢宮外和夜一和夜二會合後,三個人便迅速的除了皇宮。
千末也來不及跟他們多交代什麼,就趕緊回了鳳芷殿,看着君離溯依舊安穩的睡在牀上,而且他脖子上的銀針也沒有任何的變化,她才鬆了一口氣。
然後就快速的換了一身衣服,然後用內力去除掉自己身上的寒氣,又好好的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確定看出去什麼之後,她才躺到了牀上,然後輕輕的撤走了君離溯後頸的銀針。
君離溯的呼吸聲依舊十分的平穩,但是似乎察覺到了千末有動靜,轉了個身,便把她抱在了懷中,把頭埋在她的頸窩。
千末也伸手抱住了他的腰,感受着他灑在自己脖子上溫熱的呼吸,本是十分溫馨的時候,但是她的心中確更加的沉重。
原本以爲解藥就快要到手了,結果還是撲了一場空,雖然也不是完全沒有收穫,可是她還是十分的低落。
心中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手中抱着君離溯的力度也加大了。
正在她懊惱的時候,窩在她頸窩中的君離溯卻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眼中滿是寒冰。
他怎麼可能感受不到現在千末身上的失落,不用問他也能猜到千末今天晚上的事情肯定時進行的不順利,具體或許明天還要在詢問手下的人!但是她能這樣安然無恙的回來,他就已經十分的欣慰了!
第二天千末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沒有人了,她挪了挪身子,枕到君離溯睡過的地方,感受着慢慢都是他氣息的地方,微微的喟嘆出聲。她心中就像是有一塊鍾一樣,每天一睜開眼睛都告訴自己少了一天,真是日子越過越少啊!
“王妃起來嗎?”瑤玥輕輕的敲了敲門,低聲問道。
千末通常這個時辰就已經起來了,但是她今天心情實在是低落,根本就不怎麼想動,便冷聲道:“不起!”
瑤玥沒有多問什麼,便離開了。
千末一直到了君離溯上朝回來,才慢慢悠悠的從牀上爬了起來,“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晚?”